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會讓你們在這裏呆太長時間的,可是我需要幫手,你要告訴我密探營的下落。”其實這密探營她也是從一本野史上看到的。
”這密探營一共有五十五個,都是我父親當年培訓出來的精英,他們如今潛伏在天下第一樓裏麵。”蘭嶽峰回答道。
”天下第一樓,那可是一個飯館啊。”越玉兒十分驚奇。
“是,這天下第一樓就是我們蘭家的產業,但是隻有蘭家的家主一個人知道,你到飯館裏隻要將蘭家的祖傳扳指放在桌上,那些人自會聽從從你的號令。”蘭嶽峰說完將褲子挽到大腿處,隻看到一共墨綠色的扳指生生的嵌在大腿的肉裏。
他將地上一隻破碗摔壞,然後生生的將那扳指挖出來:“玉兒,去吧。”劇烈的疼痛讓他無力的坐在地上。
越玉兒看著他蒼白的臉龐:“舅舅放心,我會救你出去的。”
蘭嶽峰隻是淡淡的笑:“我隻希望你能還我蘭家一個清白,我們不是罪臣。”
夕陽西下,橘紅色的殘陽將熱鬧的集市染成了同樣的顏色,有的鋪子已經的在門前點上了紅燈籠。
小販們奮力的吆喝聲此起彼伏,越玉兒今天卻沒有了興致逛街,她手裏還握著帶著血肉溫度的玉扳指,心裏十分的沉重,她預感自己好像掀開了一道迷宮的大門,而這迷宮每一道都十分得凶險。
乳娘看了她一眼:“小姐,要救國公爺,可不是簡單的事情,你還是三思而行吧。”
“嗯,乳娘,我自有分寸,這件事情我要從長計議。”越玉兒不是一個魯莽的人。
兩個人正在說話覺得前麵有一個黑影擋在了她的麵前,她皺了皺眉頭向左靠了靠,可是那人卻也跟著她向左走,她有些生氣:“哎,你這人是閑的沒事幹嗎?”
她抬起頭卻看到攝政王方瑜軒坐在輪椅上笑著看著她:“丫頭,剛才去哪裏了啊?”
“我去哪裏不勞王爺操心,告辭。”越玉兒連忙轉身離開,她還是離這瘟神遠一點的好。
“等一會,好不容易出來了,不陪我逛逛嗎?“攝政王一下子拉住了她的小手。
越玉兒低頭看著他的手,這手白皙如玉,連指甲都透著粉紅的顏色,隻是這手卻十分的冰冷,好像沒有溫度一般。
她的眼睛裏閃過一陣寒光,這個死男人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她陰森森的看著他:“請王爺放開你的爪子。”
方瑜軒好笑的看著她,挑高的眉毛搖著頭:“不放。”他的眼神告訴她,我不放你能奈我何呢。
“你到底要幹什麼?“越玉兒用力的甩著手,可是那手好像黏在她的手上一般,怎麼甩也甩不開。
“前麵有一個玉器行,你陪本王去看看唄。”方瑜軒知道越玉兒真的生氣了,他便不在逗弄她了。
他可是這個小野貓的爪子可是厲害的很。
越玉兒哪裏有心思逛什麼玉器行啊,她依然契而不舍的甩著手:“王爺,男女授受不親,這是大街上。”
“好了,你跟我去那個玉器行,我就鬆開你的手如何?”方瑜軒提出條件。”
兩個人就這樣手拉手的走進玉器行,玉器老板看到攝政王來到他們的玉器店裏,受寵若驚的走了過來連忙跪在地上:“草民叩見攝政王。”
越玉兒四處環顧著這間玉器行,店內裝潢十分奢華,各種名貴的玉器擺設一目了然,大件小件一應俱全,能把玉器上的這麼全,說明這家玉器行實力非常的雄厚。
越玉兒正在東張西望的時候,隻聽到方瑜軒幽幽的說道:“老板啊,這位姑娘十分仰慕本王,希望送本王一件禮物,把你們玉器行最好得玉器都拿出來吧。”
越玉兒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有背過氣去,她怒瞪著他:“攝政王,我什麼時候說的要送你玉器了啊。”
方瑜軒滿臉無辜得看著她:“不是你剛才在門外說要送我的嗎?”
玉器老板上下打量著越玉兒,看她的穿著就知道這樣的寒酸,一定是趨炎附勢的女子想攀高枝,又看到她的手一直拉著王爺的手,一切都明白了,他意味頗深的笑了笑:“王爺稍等,我去那玉器上來。”轉身離開
越玉兒咬牙切齒的說道:“方瑜軒你別得寸進尺啊,我什麼時候,說要送你東西了。”
方瑜軒看著她小聲的說道:“你送我一件玉器,本王就不查辦那個鹽場的衙役。”
越玉兒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些生氣:“你跟蹤我。”
方瑜軒笑了笑:“怎麼樣,你是想要救那個衙役還是送我東西。”
“你真卑鄙,竟敢要挾我”越玉兒咬牙切齒。
小二端上來一盤名貴的玉器:“老板,你看我拿這些行嗎?”
玉器老板看到那托盤上的玉器都是上等的翡翠,生氣的說道:“你真是一個笨的,今天不是王爺來買東西,是那個姑娘送,我怎麼教你的,賣東西要看人的穿著,那女子穿的那樣寒酸,你說她能買的起這麼貴重的玉器嗎,還不把二等貨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