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率的說,我對英國陸軍的戰鬥力非常懷疑。如果沒有外力介入,以他們的力量恐怕擋不住敵人的兵鋒。”
世界大戰雖然爆發了,真正參戰也就不列顛和神聖羅馬帝國,最多再捎帶上日本和俄羅斯帝國,剩下的參戰國都處於準備階段。
伴隨著局勢的急轉直下,英國政府自然要拉盟友下場了。作為聯盟的二號國家,合眾國必須要拿出實際行動。
停頓了一杯咖啡的功夫後,隻見羅斯福狠狠的說道:“既然是如此,那就想辦法幫英國人把地盤守住。
別的國家或許還有退路,但是我們不行。維也納政府對我們的敵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從南北戰爭開始,他們就沒有放棄過對我們的打壓。現在大家都相互宣戰了,但凡是有削弱我們的機會,他們是不會罷手的。”
事實上,南北戰爭以來合眾國受到的打壓,也不僅僅隻是來自於神聖羅馬帝國,很多歐洲國家都參與了進去,區別隻是在於打壓力度的大小。
包括限製移民湧入,在高科技技術上進行封鎖,貿易上不平等對待。
一直到自由貿易體係建立後,淪為了歐洲商品傾銷市場的合眾國,政治上的日子才好過了一些。
深層次的原因大家都懂,無非是天選之國太過富庶,發展潛力太大,引起了歐洲各國的嫉妒和忌憚。
為了改變這種被動局麵,華盛頓政府很自然的向同源而出的不列顛靠攏。恰好英國人也受到了歐洲世界的排擠,雙方就一拍即合的勾搭上了。
甭管國際局勢如何風雲變幻,神聖羅馬帝國打壓合眾國的內因都存在,成為了美國政府必須要正視的問題。
……
血紅的晚霞在漸漸消退,天空中飛機依舊盤旋,大地上炮火仍然在轟鳴,鋪天蓋地的喊殺聲仿佛要撕裂整個世界。
放下了望遠鏡,弗裏德裏希大公歎了一口氣。
經過了一天戰鬥,付出了上千人的傷亡,僅僅隻是將陣地向前推進了不到一裏地。
麵對衰落的的波斯帝國,居然隻打出這樣的戰績,顯然不能令人滿意。
沒有辦法,敵人早有準備。夾在英俄奧三個大流氓之間,波斯帝國哪個日子是提心吊膽。
正所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盡管波斯帝國已經衰落了,但同時麵臨三個大流氓的威脅,統治階級的危機意識還是少不了的。
為了保全自身,波斯政府一直都利用三國之間的矛盾左右搖擺,就是不站隊。
平常時期,這麼幹自然是最佳選擇。作為三個大國的緩衝區,本身就不需要立場,站隊隻會讓自己陷入危險境地。
怎奈時代在發展,國際局勢也在風雲變幻,沒有跟上節奏的波斯政府,在霸權戰爭爆發的檔口就做出了錯誤判斷,引發了這場戰爭。
盡管維也納政府再三保證,隻是借道進攻印度,不會圖謀波斯的土地,可波斯人就是不信。
或許是因為突厥老祖宗,留下了“假道伐虢”的典故,讓波斯政府做出了錯誤判斷。
不僅拒絕了維也納政府的借道提議,還和英國人勾搭了起來。當然,這是英國人主動找上門提供幫助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涉及到了維也納政府的第二戰略計劃,事關霸權戰爭的成敗,自然容不得半點兒溫情。
既然外交上談不攏,那就隻能戰場上見。霸主國的作風,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眼前這條防線,就是波斯政府動用十餘萬勞工,曆時數年之久苦心打造的。
大概是波斯政府覺得烏龜殼能夠給人安全感,不光同神羅邊界建立了要塞工事,同俄國人、英國人的邊界同樣有防線。
事實證明,要塞工事還是有效的。如果沒有這些工事可以依托,直接進行正麵交戰,恐怕現在就分出了勝負。
看了看天色,弗裏德裏希大公放棄了夜間作戰的打算。雖然陸軍需要搶時間,但時間也不是這麼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