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坐不住,想著讓薛姨幫助我找一下李木子。迫不及待的,我直接撥通了薛姨的電話。
薛姨的電話響了兩聲之後終於有人來接電話了,而且接電話的人還是李木子。
我說:李木子,你怎麼拿著薛姨的電話,我剛才撥你的電話好多次你沒有接。
李木子告訴我說:剛才出去的時候,手機不小心給弄丟了,估計是不小心被偷了。
我內心在聽到李木子這一句話的時候咯噔的跳動了一下,一個大膽的想法直接冒上了我的心頭,不會是那背後的大手想對著李木子下手了吧。
還好我的動作快,撥通薛姨的電話,找到了李木子。
我心裏感慨的同時想到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李木子,我說:李木子。你以後出去的時候千萬不能一個人出去,一定要和薛姨或者是其他兩個人一起結伴出去。接著我又把我在老宅子裏麵看到的那些相片的事情告訴李木子。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李木子的回答竟然和我最開始的時候一模一樣,說:王子,我現在明明都已經死了,我哪裏會有心髒?
我說:不對,你現在有心髒,還是我的心髒。雖然說你是鬼,但是我覺得小心一點總歸還是沒有錯。
李木子大概也知道我說的話的重要性了,對著我點了點頭。
接著我又告訴他,關於我找到的那個麵具的事情,李木子對我說:王子,你把那麵具的相片發過來給我,我讓薛姨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點了點頭,將那麵具拍出來發給李木子。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特意的從每一個角落都將那的麵具給拍了一張相片。拍完之後發給李木子,讓薛姨看俺這麵具裏麵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門道。
好一會兒之後,薛姨的電話打了過來,卻不是告訴我的那麵具後麵的門道的,而是讓我被那麵具放到陽光下看一下。
我如是的照做了,將那麵具往有陽光的地方看過去。這一看我整個人都嚇了一大跳,那麵具子在太陽下麵,看起來竟然像是用人皮做成的一樣。
我把我看到的一幕告訴了薛姨,薛姨那邊沉默了好久,才說:王子,我覺得你手上拿著的麵具不是給人戴的!
我說:薛姨,如果不是給人戴的,那是給什麼戴的?
薛姨說:小子,我看了一下你給我的發過來的相片,發現那麵具並不是按照臉的尺寸來製作的,而是按照骨頭的尺寸來製作。換句話說,這麵具並不適合戴在臉上,而是適合戴在骨頭上。
我當即就是一驚,想到我第一次看到那麵具男的眼睛的之後,除了眼眶周圍有一圈白色之後,其他的地方都是空洞洞的黑,難道說那個麵具男出現的時候,並不是為了掩藏自己,而是因為這麵具是戴在他的骨頭上,根本拿不下來?
我當即就被這個想法給嚇了一大跳。可是我內心冒出來的另外一個想法立即就讓我否定了這一個猜測,那麵具男是有眼睛我,這一點我是敢肯定的,因為當初我觀察他的眼睛的時候,他的眼珠子還是動了一下。
所以說,那麵具是有眼睛的。
薛姨繼續問我說:小子,你這麵具是在哪裏找到。
我說是在那棟民國的老宅子裏麵找到的。
薛姨餘地頓時緊張了起來,對我說:小子,那你在哪個地方看到的除了這一張麵具以外還有其他的東西嗎?
我說有,有四張符文和四張相片,但是隻有這一個麵具。
薛姨嗯了一聲之後,說:小子,這一段時間你最好小心一點,我讓李木子過去找你,你們最好還是待在一起吧。
我說好。
和薛姨聊完天之後我,我直接趕到了火車站,好在這個地方直接接到李木子。畢竟我是一點兒也不放心讓李木子一個人走在路上,所以我寧願早早的等在這裏,也不能讓李木子的受到一點點的委屈。
傍晚的時候,我坐在火車站廣場的休息的椅子上,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如果說我要畫一個圓形,那麼我在固定一個起點之後,要想把圓畫的又遠又好,那麼我勢必還要回到起點,也就是手這個時候的起點就是重點。在中國古代很多修行者就是把圓比作人的一生,從哪裏開始就從哪裏結束。
可是至於那眼球圖該怎麼理解,我暫時還是沒有一點兒思緒。
高叔死了,我覺得目前能夠解答我疑惑的人已經死了,眼球圖的最後答案就像是一個謎底一樣圍繞在我的周圍。但是高叔死的時候給我留下了一句話,讓我三天之後到火葬場,難道說,謎底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