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著高叔的房間的方向走過去。高叔的房子裏麵隻有一個房間。說真的,再次之前我和高叔的連交際都沒有,更不用說我是不是進過高叔的房間這種事情了。
推開臥室門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駭然大驚,眼睛裏麵的淚水一下子洶湧而出。眼睛所看到的一幕,徹底的讓我的四肢失去的了所有的力量。
房間的中間,有一張沙發,沙發上有一個微胖的男人,而那個男人仰麵朝天,胸口處插著一把刀子,但是詭異的事情是,那男人的頭顱直接滾在路邊。
“高叔!!”我大喊一聲,直接朝著高叔鋪了過去。一把抱著高叔的身子,眼睛裏麵的淚水是止不住的在一直往下流。我抱著高叔,但是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感受不到高叔的溫度了。
我一邊抱著高叔的身子,一邊朝著高叔道歉,這個時候的我是多麼的希望,高叔還是活著的,他隻不過是睡著了而已。
但是我也知道這一句話純粹是自己在騙自己。
“高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顴骨男一直在後麵跟蹤我,要死知道的話,我絕對不會高叔他你在這裏的。”我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眼睛已經被我的眼淚水給完全模糊掉了,這個時候的情緒更是不用說了。
我也完全沒有想到,我昨天才看到玻璃櫃裏麵的相片,可是現在的我竟然敢就看到了那玻璃櫃的現實版。那第二章相片,被割掉了頭顱的人正是高叔。而出現這樣子的原因,竟然是我吧顴骨男給帶過來了。
我覺得這個時候的我除了懺悔之外,真的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可是這個時候,我眼角的餘光看到沙發上麵好像寫有一些字。我湊過去一看,哪裏的字好像就是剛才的時候寫上去的,上麵的大概內容是:三天後,火葬場......”
可是一想到高叔留下來的這一句話還在提醒我,我的眼淚頓時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的往下麵掉。
剛才高叔其實心裏並不是想那樣子對我,那個時候的高叔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會遇到什麼樣子的結局,隻是想保護我的安全。所以才會那樣子對待我。
我和高叔總共也就是見過兩次麵,可是高叔卻為了我的安全,不惜讓我的誤會他。
我把高叔的遺體收殮了之後。我想到剛才高叔死的時候的那一福場景,就是我在玻璃櫃裏麵看到的場景。唯一的差別就是那相片上的頭顱因為太多血,而看不清楚到底長成什麼樣子。
可是對於眼前的我看到的來說,我根本不用懷疑眼前的人就是高叔
高叔死了,那接下來會怎麼樣?接下來呢,會是誰呢?是陳叔,是我,還是李木子?
李木子早就已經死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女鬼的,照片上的李木子卻是自己被挖掉了心髒,可是現在的李木子是鬼,應該不會被挖掉心髒吧。
但是這個時候,我的內心猛的一驚,不是這樣的,李木子現在有心髒,還是我的心髒。
高叔死的時候和照片上的場景一模一樣。照片上的我是死在垃圾填埋場,陳叔是死在一大片水平麵上,而李木子卻是丟失了心髒橫死在馬路上。
李木子的心髒是我的,那麼哪個對李木子動手的人一定是針對我來的。高叔是被顴骨男給動手弄死的,難道說,接下裏的顴骨男會一個接著一個的把我們給弄掉?
而這裏發生的一切好像都是從我在老宅子裏麵找到玻璃櫃的時候開始的,難道說,這兩件事情後麵有一定的聯係?
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麼那個戴麵具的男子到底是誰。救我的那個戴麵具的女人又是誰。他,他們之間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會不會是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顴骨男救的我?然後在接著設計了這一出,以為他是在幫助我,所以我就會心甘情願的幫助他找到那副麵具?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夠幫助我們逃出這種困境?
我覺得我的大腦已經要爆炸,我所想到的一切已經完全超過我的預期了,我現在感覺都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推著往前走。而我就像是被利用的那一個人一樣,無論如何都掙脫不了這一張網。
離開高叔家的時候,我給陳叔直接打了一個電話。問陳叔他現在在哪裏?
陳叔嗬嗬一笑說:小子,這大清早的不是在和早茶還能做什麼?
我說:陳叔,最近你千萬不要靠近有大麵積水域的地方,包括湖邊、江邊、河邊以及海邊。
陳叔先是一愣,似乎是對我說的話不理解一樣,直接對著我說:小子,我現在就在沿江邊上喝早茶呢,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