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
“謝公子,”
金照卿的寢宮布置的金碧輝煌,奢華無比,夜豔絕躺在床上,臉色雖然蒼白,但精神還勁還是有的,他拍了拍金照卿的柔荑,笑道:“阿照,你看為夫像個快要死的人嗎?別擔心了,先歇會兒去,別讓我掛著你,生病生的都不安身,”
金照卿跪在地上,伸手樓著他的脖子,搖了搖頭:“我不,別趕我走,我會受不了的,”
“來,”他起身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溫和的說:“先歇會兒,”
金照卿哭了,倒在他的懷裏抽泣著,他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肩,“好了,先歇會兒,我陪著你,”
他不愛這個女人,卻對她很是憐憫,她對自己很好,命都舍得為自己付出,而自己愛的女子,卻想要自己的命,兩下相比,他既是不愛她,他也會好好的代她,好好的照顧她,讓她感到幸福才是。
金照卿睡了,手依然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怕他離開自己,愛他,她愛的很辛苦,愛的很害怕,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他就離她而去了。
汐落進來的時候,他依然抱著熟睡的金照卿,沒有半點想發下她的意思,他也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對汐落點點頭,一隻手指了指床前的椅子:“坐吧!”
汐落走到床邊的椅子上坐下,隨意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見床鋪的對麵牆上有一副很醒目的美女畫像,畫像上的女子汐落認識,是安奇,安奇很美,美得讓人難以形容,絕對不是夜豔絕懷裏的金照卿,安奇一雙鳳目滿含深情的注目著床上的夜豔絕,似乎在對他訴說著什麼?
夜豔絕把這個女子的畫像放在那兒,是好讓自己躺在床上也能和她四目相對,看來,夜豔絕依然深愛真安奇,金照卿不是他的所愛,從牆上的美女畫像掛在二人寢室裏這點事上看,金照卿愛夜豔絕愛的很苦,她容忍了夜豔絕的一切,她在心裏為金照卿歎息了聲,猛然的,汐落頭皮一麻,她瞬間渾噩,那五百年的往事像電閃雷鳴幫向她襲來,她昏厥在椅子上,床上的夜豔絕在汐落暈厥過去的那一刻,他看見牆上的那副畫活了,安奇深情款款的從畫中走來,滿眼癡情的看著他,柔柔的喚著他的名字:“阿絕,阿絕,”瞬間,她撲向汐落。
他放下懷裏的金照卿,顫抖著雙手,萬般柔情的把昏厥過去的汐落抱進懷裏,柔聲道:“阿奇,你終於來了,”隨即,往事象暴風驟雨般向二人襲來。
八月,一隻小小的翠鳥緊緊的跟在一隻母翠鳥的身後遷徒,雖然她使勁的飛翔,但遠遠跟不上大家,翠鳥媽媽笑了,“不急,好好的休息一下,留下力氣才會飛更遠的路,”
“阿絕,”一個甜美的女聲從樹下傳來。
“奇兒,”一個白衣男子上前,緊緊的擁著那個叫奇兒的女子,吻向她的唇瓣。
奇兒在他懷裏輕聲呻吟,那醉人的聲音讓樹上的小翠鳥渾身一顫,她羨慕的看向這對男女,更羨慕他們為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她懊惱極了,自己為什麼是鳥?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