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腦熱,身體乏力。”宇文玠回答,一邊拿起一顆晶瑩的葡萄放進了她的嘴裏。
白牡嶸點了點頭,“那你可能是有身孕了,像我一樣,隻想睡覺。”
“胡八道。”宇文玠笑了笑,白白的臉兒瞧著沒任何的殺傷力。隻不過,他這腦瓜可不是白長的,裏頭都是彎彎繞。
“你若有了身孕,我肯定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起來。”可惜他沒這功能,要老也是不公,憑什麼隻讓女人大肚子受苦,這活兒也該男人來做。
“朕若有了身孕,必然下大亂。”而且,他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妖怪。
倆人笑笑,宇文笛趴在那禦案上卻是在受苦煎熬,他倒也不是想不出法子來處理這些事情,隻不過是不敢輕易下決定。
若是都出錯,必然會挨罵。可若是他解決的法子都很不錯,難保不會被嫉恨?他左思右想,都覺得為難,暗想是不是宇文玠在測試他。
這時候真是難辦到了極點,讓他展現聰慧也不是,裝成愚鈍傻瓜更不是。
這時候他也覺得自己這點兒聰明在宇文玠麵前就是擺設,因為根本猜不透他心裏所想。但凡他能猜到一點點,都能知道怎麼應對。
拿著朱筆,宇文笛悄悄扭頭往那邊看,宇文玠和白牡嶸在話,兩個人還真是挺開心的。
宇文玠他身體不適,這會兒瞧著好像也沒什麼不適的,這就更讓他覺得深不可測,猜不透他的想法。
宇文笛在偷看,白牡嶸眼睛一掃就看到了,他現在這樣兒真是尷尬。這整個禦書房就仨人兒,他想加入群聊,宇文玠又把他給踢出去了,莫名可憐。
撅著屁股躊躇了半晌,宇文笛忍不住再次扭頭看向那兩個人,他發出了一聲,但是沒人理他,加入群聊失敗。
白牡嶸忍不住憋笑,他那心翼翼生怕自己屁股著火的樣子真是太可笑了。
“聽過些日子先帝的祭禮會在大佛寺進行,你和宇文笛都得去,那麼就隻剩下我一個人待在這皇宮裏了。”起這事兒,狀似無意。
“想跟著去麼?”捏著她的手,大概是休養了太久,她手指上原本有些繭子,但現在都不見了,十分光滑。
“又不是我爹,我去幹嘛。”白牡嶸搖頭,她對那豬豬俠沒什麼好感,荒淫無度。
“所以,你是不想讓朕離開皇宮。”他很滿意,他喜歡她黏黏糊糊離不開他的樣子。
白牡嶸挑了挑眉,“嗯,你不在,我覺得心裏沒底,好像缺少點什麼似得。”
宇文玠麵帶笑意,不眨眼的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裏好像有一泉水。
真的,這子腦子轉的快,被他這樣含情脈脈的盯著,反倒讓她心裏有點沒底。也可能是因為她本來就心虛?
轉移注意力勾著他的手指頭,她也不言語。
“你不想讓朕去,朕便不去了。”他開口,如此隨意的便決定了。
挑起眉毛,這倒是白牡嶸沒想到的,這麼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