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瞧著那些做事的護衛,他們好像已經做好了要在這裏停留的準備。
“慌什麼,停留幾便停留幾,不是什麼大事兒。再,衣服有的是,我身上套了多少件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有什麼值得慌張的,白牡嶸無所謂。隻是瞧這地勢不太好,而且也不太安全的樣子。她現在貌似是某些人的眼中釘,自己這個便宜被宇文玠得了,有人想毀了她。所以,這地兒對於人身安全有威脅。
“但梳洗之物都沒拿來啊。”流玉攙著她走,一路上她也被凍得手和臉蛋都紅了。但眼下,她擔心著急的並不是這個。
“姐姐我生麗質,還用得著那些。你的手太涼了,趕緊自己暖和暖和,別扶著我,我自己能走。”看了她一眼,白牡嶸對她這種擔心覺得無言以對,這都不算事兒。
甩開流玉,白牡嶸自己前行,這地方的雪雖然被清理了,但清理的很草率。地麵仍舊是由雪堆積而成的,踩在上麵吱嘎吱嘎的,發出清脆的聲響。
往右麵看,隔著一些古樹,能看得到另一片營地,也是有許多人走來走去,不知駐在那兒的又是誰。
飛龍湖在哪兒不知道,但根據這地勢來看,應當是在山下。
往帳篷的方向走,而宇文玠早就進去了,他還真是嬌貴,不敢在外麵待得太久。
環顧了個夠,白牡嶸才也隨著走進帳篷,流玉跟在她身後進去,便快速的將帳門關上了。
帳篷應當是剛剛搭建起來沒多久,地麵上的雪還未完全融化呢。裏麵很大,矗立著兩個半人多高的暖爐,不間斷的散發著熱氣。
宇文玠就站在其中一個暖爐前,擺明了是正在取暖。
這裏洗漱和休息的地方都有,還有上好的書案桌椅等等,一應俱全。皇家用品,各個精品,白牡嶸快速的掃了一眼,對這古代帝王的奢侈生活有了大概的了解。
腳下一轉,她也走向了暖爐,看向宇文玠,卻驚奇的發現他臉上的紅點點比剛剛在馬車裏更多了。在他那白的能反光的臉上格外的紮眼,好像被化妝點上的一樣,能去唱戲了。
笑了一聲,白牡嶸盯著他的臉不眨眼,“你這是對冷空氣過敏啊,還好發病在臉上,若是表現在呼吸道等處,可有你受罪的了。”
宇文玠站在那兒也不動,像一尊雕塑似得,“生如此,無藥可醫。”
“你現在是不是特別癢?”能保持一動不動的狀態,這忍耐力也是極強的。
“誰癢誰清楚。”他很癢,癢的難以言。
“表示同情。”白牡嶸笑的更開心,嘴上卻的同情。
隔著暖爐看著她,宇文玠自然不信她的同情之言。
“這個時辰今晚是別想回城了,夜宿此處,你與本王同處一室。為了避免你再自解衣衫,一會兒叫護衛再搬一張床過來。”他,並且很鄭重的樣子。
白牡嶸聽他的話不由幾許無言,還真以為她脫衣服有癮呢。
“王爺還真是高不可攀。不過我睡覺喜歡裸睡,就是不穿衣服的那種。王爺今晚若執意也睡在這裏,就能欣賞到我人合一的睡姿了,恭喜你。”衝著他眨了下眼睛,這人八成不止是同性戀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