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個閃躲,吃人魚沒啃到美味,一把咬住了地麵上的森森白骨,然後隻聽哢嚓聲此起彼伏,聽起來格外的滲人!
看過這一幕,妖孽少年嘴角一抽,瞪大了狹長鳳目,更是跳腳跳的厲害!
乖乖,這玩意若是不小心咬到他的俊臉,那他豈不是破相了?這讓他以後如何調戲美人?
帝九君小心肝顫了顫,極為靈活還不忘耍寶的跳來跳去躲開從地上彈起的食人魚,而密室內的風君舞見他“玩得不亦”的欠揍模樣,冷冷命令:“把蜇人的蠍子丟進去!”
“是。”一旁管事命人將裝滿一個大籮筐的蠍子丟了進去。
劈裏啪啦,蠍子甩著蠍尾,甩出麻蘇蘇的聲響,劈頭蓋臉砸了下來,帝九君一見臉都綠了,立即尖叫:“混賬!你們就不會丟點不會破相的玩意嗎?”
管事:“……”
風君舞臉色更冷,冷冷看向那個萌態可掬的少年傻缺護住腦袋,雙腿一蹦一跳躲開頭頂砸下來的蠍子,暗罵一句:“操!”
若不是知道帝九君不禁打,她真想衝進去再狠狠修理傻缺少年一頓,都什麼時候還惦記那張臉,究竟是命要緊要是臉要緊?
見帝九君如此“頑劣”,紫緣風好奇的問道:“阿姐何不把他拎出來揍一頓?”
風君舞忽然沉下臉,慍怒道:“再大他就真的見閻王了!”
從懸崖摔下來,就算萬幸掛在樹上,但也是有一兩根骨頭骨折,加上前幾天因為帝九君胡謅一通,氣的風君舞好頓修理他,現在他可謂是傷上加傷,隻不過這隻公狐狸也有倔脾氣,寧可抗著疼也不服輸,若是再打怕是也到了身體極限,不然她又怎會放過他?
不過,她也發現公狐狸有個優點!那就是比普通人抗疼!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她會不留餘力,加倍努力修理他!
石室內的萌狐狸依舊亂奔亂跳,密室裏的風君舞依舊颼颼釋放冷氣,一旁管事瞅瞅當家主母,又瞅瞅邊上優雅品茶的青衣大人,這眼看二更天了,兩位“位高權重”的人都對“主上”特別關注,看樣子今兒他們的“主上”恐怕免不了又一場折騰。
哎……
我的爺,你究竟什麼時候能康複呢?就算不康複是不是也學聰明點?
眼下您身邊“忠心耿耿”的青衣大人,都跟主母一個鼻孔出氣看您笑話,這畫麵怎麼看怎麼別扭!
想當初,他們的“主上”一出場,哪個不是聞之變色?一招秒殺高手都不在話下,那威風勁兒讓他們出去都倍兒有麵子,現在再一瞧跳著抽筋舞的“主上”,管事簡直想找根繩子勒死自己。
風君舞冷冷看向石室,少年傻缺的護住小腦袋,一雙光裸的雙腿交換頻率極為的快,那東跳跳西蹦蹦的樣子活似踩著鼓點,此刻他漂亮的唇上翹,奢貴的眉目流動俏皮之色,偶爾還頑皮的吐吐舌頭,哪裏有一絲害怕?
這廝分明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自個玩的不亦樂乎,還故意撅起屁股扭了扭示威,他到是聰明斷定她一定在暗處看著他,所以胡鬧的更加肆無忌憚。
危險的眯了眯眼,風君舞手指落在桌麵上有規律的敲打,冷冶的麵容揚起一抹詭異的笑,仗著她舍不得“懲罰”他是嗎?她風君舞有的是辦法馴服一隻“野生”狐狸!
別說一個頑劣的少年,就是迅猛凶悍的獅子老虎她當初都一樣有辦法馴服,還怕馴服不了一個懂點小聰明的公狐狸?
染上霜容的眉目一動,風君舞終於出聲了:“去找一些蜈蚣,茅廁裏的蛆,體型較大的蜘蛛,對了再去海裏抓一些螃蟹,還有貝殼類的海鮮。”
管事:“……”
他家主母究竟要做什麼?
前麵的蜈蚣和蜘蛛他還能理解是威嚇“主上”,這後麵的茅廁裏的蛆,還有海裏的螃蟹和貝類拿來要做什麼?給他們家“主上”送晚膳?
管事好奇的空檔,風君舞忽然沉下臉,冷眉一挑看向沒有動作的管事,“聽不懂?”
管事一個哆嗦,“聽懂了,屬下這就去安排。”
交代下屬去找主母要的東西,回過頭就見奪魂宮宮主笑的直拍大腿,“哈哈!阿姐服你了,你還真疼你家公狐狸,打算幫著他繼續跳抽筋舞。”
抽筋舞?管事瞄了瞄石室裏的帝九君,一個人做著鬼臉,擠眉弄眼的同時嘴上嚷嚷與表情不符的言語:“啊!啊!啊!風君舞,你給小爺出來,小爺服了!小爺怕死了喲!”
管事:“……”
帝九君一邊“害怕”的扯著嗓子尖叫,一邊笑眯眯的東跳西蹦,自己在那玩的好不愜意。等了一會,見石室內還是沒有動靜,不由奇怪的挑挑眉,暗道一聲:“難道睡了?”
瞧瞧地上被半死不活的食人魚啃的差不多的死人骨頭,以及那些被咬殘廢的蠍子,帝九君拍拍小胸脯確定這些毒物沒有殺傷力,便自娛自樂的一蹦一跳唱了起來。
做出剪刀手的手勢,隻見某萌魅少年將剪刀手放在頭頂,一蹦一跳唱著:“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愛吃蘿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