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挾持著城主越退越快,因為府兵越來越多,並且背上人的體溫也越來越高,若是再這樣下去她怕他堅持不下去,當眾幹點什麼,到時候就糗大了……
眼看著就要到人工河了,如故挾持著城主一個提氣將人向著人群猛推過去,自己一個借力朝著水麵飛過去。
城主轉身,眼中滿滿的都是恨意和癲狂,還有毒辣狠絕的陰笑。
但是笑尚未完,卻隻見湖麵上那人腳尖輕點就這般輕輕鬆鬆的朝著對岸躍過去,不相信的睜大了眼睛,嘴裏喃喃:“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卻是在下一刻仿佛想到了什麼,咬牙切齒的對著扶著他的人暴喝一聲,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追!
看著所有人都聚向那吊橋的方向,跟著的兩名黑衣蒙麵的人,其中一個一個提氣就想和如故一樣來個蜻蜓點水,卻被另一個人拉住,搖了搖頭輕聲說:“不想死就跟著前麵的府兵。”
那人聞言收了氣,悄然跟在府兵後麵。
再說如故這邊,如故背著人朝著客棧的方向跑,但是城主府遠在城郊並不是一息之間便能到的,即使她努力提氣,但是背上的人耐力似乎已經被耗盡,趴在她背上來來回回的蹭著,臉頰甚至已經貼上了如故的側頸,灼熱的溫度讓如故不禁泛起了雞皮疙瘩暗道一聲該死,更加快了速度,隻是此刻,遠水救不了近火,眼看著淺照越來越不安分的扭動,如故知道他已經到了極限,若是再不想寫法子怕是真要出事。
如故眼睛努力的掃著周圍,看看有沒有類似於青樓的地方,青樓沒找到,卻猛然之間瞥見一處荷花池,還來不及想怎麼這裏會有荷花池,後麵就已經隱隱的有大批的腳步聲,如故不及細想,背著淺照就朝著荷花池跑過去,一個猛撲紮進荷花池中。
在寒冬朔月之中,一塘清水,果然是透心的涼,如故緊走幾步,顛了顛背上的人,抬步急速朝前跑。
而此刻,如故背上的淺照卻是清醒了過來,那一池塘的水似乎慘了解藥一般的好用,如故一進去,思緒被冰冷的湖水喚回,藥效似乎就如此退了。感受著如故背上傳來的溫熱,似雪原之中的火光,溫暖入心。
有人說,人於危難之中的見真情,其實危難之中更容易動搖的也是人心,有那麼一個人可以依靠,便隻想靠近……
後麵追兵的聲音似乎越來越近,如故在寒風中將速度提了又提,前麵熟悉的街巷依稀可見,客棧似乎已經離得不遠……
黝黑的巷陌,另一群黑衣人和如故麵對麵直衝過來,如故一看來人,還來不及辨別敵友,對方就已經一刀直逼過來,另一人也迅速趕上一刀直指她背後毫無反抗之力的人,卻被如故險險避過,卻是在下一刻另一人再度趕上,直逼如故,另一人依舊直取淺照,如此兩人配合,一人分散如故注意,另一人負責對淺照下死手!這些人,竟是為了淺照而來……
如故來回躲避,但是寡不敵眾,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之時,後麵又衝過來兩名黑衣人,毫不猶豫的直入戰局瞬間讓如故喘過氣,這兩人的加入,讓戰局迅速扭轉,對方雖然人多,但卻架不住三人抱團合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