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聽完,並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原本的袁墨竹入水死去了,她占據了這具身體,因為沒有原先主人的記憶,所以流落在此。現在她找回了身份,估計要以袁墨竹的身份開始生活了。說真話,突然間從下賤的奴客變成士族嫡女,好比突然間中了幾個五百萬,幸福的不真實。
翻身做主人的墨竹,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報仇,她瞧向剛才那個輕薄她的男子,恨的咬牙:“表哥,你也看到了,他輕薄我。就算是你的朋友,也不能放過他!”那男子袖手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雨景出神,雖然現在看,他端的是豐神俊逸,但剛才禽獸起來,簡直是喪盡天良。
奴客的女子的確是玩物不假,但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人,見慣了正常人類,對這樣一個想上女人,按倒就扒人家衣裳的禽獸,無法容忍。她是奴客也就罷了,但她現在袁家嫡女,應該有辦法讓冒犯她的家夥,付出代價。
“他啊……”裴邵淩咬唇,唇上顯出一排齒痕:“他是……”
“難不成他是皇族子弟?”墨竹急道,表哥一直支支吾吾,這個人的身份有什麼了不起嗎?!
“不是。”
“那他到底是誰?”她大聲道。
此時,在窗邊觀雨的袁克己聽到墨竹的質問,一咬牙,來到他們桌前,按住墨竹的手,仰著下巴道:“我叫袁克己,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哥哥!還有什麼想問的?”
墨竹愕然無語,瞧了眼裴邵淩,發現裴邵淩低著頭,蹙眉輕歎。她本能的感覺到這不是謊話,而是真的。
有句話怎麼說的,願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妹。
他們不是有情人,卻是真兄妹。
墨竹啞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再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的。
她以後的日子,或許過的還不如做個奴客。
—
袁墨竹投河自盡後,因為沒找到屍體,除了裴家和袁家內部幾個重要的人物之外,並沒有向外透露。現在,袁墨竹死而複生,更要嚴守秘密。
她被裴邵淩和袁克己悄悄的接回府中,仿佛她從沒離開過一樣。
墨竹對失去記憶這件事,坦坦蕩蕩,用這個借口,她做錯任何事都能得到諒解。
回到裴家府內,一路上,她連連被看到的景物所震驚,貧富差距實在太大了,裴家大宅內的座座瓊樓玉宇,與她曾經住過的茅草酒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大宅幾進幾出,每個進出都有執事們把守負責,到她所住的小築,她都記不得究竟穿了多少道門了。
墨竹摸著紅木大床上精致的鏤空雕刻,心情複雜。
“妹妹——真是的墨竹妹妹嗎?”
回眸看到一個長相嬌媚的少女站在門口,盛女麗飾,有種不可冒犯的高貴氣質。墨竹迷茫的看著她,等待少女介紹自己。
“你真的不記得事情了,怎麼會這樣……我是你寧檀姐姐呀。”寧檀傷心的啜泣,拉過墨竹的手,上下打量她:“你不見這些日子,我日夜禱告,終於老天顯靈,將你還給了我們。”
墨竹聽完,並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原本的袁墨竹入水死去了,她占據了這具身體,因為沒有原先主人的記憶,所以流落在此。現在她找回了身份,估計要以袁墨竹的身份開始生活了。說真話,突然間從下賤的奴客變成士族嫡女,好比突然間中了幾個五百萬,幸福的不真實。
翻身做主人的墨竹,想到的第一件事是報仇,她瞧向剛才那個輕薄她的男子,恨的咬牙:“表哥,你也看到了,他輕薄我。就算是你的朋友,也不能放過他!”那男子袖手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雨景出神,雖然現在看,他端的是豐神俊逸,但剛才禽獸起來,簡直是喪盡天良。
奴客的女子的確是玩物不假,但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人,見慣了正常人類,對這樣一個想上女人,按倒就扒人家衣裳的禽獸,無法容忍。她是奴客也就罷了,但她現在袁家嫡女,應該有辦法讓冒犯她的家夥,付出代價。
“他啊……”裴邵淩咬唇,唇上顯出一排齒痕:“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