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衝出來,被葉明磊強吻,當時她的感覺隻是惡心。兩個吻之間的差異,已經說明前後兩個人不是同一個人。如果先前那人真的是容君烈,他為什麼不肯讓自己摘下麵具,是因為燒傷的嚴重麼?
如果真的是因為這個問題,葉初夏覺得自己一定會瘋掉的,他們經曆了那麼多事,禍福與共,生死相同,難道他就是這樣看待這八個字的?
葉初夏越想越氣,拿著手機摩挲,手機上是她翻拍下來的兩人並肩照的結婚照,幸福那麼近,為什麼又那麼遠?
兀自歎了一聲,她肚子輕微的動了一下,然後接著又動了,葉初夏低頭去看,就見自己的肚子被孩子撐得東鼓一塊西鼓一塊,她驚喜交加。
“哎,動了動了,你又動了,是不是叫媽咪不要怪爸爸,他很快就會回來?”
像是回應她的話一般,孩子又踹了她一腳,她高興極了,自言自語道:“嗯,媽咪知道的,爸爸舍不得我們,他一定會回來,現在在暫且讓他鬧別扭,等他想通了想明白了,自然就會回來。”
然而接下來好些天,葉初夏都沒有見到一個戴銀色麵具的男人,她心裏空落落的,白有鳳也一點消息都沒有,就像是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一般,倒是容岩常常去學校看小魚兒。
小魚兒見過他兩麵,倒是將他認熟了,願意跟他出去玩,爺孫倆的感情很快建立起來。葉初夏感到很欣慰,雖然這個男人以自己的方式自私的保護著他的家人,令她與容君烈在仇恨的深淵裏掙紮痛苦了這麼久,可是她無法責怪他。
這世上,許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景辰熙很挫敗,他擁有捷豹之稱,當年救木伊都沒有這麼耗費時間。琛哥再次要見他時,他二話不說就去了,並且將鑰匙也帶去了。
琛哥在名豪酒店裏包下了一整層樓,上麵隻有一間總統套房,舒適優雅。景辰熙去的時候,他的手下告訴他,他正在房裏做運動。所謂的運動,大家都心照不宣。他在客廳裏靜靜地等他辦好事出來。
結果臥室裏一聲大過一聲的曖昧聲音讓他臉紅耳赤,他到底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聽到這聲音,隻覺得尷尬極了,不耐地在房裏走來走去。
過了大半個小時,在又一次尖叫聲之後,琛哥終於肯出來了,他下身圍著一條浴巾,身上遍布紅痕,讓景辰熙不自在地撇過視線。
琛哥見他紅了耳根,打趣道:“景少,你不會這麼純情吧?”他3P、4P都玩過了,也沒有覺得哪裏不好意思。
景辰熙不自在極了,又怕被琛哥看扁,硬著頭皮看著他,“你這算什麼,我玻璃都玩過。”
事實上,逞強的人都沒有好果子吃,琛哥一聽,眼神變得幽深,又見景辰熙細皮嫩肉的,他心裏就升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從對麵沙發上起身,坐到景辰熙身邊,大手罩上他白皙的手背上,肌膚滑膩,他的心頓時蕩漾起來。
“沒想到你好這一口,不如我們倆玩玩,你喜歡攻還是受?”
景辰熙炸毛了,他是昨晚被葉初夏刺激了,才會口不擇言,他一下子跳開好遠,防備地盯著琛哥,罵道:“下流,無恥。”
琛哥好整以暇地盯著他,看他臉憋得通紅,隻覺得可愛。“要不我們去床上做更無恥更下流的事?”
景辰熙氣憤地瞪著他,自己就不該一時口快,此刻是卡在那裏,上不得下不去的,難受死了,他義正詞嚴道:“琛哥,你再胡說一句,我就把鑰匙交給別人。”
琛哥的惡趣味到此刻終止,他立即正襟危坐,“你找到鑰匙了?”
“對,不過你要幫我找個人,我才能將鑰匙交給你。”
“誰?”
“容君烈。”
“沒問題,三天之後,請敬候佳音。”琛哥在正事上麵很爽快,答應了景辰熙就立即著手讓人去找。景辰熙想了想,“還有一事,你的手下權叔綁架了我姐的婆婆,我查不到他們將她綁在哪裏,我希望你能將她完好無缺地送回來。”
琛哥微笑著望著他,“一把鑰匙換一個人,我隻幫你找一個人,如果還想我救別人,那就拿你的一夜來換。”
景辰熙倍覺受辱,憤恨的目光幾乎都要將琛哥淩遲。琛哥起初還掛著悠然自得的笑容,到最後卻是怎麼也撐不住了,他一咬牙,笑得很惡毒,“怎麼,當真是看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