一個和乞丐一樣的小東西,即使打了她,也不會有一點點的麻煩,正好發泄一下怒火。
薛靜嚇壞了,臉上全是驚恐之色,不知道怎麼辦了,愣在那裏,一動不動。
“鄭守義!”葉軒見這場景,腦子翁的一聲,身形大幅度跨出,擋在薛靜的身前。
葉軒一下子抓住了鄭守義的脖子,他瞪著鄭守義,低吼道:“給薛靜道歉……”
“鬆開手,否則的話……”鄭守義雖然被葉軒那恐怖的眼神嚇著了,但依舊沒有在葉軒麵前低頭,他想要威脅葉軒。
然而,他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出口。
碰!
重重的悶哼聲響起,葉軒一隻手卡住鄭守義的脖子,另一隻手竟狠狠的揮在了鄭守義的臉上。
一刹那,鄭守義的鼻子就紅腫起來,鮮血快速的流淌,他疼的眼淚都出來。
“雜碎!!!我要弄死你……”鄭守義瘋狂的咆哮著,他怎麼也沒有料到葉軒敢對自己動手。
碰!
葉軒眼神一頓,又一次揮舞拳頭,還是轟砸在鄭守義的麵門,直打的他眼冒金星。
“不要廢話,我要你道歉。”打完後,葉軒依舊如是道,聲音冷冷的。
“葉軒……”鄭守義雖然疼的難以形容,但,顯然,他沒有理解葉軒的意思,還想說什麼。
於是。
葉軒哪裏會客氣?第三拳再度轟出!
鄭守義幾乎被打的昏死過去,腦子嗡嗡的,站都站不穩了。
“我隻想聽見你的道歉聲。”葉軒堅定無比,聲音無比的壓抑:“不要再讓我聽到任何的廢話!”
“我……我……我錯了……”鄭守義總算明白了,他哪裏還敢有任何的廢話?
葉軒鬆開了自己的手,指了指薛靜:“鄭守義,是對她道歉,認真點!”
鄭守義咬著自己的牙,牙都要咬斷了,他無比怨恨的掃了葉軒一眼。
然後,眼神中又布滿了害怕,繼而,鄭守義看向薛靜:“對……對不起,是我的錯,請你……你原諒我……”
薛靜都被嚇懵了,她隻知道下意識的點頭。
鄭守義鬆了一口氣,忍不住,他又看向葉軒,眼神陰鷙無比。
“別這樣看我,我知道你想要報複我,你可以試試看!!!”下一秒,葉軒淡淡的道,嘴角扯過一絲危險的味道。
鄭守義臉龐狠狠的一個抽動,他知道葉軒說的是什麼意思。
珍寶閣可是有好多貓膩的,這些貓膩,葉軒可能有所了解,自己要是真報複葉軒,倒黴的是自己。
同一秒。
葉軒收斂了所有的凶殘和猙獰,他用一旁的玻璃台上的那擦拭古董寶貝的布,將自己拳頭上的鮮血擦了擦。
“小妹妹,你這瓷器枕頭我買了,你要的2000元我拿不出來,我身上隻有1600元!”
然後,葉軒回過頭,看向薛靜,且,從懷裏掏出16張百元票子,這是他身上所有的錢。
三天前,兼職滿一個月,鄭守義給他發2000元工資。
他交房租300元,然後吃了幾頓飯花100元,隻剩下1600元。
“大哥哥,我……我……我不能要……”薛靜重重的搖頭。
“拿著吧!”葉軒把錢塞進了她的手裏:“你母親需要救命錢。”
“謝謝,謝謝,謝謝……”薛靜一下子梨花帶雨,就要跪下。
卻被葉軒攔住:“小妹妹,不用謝,這是我買你這瓷器枕頭的錢,我相信你,它一定是寶貝!”
“一定是寶貝?有你哭的時候,我看你吃什麼、喝什麼……”鄭守義總算把自己的鼻子止血了,他站在一邊,一聲不吭,隻是眼神閃爍,在心裏幸災樂禍。
“哥哥,你是一個好人,今天的情誼,薛靜銘記在心!”薛靜深深的看了葉軒一眼。
把葉軒的臉孔牢牢地記在心底,她在心底默默地立下誓言,以後一定要報答,就是給他做丫鬟,她也願意。
“快去吧!你母親還在醫院!”葉軒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薛靜咬了咬嘴唇,然後就朝珍寶閣外跑去。
送走女孩兒,葉軒緊緊地拿著那塊枕頭,看向鄭守義。
“葉軒,你已經被辭……”鄭守義道,隻是還未說完,葉軒打斷:“小爺自己會離開!”
說著,葉軒大步流星的朝著後堂走去,離開珍寶閣之前,他得把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
後堂還有兩件衣服,幾本書,以及一個飯盒。
“衝動的時候很爽,可是衝動完的後果呢?”看著葉軒的背影,鄭守義冷笑起來。
這年頭工作可不好找,何況是兼職?
說不定過幾天,葉軒就要在跑回來跪在自己麵前,哭著道歉、要繼續做學徒呢。
走進後堂。
葉軒的臉色終於平靜了下來,他也知道自己衝動了,但不後悔。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即使丟了兼職又怎樣,至少念頭通達了,自己有手有腳,還能餓死不成?
葉軒將東西收了收,就要離開……
然而,因為拿著的東西不少,而那灰黑色的瓷器枕頭又重、又滑。
一不小心,他把那塊灰黑色枕頭滑落了。
啪……
瓷器枕頭摔在地板上,撞出清脆的聲音。
葉軒臉色一變,下意識的看向地麵。
這一看。
葉軒愣住了。
枕頭輕易的碎裂了,可在碎裂後,竟另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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