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來了找他的人,還找的這般的明目張膽,一定不知道他的身份,丞相抱拳:“陛下,此人明目張膽的來找王夫殿下,一定是不知道王夫殿下的身份,隻要讓王夫殿下親自去打發了他就是了,”
金照卿本有殺人之心,但她天生好奇,又想知道找他夫君的人到底是誰?和自己的夫君到底是什麼關係?讓他去?也好,自己也去,如果是糾纏他的女子,自己就乘早的以絕後患。
香悅客棧,汐落坐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一直觀望著大路口。
門前,來了一輛馬車,兩個穿著講究的男女相扶著從馬車上下來,一個馬夫摸樣的人拉著馬車走了,身後馬上又下來兩人,畢恭畢敬的跟在他們身後,男子白紗蒙麵緊緊的牽著那個紅紗蒙麵的女子走進來,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扶著那個女子坐下,樣子極其溫柔,汐落笑了,看著這個男人溫柔的樣子,她想起了聶絕憂的冷冽,他的溫柔和聶絕憂的冷冽簡直是最鮮明的對比,如果聶絕憂有他一半的溫柔,那殺戮會不會少一些呢?汐落不知道,男子叫來掌櫃的,問道:“進而客棧可有遠地而來的朋友?”
掌櫃的看了看汐落,男子揮手,走到汐落麵前,坐下,樣子大方幹練,“我可以坐下嗎?”
汐落笑了笑,“你已經坐下了,”她打量著,‘這家夥,樣子溫柔之極,做事也很利索,毫不脫離帶水,’
“哈哈,”他一笑,雖是白紗蒙麵,已是萬般的風情。
堂前,已有人的碗筷落地,驚豔聲四起,女子怒目,霸道的一聲怒喝:“都趕了出去,他的春色豈能讓他人褻瀆。”
“是,”他身後的兩個男子,拔出腰間的寶刀,把這裏的客人都趕了出去。
屋內清靜了,連店家小二都躲了起來。
“說吧,找我什麼事?”那女子的霸道,他似乎習以為常,他沒有半點多餘的話,直截了當的問落兒。
汐落也不包不藏,說:“你哥想你了,闖了禍就走不是大丈夫所為!”他的眼神依然那麼美豔,那麼含情,和五百年前沒有絲毫的改變。
夜豔絕搖頭,“他不是君子,我夜豔絕也不是小人,禍事不是我闖的,你信嗎?”
“為什麼不解釋?”
“殺人的刀在你的手裏,你的手上還有別人的鮮血,你認為解釋有必要嗎?”
“暈嘞!”汐落一聲低呼,人間怎麼這麼多冤案,親兄弟之間也不能相互的信任,既讓一個女子玩弄於鼓掌之間。
“我知道你不會信,沒人信,”
“我信,”汐落信他的話,從他的眼神裏汐落沒有看到半點的狡黠之光,人可以騙人,嘴巴也可以騙人,但眼睛不會騙人。
“謝謝,”他沒有驚訝,沒有激動,淡淡的說出了這兩個字,隨後問道:“怎麼?還打算幫他?”
“不,不是幫他,是幫我自己?”
“哦,我知道,他要挾你來的,”
“不,我不想來,誰也要挾不來,”
“哈哈哈哈,”女子放肆的一陣大笑,“你太狂了吧,這三年,夜絕城不知派了多少人來尋豔絕,還沒一個敢如此說話的,明明怕死,被別人要挾而來,還說的這般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