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社會主義還是共產主義?(8)(1 / 3)

此種種經濟力量按照其經營主體可以分為五類:1.私人;2.合作社;3.地方團體;4.私人企業立於國家監督之下;5.國家。就財產享有與利益的分配而言,則可以分為:1.工人兼為股東,分享股利;2.私人在大企業中所得之利益,受國家之限製;3.國營事業之利益為全社會所共有。此種多元的所有權與分配方式的共存,將使得“公平”得以在生產和分配的領域得到實現。“要之,合此種種營業方式與私有公有之財產,劃定相當比例,以部勒全國私人公人之經濟行為,又何國富為少數人所壟斷之足患,庶幾社會公道之目的達矣。”參見記者(張君勱、胡石青):《我們所要說的話》,《再生》創刊號。

張君勱:《國家民主政治與國家社會主義》,《再生》1卷2期,1932年6月20日。

這是張東蓀在四十年代的看法。在他看來,這些價值和理想都通過蘇俄的一係列政策,在人間得以實現了。參見張東蓀:《民主主義與社會主義》,上海觀察社,1948年。

參見孫有中著:《美國精神的象征:杜威社會思想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 J.R.Levenson:“History"and“Value":TensionsofIntellectualChioceinModernChina,inArthurF.Wright:StudiesinChineseThought,(Chicago&London:TheUniversityofChicagoPress,1953),pp.146-194。

曹伯言整理:《胡適日記全編》第6冊,1932年12月22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

胡適:《從一黨到無黨的政治》,《大公報》星期論文,1935年9月29日。

轉引自孫有中著:《美國精神的象征:杜威社會思想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101頁。

胡適:《一年來關於民治與獨裁的討論》,《東方雜誌》第32卷第1號。

參見孫有中著:《美國精神的象征:杜威社會思想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季廉:《美國政治有無希望》,《國聞周報》第八卷第二十六期,1931年7月6日。

蔣廷黻:《蔣廷黻回憶錄》第十四、十六章,嶽麓書社,2003年。

曹伯言整理:《胡適日記全編》第4冊,1926年8月3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

蔣廷黻:《歐遊隨筆》(二),《獨立評論》第124號,1934年10月28日。

蔣廷黻:《歐遊隨筆》(三),《獨立評論》第125號,1934年11月4日。

同上。

蔣廷黻:《歐遊隨筆》(二),《獨立評論》第124號,1934年10月28日。

引自愈之:《羅素新俄觀的反響》,《東方雜誌》第18卷第8號。

諸青來:《對於蘇聯的另一種觀察》,《再生》1卷10期,1933年2月20日。

蔣廷黻:《歐遊隨筆》(三),《獨立評論》第125號,1934年11月4日。

丁文江:《我的信仰》,《獨立評論》第100號,1934年5月13日。

西瀅:《蘇俄的青年》,《獨立評論》第129號,1934年12月2日。

蔣廷黻:《歐遊隨筆》(四),《獨立評論》第128號,1934年11月25日。

蔣廷黻:《歐遊隨筆》(六),《獨立評論》第132號,1934年12月23日。

西瀅:《蘇俄的青年》,《獨立評論》第129號,1934年12月2日。

引自愈之:《羅素新俄觀的反響》,《東方雜誌》第18卷第8號。

這段話是胡適旅俄時,負責接待他的Rothstein對胡適講的,此人為蘇俄外交委員之一。參見曹伯言整理:《胡適日記全編》第4冊,1926年8月2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

羅隆基:《論中國的共產》,收於《政治論文》,上海:新月書店,1932年。

同前引。

張東蓀:《書評》,《再生》創刊號。

丁文江:《評共產主義並忠告中國共產黨員》,《獨立評論》第51號,1933年5月21日。

參見(美)夏綠蒂·弗思著、丁子霖等譯:《丁文江:科學與中國新文化》作者的話,湖南科學技術出版社,1987年。

丁文江:《評共產主義並忠告中國共產黨員》,《獨立評論》第51號,1933年5月21日。

參見丁文江:《蘇俄旅行記》,收於《遊記兩種》(新世紀萬有文庫本),遼寧教育出版社,1998年。

丁文江:《再論民治與獨裁》,《大公報》星期論文,1935年1月21日。

參見羅素著、何新譯:《自由之路》,商務印書館,1959年。

胡適:《丁文江傳》,海南出版社,1993年,133頁。

參見蔡元培:《丁在君先生對中央研究院之貢獻》,《獨立評論》第188號,1936年2月16日。朱家驊:《丁文江與中央研究院》,《中央研究院刊》第3卷,126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