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深得到他合作夥伴的支持,調給了他許多高手,又聚集紫笛宮宮主姚琴心、幻劍山莊莊主李漠南、絕戀宮宮主段恒磊,大開殺戒。以武林盟主的身份,給當日與他作對的人定了一個反叛之罪,誅殺他們。
武林盟主這個頭銜,是武林各大門派誓死效忠的一個組織。無論是什麼人,隻要坐上了這個位置,武林各派就必須服從他的命令。然則,視為武林的叛徒。如果是一個人叛亂,就得廢掉他的武功,挑斷手筋和腳筋,逐出武林,世世代代是武林的仇敵。如果是一個門派,先加以勸解,仍是執迷不悟的,全部誅殺,並截殺這個門派,也就意味著百年的基業毀於一旦。
雲海山莊、折翼宮、普龍門、武儀派因當日站在武林仇敵絕音仙子一邊,故成了武林的叛徒。
傾岩教不該私自救走絕音仙子,並獨吞武林的紫笛,於是也成了叛徒。這是武林盟主給他們定的罪。
盡管是拚了命,雲海夜夫婦還是淪為了他們的階下囚。
“敗了就是敗了,要殺就動手,不必浪費時間。”雲海夜夫婦扔掉連環刀,擦幹嘴角的血跡,吃力的喊道。
“想死是吧!偏不如你所願!”何傲對他們不屑一顧,抖抖長劍上的血珠,一腳踢飛了雲夫人。
“夫人!”雲海夜艱難的爬到自己夫人麵前,柳纖雲死死地踩住了他的雙手,邪惡地瞪著他們“敢背叛我爹,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濃濃的血腥味圍繞在雲海山莊院裏,院裏院外全是屍體,而且全部是慘死。有的沒了右臂,有的缺了左腿,有的腦袋與身體分了家,有的胸口插著幾把斷刀,被釘在柱子上,死不瞑目的樣子。
“盟主有令!有用的人帶著,其他的一把火燒幹淨。”柳纖雲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本是一個極美的女子,無奈眼睛卻永遠是邪惡的光彩。
“把他們綁起來帶走!”聞言,何傲狐假虎威的指著雲海夜夫婦和幾個有些地位的門人。
武儀派更是如同紙糊的風箏,風一吹就破。
“史門主,本座敬你是武林中的長輩,隻要你誠心屈服於本座,定會格外開恩,考慮放過你!”柳雲深立於萬人之中,闊氣的衝著史普良喊道。
“即使老朽有這個心,現在也沒這個膽!”史普良親眼看著自己的弟子,一個一個倒在腳下,他恨恨的諷刺柳雲深。
“敬酒不吃吃罰酒!休怪本座絕情!”柳雲深不在意的警告他要小心,心中卻在咒罵:“老不死的,這是你自找的!這個機會,我可是等了很久,留著你們隻會礙事,死有餘辜!”
他帶來的都是他的合夥人,從小訓練的頂尖高手。對付這些稱不上高手的凡人,似乎是殺雞用了牛刀,大材小用。揮刀就砍,不管是人是物,“嗤嗤”的聲音不斷響起,慘叫聲不絕於耳,怨氣撼天。
“砍死你們!砍死你們!”史飛龍扛著巨刀,使勁的砍去,無奈對方隻是輕輕的一個轉身,便避開了,反手一掌,他一個不穩,摔了個狗啃屎,趴在地上大叫。
“飛龍!”史普良深怕自己的唯一香火,有個三長兩短,忙著去護著他。遊龍掌所到之處,全都前前後後的倒下,看來他是發毛了。
“爹!有人偷襲你!”史飛龍笨笨的爬起來,見柳雲深在他老爹的後麵,這一刻腦子轉的還挺快的,趕緊提醒他。
“果然是小人一個!”史普良嗤之以鼻的諷刺道。遊龍掌與柳雲深的性血爪各有千秋,不分上下。一個威掌連連,一個狂爪亂抓,是這裏較為激烈的打鬥。
天穹中的紅日,似乎不願看到這血腥的場麵,悄悄的躲到雲層中去了,大地變得昏暗。秋風瑟瑟,寒鴉獨鳴,淒厲的叫聲一聲又一聲的傳來,令聞者不寒而栗,心生膽顫。
史普良也許真的是老了,曆經幾百個回合,漸漸體力不支,落入下風。
“李莊主,這裏交給你收拾!其他人跟我走!”柳雲深滿意地收兵去別處,勝利在握,不由得喜上眉梢。
“教……教主!他們來了!”上官赫宇坐在大堂之中,臉上依舊掛著庸散的笑,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一個門衛跌跌倒倒的跑進來,結結巴巴的稟告,看來來人真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