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沒有找到。
可是我和陳叔就進去了這麼一次,就讓我們看到了那玻璃珠,而最為奇怪的是,那玻璃珠是自己蹦出來的,難不成?
我心裏大吃一驚。想到那玻璃珠裏麵的眼睛在看向我的那一刻,我心裏陡然升起來的那股子熟悉的感覺。難道那玻璃珠裏麵的東西不是那女鬼,而是一個我認識的人?
可是在吧我們在老宅子裏麵遇到的所有的一切細細推敲的話,我們從一開始進去的時候就遇到了鬼。我從墨鏡裏麵看到的那個老爺子絕對是鬼,可是那玻璃珠裏麵的鬼眼,背後好像有更多的不解之謎。雖然說這兩個東西都是我們在宅子裏麵看到的,但是我始終無法把這兩樣東西給連接起來。
畢竟,那眼鏡男隻是因為我們要摔他爺爺的骨灰而踹了我幾腳,剩下的重心基本上都在那玻璃珠哪裏了。所以我敢坑定,那老爺子和玻璃珠絕對是兩碼子事。
娘的,我們還沒有走到第三層樓就已經遇到這麼多蛋疼的事情了要是走到了三樓的話指不定我們現在還會遇到什麼更加詭異的事情呢。
想著想著,因為被那顴骨男弄了那麼一出之後,我整個人好不容易放鬆了一下,不一會兒之後我躺在床 上就睡著了。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一睜開眼睛,一個激靈把我全部的睡意都給嚇跑了。
我床邊竟然坐著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屁股很豐滿的女人。
我嚇了一大跳,直接從床 上坐了起來,說:李木子,你怎麼來了?
李木子嗬嗬一笑:這不是擔心你嗎?難道你想讓我現在離開?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一下我的腦袋,笑著說:不是,我哪裏會想你離開,隻不過是你出現得太突然了,還是在我的睡覺的時候。
李木子羞赧的笑了一笑。不過一會兒之後一張臉色變得有些嚴肅的問我:王子,你告訴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我怎麼感應你都感應不到。
我說:昨天晚上確實遇到了一點不尋常的事情,不過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嗎?你就不用擔心了。
李木子搖搖頭,接著說:王子,薛姨跟我說,你遇到麻煩了,讓我過來幫你。
我睜大了眼睛,薛姨在幾百公裏之外的家裏麵,怎麼知道我這裏遇到麻煩了?
李木子說: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薛姨是怎麼說的,不過薛姨說我找到你之後,一定要讓你回家一趟。
我點頭說:不是吧,什麼事情那麼著急,電話裏賣弄不能說?
李木子搖搖頭: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還是先回去看看吧。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讓薛姨直接把遠在幾百公裏之外的我直接呼喚回家,但是按照這個架勢來說,一定不簡單。
想著,我還是直接給薛姨打了一個電話,看看某些事情是不是能夠在電話裏麵解決就直接在電話裏麵解決。
可是薛姨的電話一直打不通。當晚我就直接買了一張回家的臥鋪。
回到家的時候,大概是淩晨我點鍾。我沒有回家裏麵跟我媽打招呼,直接敲開了薛姨家的大門。
剛好看到薛姨在屋子裏麵侍弄兩個布娃娃一樣的東西。我仔細看了一下,那兩個布娃娃一樣的東西竟然是一對男女布偶。而在男的布偶上麵竟然協和我的名字。可是另外一個女的布偶上麵的名字竟然看不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薛姨還沒有弄好。
我說:薛姨,我回來了。
薛姨見到我回來了,很是開心,直接就把手裏麵的東西給放開了。一臉擔心地看著我:小子,這一路上可是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吧。
我說沒有,一路上順暢著呢。
薛姨點點頭。接著從屋子裏麵端出了一杯茶,對著我說:小子,把這茶水喝了吧。能夠壓製你身上的屍毒。
我當即就楞了一下,我中了屍毒的事情我從來都滅幼跟薛姨說,可是薛姨為什麼會知道。
我搖頭,對著薛姨說:薛姨,那屍毒早就已經解除了。
薛姨點點頭說:小子,喝了吧,我看你身上的屍毒啊還沒有清楚幹淨。
聽著薛姨這樣子說,我點點頭,薛姨媽讓我喝的東西一定是有用的。
喝完之後,薛姨一臉凝重的看著我,說:蓮子,你知道你胸口上麵的符文代表著什麼嗎?
我說:薛姨,這不是惡鬼做的一個標記而已嗎?難道還有其他的意識?
薛姨點點頭:說,對,你身上的符文翻譯過來剛好是一個生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