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葛菊英從來沒有停止過對方老漢的照顧。在葛菊英和社區的關心下,方老漢終於過上了安心的生活。老人想到外麵走走,葛菊英就根據有關政策,為他辦了老年乘車卡。社區還幫助老人申請了每月的低保補助、殘疾人補助。前不久,還幫他申請了81890一鍵通話機、殘疾人手機,方便老人遇到不測可以及時告知。
老人的生活安定了,但是葛菊英對老人的關注一直沒有放鬆。逢年過節,區領導慰問老人,葛菊英肯定一起去。葛菊英還和社區幹部一起牽線,讓區檢察院與方老漢實行“三卡黨員”結對。在葛菊英等人的牽線下,社會各界也對方老漢伸出了援手,區政府機關和勁鬆齡樓群黨支部與方老漢結成了“雙結對”,大家共同給老人送溫暖。方老漢呢,也把葛菊英當成了自己的親人,把社區當成了自己的家,隻要有困難,什麼家裏門壞了、有線電視出了故障、電話不會響了等日常生活瑣碎小事,他都主動向社區求助。社區呢,都會立刻派人,在第一時間出麵幫其解決困難。
方老漢曾經的遭遇是不幸的,但是方老漢又是幸運的,因為他生活在後大街社區,他遇上了對每一個社區居民都像親人一樣關注的葛菊英。方老漢的故事並不驚天動地,甚至於有些瑣碎。但是這些閃耀著人性光芒的碎片,恰恰是我們今天這個社會所需要的。請允許筆者不再諱言,在今天的社會中,在那些騙子們為了一己利益挖空心思設計騙局的時候,在一些社會敗類絞盡腦汁牟取不義之財的時候,葛菊英,用她平凡而閃光的愛心碎片,折射出我們社會主旋律的光芒,這是我們未來的希望。
現在,筆者要講述的是葛菊英和弱勢群體的第三個故事,這是一個讓人心痛而又同情的故事。
這是筆者親眼所見,所見的隻是兩個片段:一名老人來找葛菊英訴苦和答謝兩個場景。
那一日,一名老太太到社區訴苦:她的大兒子某某出了車禍,住了院,手術費用昂貴,超出他們所能承受的範圍。
老人的意思葛菊英聽懂了。但是一股氣也驟然升起:出車禍的某某是一個失業人員,沒有固定工作。為了讓某某有個“飯碗”,葛菊英和社區幹部多次幫他介紹工作,這本來是社區為他做的一件實事。哪裏料到,這個某某真不是個東西,有段時間,某某沒有去上班,寄居在老母親家裏成了“啃老族”。假如老老實實待在家裏還是一說,可惱的是某某還經常無事外出閑逛,這不,閑逛逛出了禍水,遇上了車禍。
葛菊英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她忍不住指責老太:“咋回事啊,好好的活怎麼又不幹了,還每天吃你用你的呀?現在好,還出車禍了,你說煩人不煩人。”
哪裏曉得這個老太真有些“咬奶頭”(方言:為兒子護短之意)。聽了葛菊英的指責,她居然淡然地說:“我有什麼辦法?他的兄弟都有自己家庭,誰有工夫管他。現在他那種情況,又是離了婚的男人,哪個女人願意跟他!他住在我那兒,我不養他誰養他啊?”
老太太也是一臉無奈。
葛菊英歎了一口氣,指責歸指責,問題還是得解決。於是,葛菊英馬上和社區主任韓亞菊商量起來。這個某某沒有參加任何醫療救助,又無經濟來源,麵對巨大的醫療費,葛菊英和韓亞菊她們感到十分棘手。
葛菊英立馬給招寶山街道打電話,詢問像某某這樣的情況是否還有其他補助渠道。說實在的,對於這個人,葛菊英很是生氣,這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生氣。但是現在,她清楚,如果沒有補助,他是沒有辦法做手術的。
兩位社區領導把現有的補助保障一一羅列出來,翻來覆去研究了老半天,發現隻有一種條件適合他,但是這個補助必須馬上補辦,生效領款也要到下個月。
弄清了一切情況,葛菊英對老太說:“馬上打電話給你小兒子,讓他下午就帶上必要的證件來,我們幫你去辦補助證。你年紀那麼大,就不要跑來跑去了。另外,社區先補助給你們1000元,你先拿去急用吧。”
說實在的,葛菊英這樣做已經仁至義盡了。哪裏料到,老太或許嫌補助的錢少了些,突然說:“這錢我不拿!我是信基督的,這不是我的錢,我不拿。”
嘿!這個老太,脾氣還倔著哩,給她錢還不要!
倒是葛菊英著急了:“這錢是你兒子的救命錢,算你幫我帶給他行不行?耶穌是救人的,共產黨也是救人的,這個不矛盾啊!”
“那?好吧。”老太淡淡地說。
……
幾天後,筆者再次到社區采訪,又見到了這個老太。這次,老太是滿麵笑容,她連連感謝葛菊英:“謝謝哦,謝謝哦,你這個社區書記對我兒子真是比我這個親娘還要好啊……”
筆者不了解這幾天葛菊英和老太發生了什麼。可以肯定的是,社區幹部以最快的速度幫她兒子申請到了一筆補助,讓他可以順利手術了。
就這樣,葛菊英和後大街社區的幹部,用她們的責任和熱心感動了老太。
天地良心啊!
接下來筆者要敘述的一組故事有些“另類”。這次,葛菊英關心的對象是“從裏麵出來”的。這是一批曾經的失足者,坊間稱他們為“兩勞人員”,其實也就是歸正人員。
後大街社區是招寶山街道居民最多、居民成分最複雜的一個社區。這種複雜主要體現在居民中有不少城區歸正人員。歸正人員,這是很多人避之不及的人群,但是葛菊英躲避不了,誰讓她是社區黨委書記呢。其實,葛菊英並沒有想躲避,她把歸正人員列入了重點關注的對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