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想要這條命了,本王現在就給你了結了!”軒轅宇麵色冷淡,惡狠狠的說道。
“別別別,我可還不想死呢。”
淩源這一聽,就趕緊躺了下來,一動也不動,他最了解軒轅宇了,他真的是會了結自己的……
“話說,我受傷的事兒就隻有你知道吧?”
他突然想起了這一件重要的事情,他受傷的事為了安撫士兵們,就沒有宣揚,可他在這裏已經躺了好幾天了,外麵出了什麼情況他也不知道,一切全靠王副將主持。
“本王原也是那麼認為的,可本王可是在那蠢貨的皇宮裏聽到了你受傷的消息。”
軒轅宇的眸子沉了沉。
“而且……”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那蠢貨還派了個新封的將軍跟過來。”
“啪!”淩源重重的一拳捶在了床上。
“他這是想幹嘛!身為當今聖上,連自己的國家也不要了麼!”淩源氣憤的說著,恨不得把當今聖上扒了皮出氣,這江山是他們這些將士們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就任由他坐享其成,如今還糟踐了這江山。
他這一激動,腹部上的傷口又裂開了,鮮血直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把腹部上的白色紗布給染紅了。
“別動!”軒轅宇冷冷的吼了一句。
軒轅宇把原先的布條給解開了,血從傷口裏往外滲著,他在營帳中找了些幹淨的布條和布塊,這是軍營的必備,每個將軍的營帳之中都會有。
他先用布塊捂著傷口,許是力氣太大了,淩源疼得呲牙咧嘴,卻硬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而後,他嫻熟的拿起布條,開始幫助淩源包紮,為了不讓這傷口再輕易的滲出血,他包了好幾層,然後打了一個結,血就這麼被止住了。
長年身在軍營,學會包紮自己的傷口是必要的,這是每個將軍都會的一項技能,因為很多時候,自己受了傷是不能公開的,這會大大的打擊士氣。
“不錯,想不到你這手法還是這麼的好。”淩源欣賞著軒轅宇給他包紮好的布條,誇讚著說。
“我殺人的手法更是一流的!”軒轅宇的眼神猛地閃過一絲殺氣。
淩源心裏一驚,話都說不出口了,隻是一直在搖頭。
“在這好生躺著,有本王在,陽穀關丟不了。”
軒轅宇喃喃自語,後麵的話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的,當年他辛辛苦苦為宸國打下了這片江山,怎麼能容許宮裏那個蠢貨給糟蹋了,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這陽穀關若是丟了,後患無窮。
他掀開了帳簾走了出去,臉上被柔和的秋風吹過,揚起了他淩亂的發絲,他望著不遠處的那個地方,那裏曾經是他駐守了很多年的邊疆,是宸國真正的領土,如今在那裏住著的已經是敵軍了,這讓他恨不得現在馬上就去把那裏給搶回來,好在敵軍隻是奪走了邊疆便在那養精蓄銳了,眼前五米寬的沉河阻隔著陽穀關和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