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熙見狀,無奈道:“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景辰熙打電話預定機票,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員告訴他,今天去巴西的機票已經售完,讓他等明天。景辰熙知道葉初夏不可能會等到明天,隻好打電話讓人準備專機。
…… …… ……
莫相離見他們提著大包小包的下樓,眼裏掠過一抹詫異,連忙問:“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景辰熙將行李放在旁邊,淡淡道:“小葉子說要去巴西一趟,我陪她去。”
莫相離愣了愣,“好端端的怎麼想起要去巴西了,囝囝,你不是暈機麼,又懷著孩子,該多難受呀。”
葉初夏被噩夢驚醒後,就一直心神不寧,她說:“我吃得消的,媽媽,你不用擔心,有辰熙陪著我,不會有事的。”
說話間,景柏然從樓上下來,聽見他們的對話,他眉頭微蹙,“Y市一大堆事等著你處理,這個節骨眼上你往哪裏跑,再說你這胎本來就不穩,東奔西跑,要是有個意外,容君烈回來,我們怎麼向他交待?”
“Y市的事,爸爸不肯手下留情,我留不留對結果都沒有影響,巴西我是一定要去的,我身體能不能吃得消,我自己知道。”葉初夏想起景柏然不願意放棄打壓容達集團,說話就帶著刺。
景柏然臉色瞬間就變了,他冷哼了一聲,從她身邊走過。葉初夏立即懊惱地咬住唇,莫相離見兩父女如此,拍了拍葉初夏的手,然後追上景柏然的腳步,“柏然,就讓她去吧,有辰熙陪著,也出不了什麼事。”
小魚兒正被傭人帶下樓,看到行李,他大叫著跑去抱葉初夏大腿,“媽咪,你要去哪裏?帶小魚兒去嗎?”
葉初夏並沒打算帶小魚兒去,此時看到他這張酷似容君烈的臉,她點了點頭,“嗯,帶你一起去。”然後她吩咐傭人給小魚兒收拾簡單的行李,景柏然一聽她要帶小魚兒一起去,氣得臉色更是鐵青。
飯桌上的氣氛很壓抑,葉初夏被噩夢驚醒,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莫相離說笑話想要活躍一下氣氛,結果誰也沒領情,景柏然飯沒吃兩口,就說自己飽了,拿起西裝與公文包出門了。莫相離見狀,拿起一塊三明治追出去。
在花園裏追到景柏然,她將三明治塞進他手裏,討好似的道:“跟女兒生什麼氣呢,你不知道她一顆心都放在容君烈身上。”
“女大不中留這個道理我明白,她以為是我不想放棄打壓容達集團?我是被人架在那個地方上不得下不去,她以為容君烈真的很純良,容達集團早就是一具空殼子,那些天股價回轉,根本是容君烈使的障眼法,就是為了請君入甕。”景柏然恨聲道。當他對容達集團發動第一波攻勢時,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想抽身已經來不及。
莫相離見他提高聲音,生怕葉初夏會聽見,她連忙去捂他的嘴,“哎呀,你嚷嚷什麼?我們好不容易找回了她,難道又要將她逼走麼?”
“若是我知道找回來的是這麼個沒良心的,我寧願在她20幾年前就死了。”景柏然正在氣頭上,說得話也是氣話。
莫相離臉色沉下來了,她低喊一聲,“景柏然,你再說這些混話,我就跟你急了。”
景柏然心裏憋屈,將三明治塞回莫相離手裏,然後轉身往等在那裏的房車走去。莫相離氣極,揚手就將三明治砸出去,50多歲的女人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發脾氣。
景柏然被三明治砸中後胸勺,他回頭來瞪她,嚇得莫相離蹬蹬往回跑,跑了一半又極不甘心,衝他扮了一個鬼臉,在他驚愕的目光中,跑進別墅。
景柏然揉了揉後胸勺,神色冷峻地上了車,車開出老遠,司機打趣道:“夫人真是20年如一日,都沒有什麼變化。”
景柏然想到愛妻,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下。這輩子,他是欠了容家,老子向他討一筆債,兒子再來向他討一筆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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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巴西時,正是巴西時間早上9點,葉初夏直奔容君烈入住的酒店,從經理口中得知,容君烈與探險隊去了原始森林。景辰熙立即聯絡探險隊的負責人,被告之探險隊的隊員更深在原始森林,現在無法聯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