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喜歡的是一個很普通的姑娘。”
“那我可不同意,必須是他父母都看中的姑娘才行。”
“你這叫幹涉兒女婚姻,是不對的。”我笑起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然是由我倆挑兒媳婦了。不管怎樣,一定要在相貌上配得上我們的兒子才行,家境差些無所謂。”
我伏上官違心胸口上偷笑,他越講越起勁,我笑他道:“如果咱們的兒子相貌普通怎麼辦呢?”
他愣住了,眼珠轉來轉去,搖頭道:“不可能,我倆不可能生出相貌普通的兒子,應該是比我倆還要出色才對。”他雖如此說,但麵上卻出現了疑惑之色。
腹部的疼痛越來越強烈,大顆的汗珠從發絲裏滲落,頓時上官違心將我擁得更緊了,他一直呼喚我的名字,親吻我的嘴唇。
我疼得再不能說話,汗如雨下,全身的衣衫都濕透,臥室裏充斥著一股難聞的血腥氣。我扯著他的衣衫擰成團,身下的疼痛就仿佛是有一隻巨大的手伸入我的腹腔,在裏麵攪動我的五髒六腑,我大口地喘氣,漸漸眼前什麼都看不見,迷糊中看到一個東西在麵前晃動,我下意識地便咬住了它。
越疼痛,我便越咬緊它,喉嚨裏嚐到了腥澀的液體,似乎是得到了一種無名的力量,我奮力地一掙,便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裏出來,頓時耳畔響起一聲清脆的啼哭。
漸漸意識回來,眼前的一切又變得清晰起來,上官違心蹲在床沿,他的手背上有幾個很深的齒痕,鮮血淌了滿手。
“對不起。”
“沒事,我是你丈夫,你咬我是應該的。”他摸著我的臉。
“你把剪刀在火上燒紅。”
我撐著手坐了起來,那個孩子已經完全從我的身體裏出來,確實是個兒子。我瞧著他的模樣,他的臉很小,但是臉上滿是深深的皺紋,像溝壑般,深得可以夾死蚊子。
這個兒子果然相貌很普通,他爹要失望了。
燒紅的剪刀拿來,我剪掉了臍帶,用繈褓將他包裹起來。他還沒睜眼,粉嫩的小嘴唇卻在不停地咂巴,忽然他又放聲大哭起來,嘹亮的哭聲衝破了屋頂。
上官違心抱著他,哄他,可是他卻哭得更大聲了。
這時身下又傳來劇痛,我再用力一掙,隨著血流的湧出,胎盤娩出來,我終於無力地躺倒在床上,兩眼一閉便昏睡過去。
半夢半醒間,忽然又疼醒了,有誰在撕咬我的乳|頭,我不及睜開眼便罵道:“上官違心,你又下流了。”罵完,我睜開眼睛,隻見上官違心一臉委屈。
“不是我,是他了。”
我看過去,胸口趴著一個小孩子,他正用力吸吮我的乳|頭,不禁啞然失笑。“我忘記了,我生了孩子,我以為你趁我睡著了又做些下流事。”說著,我抱住了那孩子。
“對你下流是應該的。”上官違心嘻嘻地笑,他蹲下來看那孩子吸吮。“他好像不是很好看,看起來還很老。”
“所以,將來給他隨便找一個姑娘做媳婦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