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解衣衫的能力?這個名頭安在她的頭上,還真是讓她傻眼。不就是那晚為了爭奪地盤嚇唬他一次麼,這就成為能力了。
身體向後,她倚靠著車壁,一邊挺起胸。穿的太過厚重,簡直像個球,胸部也沒那麼凸出。不過,氣勢還是有的,能看得出她正在努力的凹造型,猶如那晚一樣。
“如果自解衣衫也算能力的話,那我絕對能算得上其中翹楚了。王爺過獎了,如果緣分能存到夏的時候,你會見識到更熱辣的。”吊帶熱褲火辣辣,這屁孩兒想必更沒見過。若是惹著了她,她非得嚇死他不可。
宇文玠似乎對她這種厚臉皮極是無言以對,看了她一眼,他鹿斑比一樣的眼睛轉到了一邊,打算眼不見為淨。
白牡嶸笑了一聲,翹起腿,她也打算睡一覺。車輪聲和馬蹄聲十分嘹亮,在車裏麵好像更為響亮。聽著這聲音,其實就知道已經出城了,那種沒有人煙時的空曠感,讓她瞬間覺得有些難以言的寂寥。
也不知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詭異之事何時會結束,但眼下沒有任何的預感,她覺得一時半會兒的,她可能還得在這個世界混下去。
前路渺茫,雖白姐向來自信,但所處的這個情況,還真是棘手。
馬車走的很平穩,但速度也明顯加快了,馬車裏,兩個人都無聲。白牡嶸腦袋靠著車壁,閉著眼睛,雖是想睡覺,但是根本睡不著。
兩個時辰,長不長短不短,在馬車的速度降下來之後,白牡嶸就睜開了眼睛。
能聽到外麵人行走的聲音,帶著鐵甲相撞的聲響,聽起來相當的刺耳。
微微轉身,白牡嶸伸手拽開了窗子,入眼的便是外麵林立的鬆樹,以及地下極厚的白雪。有身著鎧甲的兵將在來回走動,鎧甲帶著和白雪一樣的溫度,呼吸之時白霧也在閃動,讓人覺得更冷了。
馬車在前行,外麵的風景也在後退,鬆樹參,棵棵皆有人粗。冷空氣帶著大自然的氣味兒,雖寒冷卻好聞。
這山還真是原始,雪也特別厚。皇城雖然也下雪了,卻是沒有這裏的多。也難怪這裏的冰凍得結實了,可能也有地理位置的關係在其中吧。
看了一會兒,白牡嶸便關上了窗子,轉眼看想宇文玠,他目視前方,一副安安靜靜的美男子模樣。
以他這個年紀和模樣,在那個世界應當就是個大學校草之類的人物。或許是個學霸,但內向安靜,前途似錦,引得許多女生愛慕追求。
但在這個世界,他看起來就不是那麼單純了,像一隻鹿斑比,但單純的眼睛下,藏著一顆讓人捉摸不透的心。
就在此時,馬車緩緩地停下了,白牡嶸回神兒,大概是到地方了。
冰雪地的,真的會凍死人的,皇上一個人想玩兒,非得叫來這麼多人陪著,作孽。
宇文玠起身,先一步走出了馬車。白牡嶸也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厚重的衣服,隨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遠方古樹參,連綿無際,下方白雪堆積,看起來深可齊腰,這邊的雪下的真是大啊。
馬車眼下停下的位置應當是屬於山腰,一大片已清理出來的區域,十幾頂軍帳紮在這裏,極其的厚重。
王府的護衛已經下馬了,做事有序,牽馬的牽馬,搬東西的搬東西。、
一路來坐在車轅上的流玉牽著白牡嶸的手將她從車轅上引下來,她看了看那些軍帳還有做事的護衛,然後又看了看駐紮在遠處的兵將,她聲的開口,“王妃,看起來好像要在這裏住幾,可是奴婢都沒有將衣物等帶來啊。”因為那時通知的護衛根本沒要在這裏停留幾。往年也有觀花嬉冰的活動,但宇文玠都很快回去了,因為他身體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