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依次看過去,發現不單單是我手上的這一張符文很熟悉,甚至是其他四張符文我都很熟悉。更確切來說,這裏的符文極為相似的,但是又有一點不相同。
似乎每一張符文都代表著不同的東西。
我不由得拿起其中的一張符文, 竟然不小心看到了那符文的背部竟然有一張老舊的黑白照片。
而照片裏麵,有一個人,確切來說是一個死人。因為圖片裏麵的死者整個人都泡在水裏麵,除了一張臉是好的之外,其他的部門都被腐蝕得看不出具體的樣子。
而這一具屍體的樣子,第一眼的熟悉感竟然一點也不輸我之前看到那些符文。我不由得湊近了看,娘的,這一看,我隻差沒有直接大聲喊出來。
那照片裏麵的屍體竟然是陳叔。
看到這裏,我隻覺得我的脊梁骨一陣發涼,手腳發顫。 我立馬把其他三張符文都翻開了,三張符文下麵竟然都有一張黑白的相片。
我一張接著一張細細的看過去,這一看,我直接瞪大了眼珠子,差點直接把那符文給直接撕爛。
照片裏麵的我,直接躺在一個廢棄的垃圾填埋場裏麵,大山意向的垃圾堆把我半個身子直接埋在了裏麵,而我隻露出一個頭和一隻手,但是詭異而惡心的是,那一隻唯一露出來的手已經和我的肉體完全分離。
我睜大的眼睛裏麵是一篇灰白色,吐出來的眼珠子好像看到了什麼令人恐懼的事情一樣。
我隻覺得這個時候的我渾身上下都在顫抖,我現在明明活著好好的,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是死了的呢?
我不可置信的直接掀開第二張符文,背後的黑白照片裏麵依然有一個人,不過這個人的死亡現場更加惡心,一個微胖的男人,直接躺在沙發上,而他的腦袋卻是滾落在他的腳下。臉上被鮮血給完全的掩蓋了。而沙發的背後,竟然是一麵巨大的鏡子。上麵依稀留著一些血紅色的手掌。
我覺得這個時候的我已經不再是害怕,而是我的腦袋隻剩下空白。緩緩的,我掀開了第四張符文,後麵的照片上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屍體也不知道死去了多久,周圍布滿了蛆蟲,而胸口處的位置空了一大塊。一看就知道,心髒已經沒有了。
可是仔細一看這個女人,真是李木子。
我不知道這些相片到底代表著什麼,可是不管是陳叔、我還是李木子,我們現在並沒有死亡,難道說這些相片是預示死亡的相片?
我顫抖著雙手再看了那些黑白照片一眼,照片不單單是黑白色的,而且照片的邊緣都已經黃化了,不用想就知道這裏的照片並不是現在才拍的。
並且,以現在的拍攝技術來說,排除這種水平的照片並不符合常識。
我大致的想了一下,這棟宅子的主人是民國年間的人,而且民國年間的時候的,相機這種東西就已經存在了,難道說這些照片是民國時候拍攝的?
這到底是命運還是陰謀?可是那躲在後麵大手到底打折的是什麼主意,將我、陳叔、李木子以及那個我不知道的人緊緊的串到了一起。但是我不知道的是第三張相片的人到底是誰。
不過,如果說我剛才的猜測是真的話,那麼我以後要是遇到垃圾填埋場的時候,我必須要避開。想著,我大致的研究了一下那拍攝的角度,也大致的記在了我的腦子裏麵。
我速度的取走了那麵具男要的麵具。找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直接賽到了我的懷裏。朝著二樓的方向就走去。
離開第二道門口的時候,我沒有繼續再往第三道門的去看,時間已經不充裕了,我們必須要速戰速決。
我趕到二樓的時候,陳叔也剛好到。一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三樓的地方你有發現什麼沒有?
我搖搖頭說:沒有什麼發現,就看到了一口滿是灰燼的棺材。
陳叔點點頭說,二樓也沒有什麼發現,走吧,我們現在去地下室看一下。
我說,好。
我不打算把我剛才看到那個關於符文的事情告訴陳叔。而對於他會死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告訴他,畢竟我覺得陳叔在很多地方肯定隱瞞了我好多事情。
等到我們兩個人一起走到那地下室入口的時候,陳叔卻立馬叫住了我:小子,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兒?
我說沒有啊。
陳叔搖搖頭:小子,你再仔細看一下。
我知道每一次陳叔這樣子說的時候,陳叔必定是已經知道了什麼不對勁兒的東西。這一次,我覺得陳叔能夠這樣子說的話,必定是陳叔又發現生不對勁兒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