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軒坐在一旁的輪椅上,看著這場廝殺,血光四濺,刀劍聲中,黑衣人慢慢得倒在地上,鮮血橫流。
方宇軒慢慢走到他們的身邊:“叔叔這次又是誰要殺我啊。”
“不知道,一會抓住一個活口問問便是。”方瑜軒麵無表情得看著前麵得殺戮。
突然他側頭看了一眼越玉兒:“玉兒,你怕不怕。”
“怕到不到,就是這血腥味汙了這裏得空氣,實在可惜了。”越玉兒聲音帶著惋惜。
“不虧是我喜歡的女人,臨危不亂,當真是巾幗英雄。”方瑜軒的話讓方宇軒的瞳孔縮在了一起。
“叔叔,玉兒你的侄媳婦請你自重。”方宇軒咬牙切齒。
“我從來沒有掩藏我的喜歡呢,隻是方宇軒這世界上隻有暴君才經常被人刺殺的,看來你從來不T恤民情啊,你要做一個明君啊。”方瑜軒循循善誘。
秋任良走過來的時候正好阻止了兩個人的爭吵:“王爺,屬下已經查明了,那些人是天一閣的人。”
“天一閣,那是什麼地方,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呢,他們為什麼要刺殺朕呢。”方宇軒眼睛裏露出一陣冰冷得殺意。
方瑜軒挑高了眉毛:“這個天一閣是一個殺手組織,閣主十分正氣凜然,他隻殺昏君還有窮凶極惡的認,陛下,你有沒有檢討一下你最近的政績是不是不好啊,哪裏有疏漏啊。”
方瑜軒的話剛落,方宇軒的臉色十分得難看,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叔叔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什麼叫著專殺昏君啊,我自認我自己勤政愛民,從來沒有疏漏的。”
”那就奇怪了啊,為什麼他們要殺你啊,是不是你錯判了什麼冤假錯案啊。玉兒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吧,這一回是這個些刺客手下留情,如果碰到那些心狠手辣的,估計連你都會殺了的。”方瑜軒若有其事的樣子。
方宇軒的臉色陰沉的十分難看,突然看到方瑜軒騰空而起,他抱著越玉兒的小蠻腰飛了起來。
“見鬼的。”方宇軒咒罵著,他剛要展開輕功追上去的時候,隻聽見秋任良畢恭畢敬的說道:“陛下,這些黑衣人該怎麼處理啊。”
方宇軒沒有好氣的瞪著他:“老秋你就是和他一個鼻子出氣的,我好好一場踏青都讓你們給破壞了。”
一直到很遠的地方,方瑜軒才和越玉兒落地,隻聽見她冷冷的問道:“王爺,我想問一下,你什麼時候能給我一些自由的空間。”
方瑜軒的眼睛幽暗了下來,一臉認真的說道:“玉兒我給你空間了,你看你和皇上一起踏青來,我都沒有管啊。”
越玉兒提起腿從靴子裏拔出一個短箭來輕輕一折,隻看到那短箭一下子就被折斷了:“王爺,你這個戲是不是演過了,什麼天一閣的人分明就是你安排的一場假刺殺,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方瑜軒笑著捏著她的下巴寵溺的笑著:“我的玉兒真聰明,一下子就看出破綻來了,那個笨蛋皇上都沒有看出來呢。”
“你真是夠了,方瑜軒我求求你別纏著我好不好,我不喜歡你這樣,我要恢複蘭家的榮譽,你這樣一直破壞,你讓我怎麼做事啊。”越玉兒打掉他的手,生氣的瞪著他。
方瑜軒低下頭,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我隻是不想讓你和方宇軒走的太近了,我害怕你重新喜歡上他。”
越玉兒翻了一下白眼:“這個你放心,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越玉兒了,我不會喜歡上他的。”
秋任良跑過來的時候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方瑜軒,隻聽見他笑著說道:“老秋你過來說吧,玉兒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
秋任良走到他身邊說道:“天一閣的人已經回去了,皇上和墨丞相也已經回去了。”
越玉兒聽到皇上已經回去了,翻身上馬,方瑜軒急忙問道:“玉兒你要幹什麼去啊。”
“自然要回家啊,這裏已經不好玩了。”越玉兒騎著馬往前走也不等方瑜軒。
“玉兒,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情。”方瑜軒委婉的說道。
“說吧,什麼事情。”
“你能不能不要給蘭家翻案啊。”一句話把越玉兒驚醒了,她冷笑了一聲:“我隻當你和那個皇上有不同呢,叔侄就是叔侄,永遠穿一條褲子,道不同不相為謀,攝政王再見。”說完她猛夾了一下馬腹狂奔而去。
“玉兒,你這個倔丫頭啊,真拿你沒辦法。”方瑜軒無奈夾了一下馬腹,就跟著跑了過去。
馬騎到京城的時候,越玉兒就翻身下馬已經步行了,方瑜軒從後麵追了上來,秋任良急忙推著一個輪椅:“王爺,你要坐輪椅了。”
這裏是京城人多嘴雜,不能暴露自己,頗有些無奈的任由秋任良抱著坐上了輪椅,剛坐上他就追趕上去:“玉兒你等等我啊,你聽我解釋。”他開始很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看不了越玉兒對他生氣。
走到街市中間的時候看到一團人圍在一起,越玉兒瞧了一眼看到一排十一二歲的孩子跪在地上,頭上插著一個草,一個年齡大的孩子哭訴著:“各位大爺求求你們了,我們願意到你們的府上為奴為婢,隻要給我們十兩銀子,救救我們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