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躲開!”老祖的聲音傳過來,我剛向後退了兩步,老祖的身影就出現在我剛才站著的地方。而他的對麵,也站了一個人,穿著一身白衣服,臉上同樣帶著麵具,這次的我可以肯定,就是關羽。別問我為什麼能把關羽跟張飛的麵具分得這麼清楚,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
那麵具人看了一眼張飛被燒成的灰燼,眼裏似乎有些恐懼。不過饒是如此,他仍然哈哈笑著,發出那種難聽的聲音來。
老祖突然說話了,“這關羽跟張飛二人聯手的時候才能發揮最大效力,現在已經死了一個了,剩下的一個,也等於廢了!”
那個帶著關羽麵具的人一聽老祖說出了他的弱點,明顯的向後退了一步,似乎是想要逃走了。
老祖哈哈笑了起來,“大海,你以為用這點小伎倆就能把我殺了?你也太異想天開了吧。要知道你師傅教給你的東西,我也會,而且比你知道得還多,用不用我把操作傀儡的技巧告訴你?”
帶著關羽麵具的男人好像也有些害怕,不知不覺得又向後退了一步,不過還是沒有要逃走的意思,想要尋找機會再撲上來。
“看來不給你露一手你是不會服氣了,來吧,讓師叔好好教教你。”老祖也不等帶著關羽麵具的人撲上來,就先向著他衝了過去。
隻見他化成一條黑影,一個眨眼間就已經來到了帶著關羽麵具的男人麵前,一手掐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在他臉上一拍,我眼睜睜的看著關羽的麵具消失不見,而那個男人麵具下的臉,則變成了一片空白。真的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沒有眼睛沒有鼻子,也沒有嘴巴。就好像一個剛捏好的麵人,還沒來得及捏出五觀來。
老祖轉過頭來問我,“剛才這一招無相之術你看清楚了麼?”
“無相之術?”我跟那個麵具人同進發出一聲驚呼來。隻不過我是因為好奇,他是因為害怕。
老祖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掐著那個人一步步向後逼近,那個男人的身體呯的一聲撞在了牆上,還不等老祖再發力,就見那個男人身上燃起火來,一瞬間就將他燒了個幹淨。
眼睜睜看著兩個大活人在我麵前變成了灰燼,我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老祖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問我“怎麼樣,是不是大開眼界了。”
我點點頭,“那兩個人難道不是活人?活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燒得這麼幹淨,連骨頭也留下。”
老祖說道,“沒錯,這兩個確實不是人,他們隻是兩個傀儡,實際上隻不過是個紙人。”
“紙人?我見過紙人能像個活人一樣做事說話的,但是沒想到這兩個紙人這麼厲害,不光會法術,還能跟你打鬥這麼長時間,而且好像他們還有人的情緒。”
老祖帶頭向著旅館的方向走去,因為跑出來的太遠了,也不知道在哪裏,所以我隻能跟在他後麵。他一邊走一邊跟我解釋道,“這兩個紙人跟你以前見過的不同,是用我門派的一種秘術製作而成的,需要吸取日月精華,在一種秘製的液體裏麵泡上七七四十九天,才能製作出來。如果配合得當的話,是非常厲害的殺人武器。隻可惜這兩個成色不太好,想必是在短時間內急著做出來的,所以才這麼沒用。”
我又追上去問他,“你剛才叫這個紙人大海,難道你說的是高叔?”
他點了點頭,“那小子想用這種辦法殺我,簡直是對我的侮辱。以他的本事,再修練個幾十年還有可能。”
我一下想起來,之間高叔走的時候說是要去找能對付老祖的辦法,一直都沒有消息。今天他派這兩個紙人出來殺老祖,是不是證明他已經回來了?而且找到了對付老祖的辦法了?
我倆半路上打了個車,才回到旅館。其實我是想問老祖為什麼不直接跑回來的,這點路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吧。可是看老祖的樣子,我也不敢問。
在旅館裏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我便就坐上了去往天山的汽車。聽老祖說到了以後還要換別的車才行。
車上坐著無聊,我就問他,他們到底是個什麼門派,怎麼這麼神秘。我知道顴骨男跟高叔都是用針對敵的,看來他們倆的師傅就是專門用針的。
不過老祖好像跟他們用的不一樣,而且看起來好像比他們還要厲害得多。
老祖哈哈一笑,“我當然比他們要厲害,要是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隻要你拜我為師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