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要求你找我。”風君舞眉眼不動,輕輕悠著小念舞淡淡回應。帝九君聽言倏然眯起眼,清冽的嗓音夾雜了火氣:“你是本座明媒正娶的妻子,難道本座不該找你嗎?”
聞言風君舞眸中一閃認真的問:“誰看見了?”
帝九君:“……”
“誰又承認了?”
帝九君:“……”
“既然沒人看見,我又沒承認過,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風君舞發出疑問,隨後望著帝九君氣的快冒煙的俊容,又說了一句:“再者,就算我承認了,我風君舞為什麼要聽一個不待見我的男人的話?”
帝九君:“……”
“女人!你這是挑釁本座!”帝九君大男子主義上來了,聽完風君舞那些藐視的解釋,在多番勞碌奔波擔憂尋找她的過程裏,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得到這種被無視徹底的話語,頓時火冒三丈!
“錯,我認為這是明智。”風君舞涼涼道,轉瞬見離墨染還沒有動作,眉目皺了一下:“奶娘找到了?”
輕輕的詢問落地,離墨染頓時從抱著小思君的帝九君出現回過神,連忙拿著解藥去找解藥,而此時這些暴民在見到宛若天人的帝九君從天而降,也不再暴躁,腦中紛紛想著神仙來了,那就一定能救他們出水火,至此帝九君活神仙之名不脛而走……
又是半月過去,五台城從帝九君出現,加上風君舞給出解藥,短短的日子裏經過離墨染暗中加以煽動,現在舉凡青簫國染上毒疫的城鎮,無不希冀這對神仙夫妻路過他們的城鎮,並且把正處於哺乳期的女子保護起來,好用於給他們的一雙兒女喂養,好博個好印象繼而讓他們出手。
這一天,確定全城百姓解了毒,並且城鎮恢複平日的軌道之上,離墨染一進門正準備彙報情況給風君舞,就聽裏麵傳出了有趣的對話。
“風君舞,你難道沒有什麼向本座解釋的?”
俯首桌案寫寫畫畫的風君舞抬頭,隻見她慵懶的抬眼,吐字清晰道:“沒有。”話音落地,可把對麵準備好好談談的妖冶男子氣的夠嗆,帝九君危險眯起眼,聲音陰測測:“你確定?”
本座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敢說沒有,本座發誓一定燒了你,即使你是本座孩子她娘,也好過你這樣不鹹不淡能把本座氣進棺材裏!
可沒成想,風君舞還真是不怕死的主,又蹦出了兩個字“確定”!並且口吻很是鎮定,一點都沒有自己做錯事的覺悟!騰地一下,帝九君瞬間炸毛了,指間頓時纏繞著妖嬈的火焰,輕輕彈指一擲!
嗖的一聲,桌案周圍頃刻間燃起用水無法撲滅的火焰,而風君舞連躲都懶得躲,依舊是那沒有人類起伏的冷淡表情,別說慌張的撲火,就是眉角都沒動一下。
熊熊烈火,明亮的火光與陽光相呼應,襯得不動如山的風君舞更加淡定從容,火焰蔓延到她的身上,她就像老僧坐定般表情平靜的可怕,到是把帝九君差點氣的吐血!
“你就是死也不認錯?”帝九君磨牙霍霍最後一次問。
嘶嘶,火焰燒灼衣袍發出的聲音極為滲人,這可是遇水不滅的煉獄之火,若是燒到人的後果可想而知,然而風君舞的回答也讓人叫絕:“人總會死。”
人……總會……死……
你他媽的究竟是幾個意思!
帝九君漂亮的鳳眸流動火光,他還真就不信現在實力因為偷功散倒退的風君舞不怕死!本座就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食指又是一彈,有是數滴火焰投擲過去,這下火大的讓人喘不過氣,門外的離墨染見房屋冒起滾滾濃煙,頓時風中淩亂了。
為什麼他家主子和帝九君在一起,總會發生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狂猛的火焰沾染上了皮膚,火烈的疼痛襲遍全身,風君舞擰了擰眉,她望著被火焰侵蝕的手掌,又看了看俊容黑煞煞的妖冶男子,丟給他一個“你是神經病”的眼神,隨後閉目等待火燒命絕。
帝九君:“……”
皮肉燒黑,風君舞沒反應。
皮肉燒的翻卷,隱隱露出白骨,風君舞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除了因為疼痛而微微皺了幾下眉,其餘的反應都是把帝九君當空氣!
見狀,帝九君氣的怒發衝冠,快速拈指掐訣快速收了火焰,又手忙腳亂的翻出專門醫治煉獄之火燒傷的藥膏來到風君舞麵前,看著她被火焰灼傷的傷口與破敗的衣袍混在一起,帝九君眉目一閃莫名。
刺啦一聲,衣袍碎裂,風君舞刹那間裸了,身上一根線都沒有!
溫涼的藥膏塗抹在肌膚上,風君舞的反應平靜至極,卻有把帝九君氣進棺材裏的本事!
“你他娘的到底想怎樣!”
風君舞:“……”這句話,貌似該她問吧。
“你給本座說話!”
風君舞:“……”有什麼好說的?從她得知他忘記了過去,她一直成全他的心意,就連他打算燒死她,她都懶得反抗,這樣的配合度,還需要她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