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慕容弦在腦海裏搜索著這個名字,為什麼那麼陌生。
“外人叫你絕音仙子,而我叫你仙兒,你可願意?”宮臨凡把慕容弦緊緊的摟在懷裏,在她的耳邊呢喃,這麼近距離,讓慕容弦麵色發燙。
“哈哈!仙兒臉紅了,好可愛!”宮臨凡見狀,開心的大笑。他笑,慕容弦的臉更紅,比剛剛盛開的胭脂花還要紅,豔麗。
窗上有一隻信鴿停下,宮臨凡讓慕容弦乖乖的坐在一旁,而自己則走向那隻信鴿,拆開看了內容,他皺皺眉頭。回頭又對著慕容弦寵溺的笑了,“仙兒,我帶你去別處,好不好?”
“好!”慕容弦輕輕的答道。為什麼慕容弦總有一種錯覺,自己以前似乎沒有現在這麼嬌弱,身上好像有一股力量被封住了,而‘仙兒’這個名字太陌生,我真的叫仙兒嗎?她木訥的跟在宮臨凡的身後,靜靜的問自己。
慕容弦失蹤半個月,另一個人——上官赫宇也找了她整整半個月。
“弦兒,你到底在哪裏?為什麼我們的心緣絲不能感應對方,你現在好嗎?弦兒……”在磷城飛迎客棧,靠窗的位置上坐著一個身穿墨衣的年輕男子,目若星辰,麵如冠玉,神色卻有些憔悴,提著酒壺有口沒口的往嘴裏灌,亦在這樣喃喃自語。
“上官赫宇,你為何成了這般摸樣?”突然在他的身後傳來一個帶著擔憂的聲音。
他回過頭,庸散的衝著她笑了笑:“忘塵姐姐,你找到弦兒了嗎?我找了半個月也沒有找到,那日大戰後,你知道她去哪裏了嗎?我找的她好苦!”
忘塵無奈的笑了,隨意在他的對麵坐下,淡然地說:“我沒有找她!她不會有事!”
“不會有事?半個月音訊全無,生死未卜,怎麼可能不會有事?”上官赫宇的眸子換上了痛苦的訴說。這都怪自己的姐姐,如果當日不是她擅自封住自己的穴道,害的自己沒能跟在弦兒的身邊保護她,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她的安全你務虛擔心,隻是……”忘塵欲言又止,有著難言之隱。
“隻是什麼?”上官赫宇急著追問道。
“這是你們的宿命!亦是對你們的考驗。”忘塵隻好這樣說。
“宿命?考驗?到底是什麼意思?”上官赫宇回想起當日自己的姐姐放自己離開的時候,也是這麼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用你去找她,她自己會來找你!你隻需在這裏安心的等她就可以。最後贈你一句話,無聲勝有聲,言不如行,行不如心知。”忘塵說完這句話,站起身似要離開。
“忘塵姐姐,你要去哪裏?”上官赫宇現在還不能理解忘塵話裏的意思,而忘塵卻要離開,他當然不依。
“我還有要事未辦,要先離去,我們還會再見麵,到時候我會幫你!”忘塵看向遠方,神思飄散。
“去哪裏?”上官赫宇揚著眉頭問。
“去化解弦兒妹妹的劫難!”話留下,忘塵已經離去。
“對了,找到弦兒的妹妹,不就可以得知弦兒的下落了嗎?”聽了忘塵的話,上官赫宇突然這樣想,當前更是跟蹤忘塵,去找慕容汐。
但是,冥冥之中他不知,他這一走,卻險些失去了自己一生最愛的人。忘塵要他在這裏等,是因為她已經算到慕容弦會和宮臨凡來這裏。但上官赫宇誤理解為忘塵隻是在敷衍自己,等,他已經找了半個月都沒有找到,在這裏幹等,會等到嗎?不!他不能等,他必須盡快找到她。
他踏出飛迎客棧,一對年輕男女與他擦肩而過。
那對男女相敬如賓,言笑間都有著一種默契感,不難看出他們是一對幸福的戀人。
而這對男女正是宮臨凡和慕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