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等等！你們這兒還有鹿肉？”聞程禕眼尖，周蕊沒問他意見，他還不會自己看呢。
就是看到的有些晚，周蕊都點完了。
“是的，先生，我們家的鹿肉可是招牌，不過您二位點的菜是實在太多了，要不撤掉倆，換個鹿肉？”服務員是真心為她們著想，她一直在勸兩人撤掉幾個菜呢。
“沒事兒，姑娘，你再給我加一個紅燒鹿肉就成，不用撤了！”聞程禕很爽快的點菜，反正周蕊付錢，他沒必要省著。
“這……”
服務員有些為難，不過下一秒，聞程禕又開口了。
“對了，有個事情，我想問問啊，你們的鹿肉是市場上買的嗎？”
“不的啊，我們店跟養鹿場簽了協議的，每新鮮殺的鹿肉。”服務員沒心眼的回道。
隻見聞程禕得意地跟周蕊使了個眼色，道：“是這樣的啊，我們想去養鹿場買點兒好鹿角，你看能不能找你們老板給個地址？”
“可以的，我先為你們下單，一會兒把地址給您送過來。”
待服務員走了之後，聞程禕又下意識地懟上周蕊了。
“丫頭，你是不是眼神不好使啊。菜單上好幾個帶鹿字的菜呢，你愣是一個也沒點？”
“我看見了啊，可我不喜歡吃啊。”周蕊理所當然地道。
她這人挑食，從挑到老。
沒有她愛吃的菜，她寧可不吃，就是這麼任性。
“你不愛吃，你就不會問問我嗎？”
“問你？你吃東西都是浪費。”周蕊撇撇嘴。
“你吃東西才浪費呢，吃那麼多都不長肉！好意思我！”聞程禕才不會坐以待斃呢，懟懟更健康有嗎。
第一個菜上來的時候，服務員就將一張寫著地址和電話的名片遞了過來。
可是上到第五個菜的時候，服務員又把一個人帶過來了，是個憨厚的老農。
“二位，這是鹿場的牛大叔，正好給我們店裏送貨，聽二位要買鹿角，就過來了。”服務員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我開車來的，兩位要是不嫌棄，一會兒可以坐我的車一塊兒去鹿場，我的車就在後院。”老農笑著完，就要走。
“等等，老哥，我們點的菜多，你看桌子都放不下了，一塊兒吃點吧。”聞程禕攔下老農，轉頭看一眼周蕊。
“服務員，加套餐具，大爺，我們一會兒搭您的車，一塊兒吃點吧！”周蕊不是那種沒眼色的，禮尚往來的道理還是懂得。
“不不不，我身上埋汰，我車上帶了幹糧，出去吃點就行。”這回反倒是老農不好意思了。
他的鹿場最近生意不大行，有客人主動問起，他不願錯過啊。
要不然，也不會這樣貿貿然地找過來了。
“坐下吃一口吧！我剛剛沒聽那好心姑娘的話，點多了，你要是不吃，我們也不坐你車了，不定也不去你那鹿場了。”聞程禕裝作生氣的樣子。
老農卻知他的好意，東北漢子，也不再矯情，坐下吃了起來。
飯罷，照例是周蕊結的帳。
老農的車是輛皮卡，有些破舊，但車內卻收拾得很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