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鳴拉住了醫生:“蕭太太,不,莫小姐,算了,我都不知道要稱呼你什麼好了,還是叫你雨寒吧!”
莫雨寒更加是迷惑萬分了,為什麼李鳴的態度變得好奇怪啊,感覺對自己很陌生,很生氣的樣子。
“李鳴大哥……”
“你自己上去吧,蕭先生除了你不會再見任何人的,上麵有我們留下的藥,今天晚上還是可以打發了的,你好好照顧他,好端端……”他冷冷地諷刺起來,“這樣子也能叫好端端嗎?!”
當時醫生剛處理好蕭先生的傷口,他就聽到蕭先生的喃喃自語,為了保護蕭先生的隱私,他讓別人出去,本來自己也不該聽到的,但是擔心他,還是就留下來了。
他那張本來是戰無不勝的麵容,糾結著痛苦,不斷地喃喃:“雨寒,小秋,你……不許和秦軒宇在一起,你不許,不許……”
時而是哀求,時而又是憤怒。
“雨寒,你竟然敢,竟然敢背叛我,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我會殺……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
他從來沒有見過蕭先生那麼失態,他也不會見到,這是因為他在昏迷的狀態才會流露來的。
“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又焦急又迷惑。
李鳴甩開她:“你自己上去看看吧!蕭先生真的是一個,非常好,非常好的男人,是一個女人值得托付終生的男人,你,不要辜負他了!”末了,淡淡地道。
莫雨寒一愣,即使不解,但是她也不能再問了,她現在隻想馬上看到蕭寒,看到她的寒,看到他是否安好,想要馬上在他的身邊好好地照顧他,陪伴他。
寒……
她點點頭,轉身跑去那木屋子去。
天色漸漸暗下去了,太陽也完全消失在了地平線下麵,天空上的雲層越發厚重起來,漸漸地,淅淅瀝瀝地開始下起了小雨。
這裏很大,木屋子看起來很近,其實還是很遠的,她足足跑了幾十分鍾才氣喘籲籲地跑到了屋子的前麵。
木屋子非常漂亮,是英國鄉村風格,寧靜而安詳。
而此刻,她已經是衣襟盡濕,順著青絲,雨水不斷地滑落,臉頰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了。她來不及歇一口氣,立即不顧一切地推開了門。
“寒!”她無暇再看這裏麵精致的設計,而是順著藥水的味道,推開了臥室的門。
看向本該是他躺在上麵的病床,可是竟然沒有人。
“寒,蕭寒!寒……”他去哪裏了?!怎麼回事?!難道不是這間房嗎?
可是這裏都放著藥水,還有繃帶之類的藥物,還有蕭寒的衣服。
她的心一下子被那件浸了鮮血的襯衫給捏住了。
“寒,……不,雨又下大了。天又黑了,他去哪裏了?!”她焦急得六神無主,喃喃自語。
剛想轉身出去找他,卻是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