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這坑爹的第二春 40 爬下龍床不容易(1 / 2)

爬上龍床不容易,要想爬下來,那就更難了!尤其是活著爬下龍床!

我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耷拉著舌頭呼呼地大喘氣,黎錚那廝又臭不要臉地摸了過來,扭過我的臉,就要繼續蹂、躪我的舌頭,我有氣無力地抗議:“皇上……能讓我歇會兒麼?我是真不成了……”

黎錚聞言,支起身子,凝神斂目地看了我一會兒,用一副天恩浩蕩的口吻說道:“好吧。”

“謝主隆恩……”我翻個白眼,往床裏側一滾,心裏暗暗想著,我得離黎錚那廝遠一點兒,那廝根本就是一頭喂不飽的餓狼!這是要將我連骨頭渣子都吞進去的節奏啊!

床榻一動,腳步聲起,我微覺納悶,黎錚下床了?他居然真的肯放過我了!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誰料,我才剛開始對菩薩感恩戴德,就聽見黎錚的聲音近在耳邊:“來,喝碗參湯。”

……

該死的征鴻!她這是要讓黎錚肆無忌憚地弄死我的節奏啊!隻要本王還能留一口氣,我非活剝了她不可!

我警覺地往床裏又縮了縮,黎錚那廝每一次端參湯給我喝,喝完之後都是一番狂風驟雨般的蹂、躪。這會兒已經是三更天了,再這樣下去,我明天又得暈一天了。

“乖,來,喝了參湯再睡。”黎錚笑眯眯地說,那口氣溫柔得啊!簡直跟我生病時老爹哄我吃藥似的!

“我喝了參湯,皇上就讓我睡麼?”我狐疑地扭頭看他,總覺得他眼裏的烈焰還沒平複,不太可能就此罷手啊!

我畢竟坑得他不、舉了半年之久,又百般挑、逗,害得他欲、火焚身,加上夜雪給的春藥,我……這是要出人命的節奏啊!

“真的,喝了參湯就睡。”黎錚溫柔得不行,那一臉的笑意,甜蜜得跟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似的。

“那好,那我喝。”我撐起身子,就著黎錚的手喝了參湯。

大約是他真的看我累得不行了,怕真把我的小命交代在床上了,這才善心大發吧!

一口氣喝完一大盅參湯,黎錚伸食指抹了抹我的唇角,邪肆地笑笑,將食指伸進自己嘴裏舔了舔,曖昧地說道:“給你一刻鍾的時間休息一下,一刻鍾之後……嘿嘿嘿……”

我嘿你個大頭鬼啊!

我白眼一翻,索性暈過去了。

事實證明,裝暈是沒有用的,黎錚那廝是非要將我活活上暈才肯罷休的。他連燉盅都沒顧得放回去,就爬上了床,一把將我拽進懷裏,笑道:“乖,別裝了,朕知道你還醒著呢。”

“皇上不是說喝了參湯就讓我睡覺的麼?”我哀怨地看著他,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話都不可信啊!

黎錚笑得陰險狡詐又邪惡下、流:“朕這不是讓你睡了麼?你瞧,朕都讓你睡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黎錚刻意將“睡”這個字咬得極重,眨巴著眼睛暗示我他所答應的那個“睡”究竟是個什麼含義。

這該死的老狐狸!

“花徑久未緣客掃,蓬門今又為朕開。華子這曲徑通幽的滋味,真是令人百探不厭啊!”黎錚咂巴著嘴,眼巴巴地看著我,道,“還有一盞茶的功夫喲!”

那個……花徑蓬門的,不是杜子美的詩嗎?我記得原詩好像不是這樣的啊!

我一臉茫然:“皇上不會是累糊塗了吧?我記得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所以說,皇上還是節製點兒,別把腦子累壞了。”

“是麼?”黎錚勾唇一笑,不懷好意地貼著我的耳朵,道,“華子怕是糊塗了吧?居然在床上對朕說這話,朕瞧著,你這花徑是該好生掃掃了!”

一句話說得我雲裏霧裏的,可黎錚的動作,卻讓我猛然醒過神來。

他毫無預兆地衝了進去,大刀闊斧地開疆拓土,完全不給我留一絲反抗還擊的餘地。

原來所謂花徑,所謂蓬門,所謂曲徑通幽,居然是……

娘哎!救命!

毫無意外的,再次醒來時,天又快黑了,這一次我是說什麼都不敢耽擱了,套上衣衫顧不得梳洗打扮吃東西,趿拉著鞋子就衝出去了。

兩天兩夜沒吃東西,就指著那麼幾盅參湯撐著,別說是腿了,我整個人都是軟的,還沒衝出寢殿大門,就一跤栽倒在地上了。

天要亡我的節奏啊!

該死的夜雪!該死的黎錚!該死的征鴻!

我苦悶地捶著地板,忽聽征鴻笑吟吟地說:“喲,王爺醒啦!可比奴婢預計的時辰早了不少呐!王爺餓壞了吧?奴婢這就叫人去拿吃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