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普羅旺斯嗎?”她瞬間被這裏的景色給極大地震驚住了,她愣在了原地。
在這個本來是應該是建成遠離城市喧囂的別墅群的,可是現在卻是變成了紫色的薰衣草海洋,在夕陽的金輝下層層疊疊,好像翻滾的紫色海洋一般,濃鬱的香味飄蕩在天地之間,是一場紫色的夢幻。
她深深吸了口氣,普羅旺斯似乎被人從遙遠的歐洲搬了過來,在紫色的海洋之中有一間非常精致的木屋,距離有點遠,她看看腳下,是一條隱藏在紫色海洋的青石路,一直通往那裏。
這個夢,是他為自己實現的吧!
他,她頓時清醒過來,寒呢?!蕭寒怎麼樣了?她焦急壞了!
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裏怎麼變成了普羅旺斯,是你為我準備的婚禮嗎?可是你為什麼受傷了,她心急如焚,這個美麗的景色也無暇再欣賞了。
她感覺到她的寒就在那間木屋裏等著自己。
寒,等我來。
她順著紫色薰衣草的小道一路奔跑過去。
“李鳴?”她跑到一半,看到李鳴和幾個保鏢,還有醫生一臉懊惱和焦急地走出來了。
“李鳴?怎麼樣了?寒怎麼了?”她焦急地拉住打算側身讓繞過她的李鳴。
“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她急死了,可是李鳴看著她的臉色上帶著憤怒,帶著焦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又心痛,又憤怒地道:“我知道,您是蕭家的女主人,我不過是一個保鏢,不應該說什麼!”
莫雨寒一愣:“李鳴,你在說什麼啊?在蕭家裏,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把你當做我的大哥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鳴劈頭而來的憤怒讓莫雨寒驚訝而委屈。
李鳴看到她焦急的樣子,還有狼狽而淩亂的青絲,她的腳有點跛著,發現是她的鞋跟斷掉了。
她應該是聽到了蕭寒受傷的消息很焦急地跑過來的吧,她還是在乎蕭先生的吧,心裏深深地歎了口氣,蕭先生從來沒有為任何一個女人,包括上官淺容做過那麼多少事情,沒有為任何一個女人在乎過那麼多,隻有莫雨寒可以讓他這麼在乎,可是雨寒啊,雨寒,你明明是在乎蕭寒的,那為什麼又讓他這麼傷心呢?
“快說啊!快說啊!你急死我了!李鳴,究竟是怎麼樣了?蕭寒他,他還活著嗎?”她感覺自己說出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快要虛脫地倒在地上,是扶著他的手臂才能站直的。
李鳴瞅了瞅她,“呸呸,有誰能殺得了蕭先生,但是他受傷很重,剛才隻是簡單包紮了一下,醫生想要讓他去醫院治療,畢竟是槍傷,但是蕭先生不肯去,執意要呆在上麵,你看看這天氣,風雨欲來的感覺,他為什麼要呆在上麵,看到這遍地的薰衣草,你也應該知道了吧。”
莫雨寒眼睛一熱,又難過又感動,“他究竟要幹什麼啊,好端端地就要這樣折磨自己嗎?!難道他不知道,他這樣做,最心痛的人會是我嗎?!他……醫生,你和我上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