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夜豔絕皺眉,低喚了一聲。
金照卿嫵媚的一笑:“知道了,我不插嘴了就是了,”乖乖的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看向他們,冷冷的瞪了一眼汐落。
“不好意思,賤內脾氣烈了些,人還是挺不錯的,”
照卿見他誇讚自己,心下十分的歡喜。
汐落看了看那個叫阿照的,點點頭,“無妨,她很在乎你才會這樣的,”
“說吧,他讓你來不光是找我這般簡單吧?”
“是,他要無淚石,你可以留下,但無淚石必須給我帶回去,”
“無淚石我不能給你,要給也要等三個月以後?”
“不行,我朋友還在他的手中,他也隻給了我三個月的時間,”
“對不起,我不能給你,”起身,他柔柔的叫聲:“阿照,我們走,”
“站住,”汐落伸出手:“給我,”
夜豔絕笑了笑,伸出細長的一根食指在她的手心寫了個密字,似乎讓她保密,看來,他身邊的女子並不知道他有無淚石的事。
阿照摟著他的胳膊,溫和的問:“他要什麼?銀子?珠寶?”
夜豔絕笑了笑,摟著阿照的腰身,“回了,我乏了,”
阿照的臉立馬的緊張起來,他每次喊乏必定生病,立即叫跟來的人扶他上了馬車,又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汐落,上了馬車疾馳而去。
夜豔絕的離去那一聲“回了,我乏了,”讓汐落感到無比的蒼涼,他略彎的背影很是孤寂,似乎已到了暮年,人滄桑而無力,這個滿目蒼涼的男人,比阿絕還要孤寂悲涼,他不是愛人在懷裏嗎?又怎會孤寂?難道,他根本就不愛身邊這個女子?
第二天,皇榜下,王夫病重,尋訪名醫,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都是如此,汐落卻在這短短的五天內,把皇宮摸索了一遍,特別是那些僻靜的地方,暗格,暗道,她憑借著自己高飛的本事找了好多的暗道,出口,她準備今晚再進皇宮一趟,她想去見見夜豔絕,那天,他看著夜豔絕的馬車駛進皇宮的,她必須好好的和他談談,他的阿絕還關在大牢裏呢!
躺在床上,她努力的想讓自己入睡,養足了精神今晚她要去找夜豔絕,‘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小二叫道:“客官,客官,外麵有人找!”
汐落起身,打開房門,見昨日隨夜豔絕一起來的那個下人站在門口,見他開了門,他恭敬的一禮,“公子,王夫殿下有請,”
“王夫?”她驚訝極了,她哪裏認識什麼王夫,“我不認識你們王夫,如果是幫夜豔絕請,你回去告訴夜豔絕讓他來客棧找我,”
“公子,請別為難小的,王夫說了,請不動公子,小的提頭去見他,”
汐落是隻翠鳥,她治不了病,人是可以救的,怎能眼睜睜的讓別人為了自己的事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