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摸了摸頭轉身去換玉器,玉器老板端著一盤二等玉器過來笑著說道:“王爺,你看這是我們店裏的上等玉器。”
托盤上的擺放著幾個男式的玉簪子還有玉扳指,越玉兒並沒有在意上麵的東西,隻想買一件東西打發走人。
“王爺,你快挑一個吧。”越玉兒滿臉的怒氣。
方瑜軒好像沒有看到她的怒氣一樣,拿起托盤上的東西左看右看,看到櫃上擺放一隻刻著牡丹花的漢白玉的簪子。
“把那個給我看一看。”玉器老板看到那簪子頓時額頭冒出了冷汗笑了笑:“王爺,那簪子已經有人訂下了,你就不要看了。”
玉器老板心裏直打鼓,那簪子可是古玉雕刻而成的,他準備要賣給秦王郡主的。
方瑜軒冷下臉:“本王就要看,拿下來。”
玉器老板心裏在淌血:“完了,王爺可千萬不要看上那簪子啊,他還指望那簪子大賺一筆呢。”
方瑜軒拿著簪子看了一眼越玉兒:“這簪子正配你呢。”
“我不喜歡這些東西,你挑你自己的就好。”越玉兒覺得自己的手要被他抓斷了,她用努力的掙脫了兩下,可是依舊徒勞。
突然方瑜軒臉上蒙上了一層冰色,怒聲道:“玉器老板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竟然拿這樣次品給本王看,你是不是瞧不起本王。”說完狠狠的把手裏的簪子摔在了地上。
玉器老板看到攝政王生氣了,臉上嚇的慘白,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王爺饒命啊,小的知錯了,這就給你拿最好的玉器來。”
“你現在知道拿好的來,可是晚了,你分明是瞧不起本王和這位姑娘,來人啊,給我砸。”
話音一落,攝政王身後的隨從開始砸玉器行,隻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那些玉器擺設全部碎了一地。
店裏有很多玉器都是上層的玉器,價值連城,玉器老板當時就昏死了過去。
越玉兒皺了一下眉頭看著他:“王爺,你還是饒了這位老板吧,他也是不容易。”
玉器老板聽到越玉兒給他求情連忙又睜開眼睛跪在地上:“王爺,是小的知錯了,你就不要再砸了。”
攝政王冷眼看了他一眼:“念在這位姑娘給你求情的份上,本王就饒了你,走吧。”說完他又拉著玉兒的小手離開玉器店。
方瑜軒滿眼的笑意,哪裏還有半分的怒氣,這個時候他拉著越玉兒的小手,心裏吃了蜜一樣。
一直走到一個偏僻的街道上,越玉兒才甩開他的手:“你拉夠了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他的手,心裏好像缺失了一份溫暖,越玉兒嫌棄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街道上四下無人,方瑜軒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他走到越玉兒的麵前,烏黑的瞳孔裏倒映著她的身影。
他低沉而帶有磁性嗓子響起:“玉兒有沒有人說過你長的小野貓,動不動就把你的小爪子漏出來啊,然後就是撓人,撓的別人心裏直癢癢。”
越玉兒很不喜歡他這樣戲謔的說話:“王爺,你還有事情嗎,我要走了。”
隻感覺到頭上一沉,聽到方瑜軒寵溺的聲音:“就知道這個簪子十分配你。”
越玉兒拿下簪子,正是他剛才生氣砸碎得那隻牡丹簪子:“這簪子不是讓你摔碎了嗎?”
“你以為隻有你會障眼法嗎,我也會,丫頭知道那件玉器是誰的嗎?”方瑜軒抬頭看了看天色,知道不能在耽誤時間了,變不在逗她。
越玉兒其實很喜歡這隻簪子,雕刻得十分生動,好像真的牡丹花在綻放:“不知道。”她其實心裏有預感,方瑜軒帶她去那玉器行一定有什麼意義。
“他曾經是你母親的,可是在你母親臨死前一個月的時候,卻莫名的轉讓給了大夫人,你說這其中有什麼蹊蹺呢。”方瑜軒臉上蒙上一層溫暖的笑意。
越玉兒驚訝的看著他:“你是告訴我,我母親的死和大夫人有關嗎?”
方瑜軒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這件事你還要自己去查,還有想要給你蘭家翻案,需要又足夠的實力,你先絆倒大夫人,才能有實力和朝廷抗衡,你明白嗎?”
他的五官上,攏上了淡淡的神采,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狠戾冷酷,溫和了許多,唇角間點點笑意,更是給他踱上了一層光華。
越玉兒低下頭思考了良久:“我知道了,今天謝謝你。”
“傻丫頭,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以後不準和我說謝謝。”越玉兒抬頭冷冷的看著他使勁的瞪了他一眼。
“王爺,我和你不是很熟。”越玉兒翻了翻白眼,轉身向前方走去。
“不熟?好吧,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了解本王。”方瑜軒帶著笑容跟著她,似乎和她鬥嘴都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