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呢?有沒有受傷?”慕容弦搖搖頭,凝望著上官赫宇,很擔心他。

“沒有!為什麼不聽話,跑到這裏來了?”上官赫宇帶著責怪的語氣問。

“因為……”感到有人正在打量自己,抬眸相對,是他!他身著淨白色長袍,斜披著一件披風,俊美的麵容,如黑潭般深邃的眼睛,金色的發環挽著一撮墨色的長發,其他的則隨意的披散,有著飄逸出塵的味道,還有一種霸道的冷漠。

而上官赫宇則是一種瀟灑脫群,神明爽俊,清新俊逸的味道。他的帥氣是屬於自然地那種,放蕩不羈的個性,庸散的笑容,永遠都是那般的吸引人。

宮臨凡則仿佛天生有種拒人千裏之外,不與凡人相近的霸氣。給人的感覺是,假如要想進入他的生活,必須得經過重重考驗,然則永遠也別想靠近他,他的命似乎比常人要金貴似地。

“紫笛?”雪嬋不耐煩地打斷他們的相望,驚奇的指著慕容弦手中的紫笛。

“原來又是因為它!”慕容弦目光移到紫笛身上,無奈的苦笑,心中也應剛才把他們拿來比較,而在傻笑自己。

“弦兒,碧琴呢?她怎麼沒有跟著你?”上官赫宇隱約感覺發生了什麼事,忙著追問慕容弦。

“她有事要忙!”

“不知可否有機會向絕音仙子討教幾招?”宮臨凡想起江湖中對於絕音仙子的傳聞,料想一定是眼前的人,天生的高傲之心又在作怪。

“想討教,請改日!為紫笛,我上官赫宇奉陪到底!”盡管話語溫和,笑容依舊,但那堅定的語氣卻容不得拒絕。

“哼!本公子是為紫笛又如何?上官赫宇,你也不要太自負,你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宮臨凡冷哼道。

“那就試試看!”上官赫宇不在意他的挑釁,隻在乎她的安全。

“赫宇哥哥,不要!我們還是快回去吧!”不願看到他們相搏,慕容弦隻要勸上官赫宇離開。回頭又對宮臨凡道“今日有事,改日定會如你所願。告辭!”

“公子,紫笛就在她的手裏,你為什麼要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你難道看不出她已經受了重傷,根本就無力反擊,殺死她,如同捏死一隻螞蟻。”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雪嬋憤憤地言道。

“我不想趁人之危!況且,我還真想與她分個高低。”宮臨凡是這麼想得。

“你在騙我!”雪嬋語氣十分肯定。

“我騙你什麼?”宮臨凡不解地問。

“你根本就是對她……”雪嬋似乎是吃醋了,說話酸溜溜的。

“小嬋!”宮臨凡突然提高了聲音,雪嬋一時懵了。“你不要忘了你父親的遺言,師父說過,碧月簫與紫笛同為五大神器,排名卻始終次於紫笛,這讓師父不甘。既然碧月簫傳到了我的手裏,想必你應該清楚我的想法。”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雪嬋不太相信的小聲問。

“你說呢?你忘了我答應過師父的話嗎?”宮臨凡轉過身,對她露出了笑容。

“我相信你!師哥。你還答應過我父親要照顧我一生一世,你也不可以忘了哦!我現在就隻有你一個親人了。”雪嬋輕輕的靠在宮臨凡的肩上,有他相伴,她的人生才不會有遺憾。

“我會永遠照顧你,放心吧!等我們替師父報了仇,我又完成了任務,就帶你回去拜見我的父母。”

“嗯!”

雪嬋,江湖中碧簫老人的獨生女兒,宮臨凡,碧簫老人唯一的一個弟子。他們一直在江湖中行走,三年前,碧簫老人無故消失,不見蹤影。經過他的傳入和女兒四處尋找,終於在幾天前尋到了他,但是見到的是他被人殘忍的挑斷了腳筋,還中了一種世上奇毒“七心寒”,據他所知,這種毒藥是邊塞莫西族的五大奇毒之一。中毒的人,在七天之內會被凍成冰人,一旦毒入肺腑,七天後得不到解藥,化為一灘血水,屍骨無存。他們慶幸在最後一天找到了他。臨終前,碧簫老人把自己的獨生女兒親手交給了自己的愛徒,並且要他們發誓,一定要到莫西族找到那個人,為他報仇雪恨,不然在九泉之下,他永遠不會瞑目。這幾日他們本來是準備前往莫西族,但在中途發現了紫笛的蹤跡,於是就改變了原有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