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雪白衣,妖魅惑人,帝九君進來看風君舞老是盯著皇甫淩樂看,頓時心裏酸酸的不舒服,一把扣住了風君舞曼妙的腰肢,在皇甫淩樂麵前彰顯自己的所有權。
知道狐狸想歪了,風君舞頭疼打眼色給他,帝九君見狀不悅的抿唇,旋即丟給她一記“你若是敢騙本座有你好果子吃的”眼神。
“原來如此。”聽到兩夫妻提及乾坤幡,皇甫淩樂俊眉一挑,視線玩味的在風君舞與帝九君身上穿梭,心裏卻有些發沉,這兩人居然都是飛升之體,其中這位和他的王後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帝諾女皇還是最難纏的魔。
“風雲大陸時逢災亂,諸國都煩惱於天災,女皇何必亂上加亂,若是我夫君有幫得上忙的地方自然不會推辭,大家何必化鄰友變敵人呢。”正當皇甫淩樂思索如何應對,風君舞如何安撫帝九君之際,舞兒笑著出聲打破尷尬的氣氛。
聞言帝九君奢貴的眉目一挑,“赤炎王後怎樣?”
“本後聽吾皇說帝諾也出現了瘟疫,不知妖君王與女皇想要乾坤幡,可是為了這瘟疫?”
“自然。”帝九君沒有隱瞞,看向舞兒的目光極為怪異,轉瞬又看了看皇甫淩樂,“既然赤炎王後如此說,便是願意借乾坤幡一用了?”
“借用到是不難,不過吾皇正愁目前瘟疫之事,若是女皇與妖君王有解瘟疫的辦法,不知可願分享一二?”舞兒點點頭,手卻悄然拉了拉皇甫淩樂,皇甫淩樂得到暗示卻眉頭一皺沒有說話,但心裏的抽痛卻是愈發加快起來。
“當然沒問題。”
帝九君自信而語,直接替風君舞做了決定,反觀舞兒也是代替皇甫淩樂做了主,不過皇甫淩樂為了保險起見,卻是附加了條件――乾坤幡不得離主
而風君舞和帝九君急於救小君舞和小思君到也沒反對,隻是在“和諧”商妥完畢後,風君舞看舞兒的眼神愈發意味深長……
為表邦交友誼,皇甫淩樂對外宣稱風君舞夜闖皇宮純屬是武藝切磋,隨後安排了寢殿供兩夫妻居住,待太監宮女都退下,帝九君邪魅的勾唇:“你和他們都認識?”
“恩。”風君舞點頭,揉了揉泛疼的鬢角,帝九君卻奇怪的問:“可為什麼本座隻看出那位王後像是你的舊識,而這位赤炎的皇帝卻不像呢。”
“我也不清楚,不過要等問過她以後才知道。”風君舞靠在他的身旁,擰了擰眉道:“我們先住下看看,多防備就是了,總之這個皇甫淩樂你要加倍小心。”
“為何?本座不記得和他有仇怨?”
風君舞麵色一僵,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以前亂七八糟的事情,是以她斂眸說道:“叫你小心就小心著,難不成我還會害你?”
“你是不會害本座,不過本座也不知怎麼看他就是心裏不痛快。”
似笑非笑的勾唇,妖冶男子噙著“你明顯有事瞞我”的笑容說道,風君舞頓時嘴角抽了抽,“打破沙鍋問到底是女人的特質,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
額……,被蓋上了一頂“有些娘”的帽子,傲嬌的帝九君縱使還想追問,但為了自己的麵子也不得不換了話題,稍後兩夫妻又是聊了許多,最後兩人商議等風君舞見過舞兒,再決定要不要把小思君和念舞帶來救治。
隔天,皇甫淩樂準時上朝,舞兒便來到了兩夫妻居住的寢殿。
晨曦透過楓葉照射下來,為地上鋪就了一層璀璨的光,風君舞似早知舞兒會來,早就坐在宮內的花園中,看似愜意的品茗,望著日出升起。
細碎的陽光映落在冷眸中,使得人看不清她在想什麼。
楓紅飄動,晨風微涼,冷傲淡漠的女子不疾不徐的抿了一口茶,她置身金色的晨光與交錯的楓葉裏,再美的景色都被她的明豔比了下去。
舞兒永遠無法忘記她的冷酷與決絕,尤其是她為帝九君成魔的那一刻的淒美與無聲的心痛。
“謝謝你昨晚沒有揭穿我。”舞兒落座後第一句話便是道謝,風君舞微微挑眉,淡漠說道:“不用謝我,這全當是我用了你的身體複活的報酬。”
舞兒一怔,顯然沒想到當日在風雲穀,她那般請求都沒得到風君舞的垂憐,如今她會如此“寬容”。思索片刻,她斂眸詢問:“你這次來,真的隻是為了乾坤幡,而不是為了找淩樂尋仇嗎?”
“這要看你今天給我的答案,是否會讓我滿意。”
風君舞放下杯盞,若有所思望著一襲象征王後鳳袍的舞兒,“一直以來,我都沒想過要和皇甫淩樂演繹什麼愛恨纏綿,其中因為什麼你最清楚。我來赤炎的目的便是乾坤幡,對於其他事情我不感興趣。至於他為什麼變成這樣,我並不想知道,也不想破壞你的幸福,你懂嗎?”
頓了頓,風君舞語聲冷冽的又道:“還有,如果你無法保證他以後不會幹擾我的生活,他的命一樣留不住,你明白嗎?”
“明白。”舞兒自嘲勾動嘴角,她有些複雜的望著風君舞:“你想要的答案我無法保證,但我隻能說在淩樂沒有記起以前的事情前,任何糾纏和報複都不會出現,若是出現了我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