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山離得廟堂比較近眼角餘光正看到清楚趕緊喊了一聲:“誰?出來老子看見你了!”說罷便不管不顧的又重新衝擊了廟堂的裏麵激起了更多的灰塵,三兒這邊還在平複著被灰塵嗆得發癢的喉嚨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張仁山衝進了廟堂裏這才緊跟著跑了過去,兩人現在也顧不得裏麵猶如濃霧般飛舞灰塵了,張仁山和三兒全都看見了那一閃而過人影,那人影很有可能跟蕭靈靈有些關係這要是讓他跑了之後會發生什麼可就不好說了,可兩人在廟堂裏麵尋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找到,就好似那人影憑空消失了一般,張仁山像個無頭蒼蠅般在廟宇裏麵跑來跑去不停的四下翻找可就是一個人都沒有,三兒剛開始也是隨著張仁山四處瞎轉悠可眼見著都快把廟宇翻個底朝天了也沒找到人,所幸就不在跟著張仁山四處瞎折騰了,獨自一人找到之前人影閃過的地方蹲在地上開始仔細的察看起來,地麵上灰塵較多剛才張仁山和三兒一陣折騰被帶起了不少,不過好在並不是全部都被帶起飄散到空中,還是有一少部分留存了下來,三兒掩著口鼻以免吸入太過灰塵而後瞪著眼睛看向地麵要說剛才真的有人從這裏走過的話,那地麵上肯定會留下那人的腳印,可三兒看了半天卻是什麼都沒有除了自己和張仁山的腳印外四周的塵土上都是光溜溜的,這下三兒的心裏可就有些打鼓了:“要說那人真要是從這裏走過去的話,除非他能腳不沾地否則根本不可能不留下一絲痕跡的,可現在來看這四周好似根本沒有其他人的腳印,難不成……”三兒不敢去想之前在蕭家的事情已經給他帶來了無數的陰影,不過好在那時有仙人出手搭救,可現在隻有自己和張仁山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兩人是根本不知道,三兒正想著要不要告訴張仁山一聲卻聽身後不遠處傳來一陣響動,三兒連忙回頭去看原來是張仁山找“人”時一不小心將一個陶瓦罐給踢碎了,三兒是趕緊走了過去詢問張仁山傷沒傷到,張仁山搖頭表示無礙就繼續在廟堂裏頭找尋那人影的蹤跡,三兒剛想告訴他別在費力追尋了卻低頭間瞧見了那被張仁山無意踢碎的瓦罐連忙彎下身子仔細看了看,那瓦罐雖然破裂但是其底部還是完好無損的,張仁山的一腳隻是踢碎了那瓦罐的上部,三兒隨手撥開幾個瓦罐殘破的碎片,瓦罐裏頭空空如也顯然什麼都沒裝,伸手撿起一塊瓦罐的碎片衝著天上的月光照了照,上麵絲毫不見沉積的灰塵就好似被人擦拭了一番一樣。三兒連忙又低下身子看了看瓦罐那未破裂的底部也是光滑如初絲毫不見歲月的蹤影,“這可就奇怪了?”三兒嘟囔著自言自語道,要說這瓦罐如果是一直都在這廟宇裏的那這麼長時間的日曬雨淋早已經得落滿灰塵長滿綠苔,可三兒眼前的這個瓦罐卻不是這樣到處都透著新穎就跟新做出來的一樣,張仁山那邊還在不停在廟宇中找尋人影的去向,三兒這邊是稍微看出了點端倪就趕緊把張仁山喚了過來開口道:“仙兒你看看這陶罐!”,張仁山也不知三兒想幹什麼讓看就看所幸低下身子看了一眼而後道:“這……就是一個破罐子有啥好奇的?我說咱們還是趕緊找那人吧!”,三兒搖了搖頭將手裏拿著的那塊瓦罐的碎片遞給了張仁山道:“你看這瓦罐的老舊程度根本不像是廟堂之前就有的東西,應該是最近有人帶著它來到了廟中,走的時候卻忘記了拿!”,“那這……能說明什麼啊?這後山廟又不是你我二人知道,進山來的樵夫獵戶不都知道嘛!也許是他們帶著這麼個罐子裝水喝而後就忘了拿走了”張仁山從三兒手裏接過瓦罐的碎片開口道,三兒聽完張仁山的話卻是搖了搖頭:“不能,獵戶一般背的都是水袋,他們常年打獵要是背著這麼個罐子在身上不方便不說,萬一碰在什麼地方發出聲響驚擾了獵物豈不是斷了自己的路數,至於你說的樵夫就更不可能,他們進山砍柴要麼是賣錢貼補家用要麼就是為了過冬而儲備柴薪,這瓦罐看樣子就是中部個頭的,在裝滿水不下半斤多,仙兒你也知道咱們上來的山路有多難走,在帶上這麼個半斤多的水罐在身上,你覺得這樵夫還能砍柴了不?沒等走到地方就得累死”,張仁山聽完三兒的一番解釋點了點頭人家畢竟說的頭頭是道看了看眼前的瓦罐開口道:“那三兒你說這罐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三兒卻是晃了晃腦袋而後道:“我也說不好,這罐子畢竟誰都能拿,也許就是一些閑人散客走到這廟中閑玩時留下的,仙兒我從剛才進到這廟裏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可不對在哪裏我又說不上來,還有你隨我來……”三兒話說一半就帶著張仁山走到了那人影消失的地方指了指地麵接著道:“仙兒你看這是那人影閃過的地方,你仔細看看地麵!”,張仁山隨著三兒的手指瞧了瞧想了一陣沒明白三兒的意思隻好尷尬的看向他,三兒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仙兒你看咱們要是從這裏跑過這地麵的灰塵上肯定是會留下腳印的,可你再瞧這人影消失的地方,地上一個腳印都沒有,仙兒你說會不會……”,張仁山連忙打斷了三兒開口道:“三兒你別說了,咱們既然來了就不能怕這個,反正現在退也退不回去,咱們不如就死馬當活馬醫,把這間破廟翻個底掉老子不信找不出什麼蛛絲馬跡來!”,三兒見張仁山表了態自己也就不必在跟他多說些什麼了,當下兩人就接著在廟堂裏頭四下察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