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為何要收回成命?”姚琴心不解地問。
“你沒有資格過問!”柳纖雲冷冷言道。
姚琴心瞪了她一眼,小聲罵道“小妮子,你也別太得意。”,於是心不甘情不願,恨恨的帶人離開了傾岩教。
他們走了,眾人鬆了一口氣。
上官赫宇命人清理現場,又親自帶著史普良等人去了內院休息,一場虐殺就這樣結束了。但不知為何,他心裏總是有一種煩躁,不安的感覺,似乎生命中最最要的東西就要消失,最在意的那個人要離自己而去。
“弦兒!”突然他回憶起這幾****有些反常,總是一個人愣愣坐著,不說一句話。當前匆匆離去,趕往明月居。
“弦兒,弦兒……”還未踏進明月居,他就急聲呼喚著她的名字。然,明月居空蕩蕩,盛開的菊、蘭、已經凋零,唯有殘香餘留,院中落葉成堆,如風的他,帶動落葉飄揚,在空中飛舞。蕭條的景象,讓他手有些顫抖的推開那扇門,弦兒,你一定還在?
但,一切竟是那麼的冰涼他心,房間空空如也,仿佛已經荒廢許久,甚至有了少許塵埃。雙手緊握成拳頭,骨節嘣嘣作響,“柳,雲,深。一定是你!”咬著牙,一字一句的擠出來。眼睛充滿血色,如一個想要嗜血的狂魔。
飛奔著衝出去,卻被一個人擋住去路。視野中一道粉色身影,靜靜地站在麵前。
“聖女,讓開!”沒有溫度的幾個字。
“教主,結束了。”上官秋倩凝視著他,“你們的故事結束了,放手吧!”
“還未開始,怎麼結束?你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瞞著我?”上官赫宇怒視著她,質問的語氣,讓她微微歎息。
“教主,沒有結局的故事,不開始也罷!不然,”盯著他的眼睛,那雙嗜血的眼睛,使她心中驚然。“你會毀了自己的一生。”
“上官秋倩,我上官赫宇什麼地方得罪過你?為什麼你總是詛咒我們不會有好結果?我再次重聲,我上官赫宇決定了的事,是沒有人可以阻攔。包括你!”冷冰冰地話,不像是從他上官赫宇口中說出。
上官秋倩抿抿嘴,既然語塞了,麵色有些複雜。
見她無話可說,上官赫宇冷哼一聲,抬眼望望盯著自己的下屬,驀然的準備轉身離開。
“站住!”上官秋倩喝住他,隨手拋給他一封信。“這是你的!”
“是什麼?”沒有回頭,二指夾住飛過來的信封。
“你自己打開看看,望你可以明白她的苦心。”
“弦兒?”豁然眼睛一亮,急促的打開那封信:
赫宇哥哥,對不起!是我騙了你,事情會變成今日這般情形,都是我的錯,是我為了報仇挑撥了武林各大門派的關係,才害得柳雲深借此機會想要一舉殲滅你們。讓太多無辜的人丟掉了性命,他們都是因為我!我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贖罪,所以我走了,你救過我,我更不能連累傾岩教。如果我的離去可以換來傾岩教的安寧,我死亦無悔。如果真的不幸,你的恩情,慕容弦來世再報。珍重,赫宇哥哥。
信被他的掌力揉碎,零碎的紙屑飄散在他們的視野裏。對上他那雙突然間變得,深邃、難以捉摸,冰冷的眼睛。所有人的心都被重重一擊,“這是他們認識的教主嗎?”
“教主!”碧琴小聲的喚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