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要休息一會兒。”
柳大姐呻吟一聲,繼續喝可樂。
“好吧,那我再去跳一會!待會來找我玩哈。”
勞拉又精力充沛地蹦進了舞池,柳蔚虹無比羨慕地看著這活力四射的女孩子,油然而生一種“我輸了”的沮喪感。
唉唉,和啦啦隊姑娘比跳舞是愚蠢的行為,還是不要為難自己了。
雖然蠻累的,但柳蔚虹的心情還是很好。這一個月在哥大裏參加各種活動,她原先抑鬱低沉的心情得到了放鬆,漸漸也從祖父去世的悲傷中走了出來。
人固有一死,誰也逃不過。祖父高壽而終,在睡夢中去世,按照古人的法算是壽終正寢,算是很大的福氣了。
在祖父生命中的最後幾年,他應該還是很快樂滿足的。柳家蒸蒸日上,大敵自取滅亡倒台,柳老爺子也不會有什麼遺憾了。
柳蔚虹慢慢啜著可樂,一手跟著音樂的節拍在桌上輕輕拍打著,忽然在看到人群裏的某個身影後停住了動作。
她是不是眼花了?
怎麼好像看到了連靜書呢……
嗯,應該是跳了舞頭暈暈的看錯了吧。她並沒有收到連靜書在紐約出現的情報啊。
但柳蔚虹還是覺得有些在意。放下了手中的可樂。定定地看著剛才某個人出現的方向。
突然間,她再次看到了連靜書!
這會她肯定不是自己的錯覺,因為連靜書也在舞池中站定,麵對著她露出了她所熟悉的那種陰魅的微笑。
周圍都是在不住扭動身子的學生,連靜書的靜立看起來十分突兀。而他臉上的那種奇異的笑容,在五彩變幻的射燈照射下,更添了幾分詭秘的氣息。
“連靜書!”
柳蔚虹情不自禁站了起來。緊緊地盯著她的敵人。
這個人,先是在幫著況家在海外金融市場上算計她的姑父,想斷掉柳家的一條臂膀,進而汙蔑柳家高層包庇。又為了陷害她的朝陽地產,不惜製造人命案子,以一個退伍老兵的猝死為武器攻擊柳蔚虹乃至柳家的名譽。更令柳蔚虹痛恨的是。他居然策劃了香都那起綁架毆打柳世維的事件,差點就讓柳蔚虹失去了親愛的弟弟——要是他成功的話,柳老爺子估計也會被活活氣死。
這個像毒蛇一樣的男人,就為了奪取連家內部大權,拚命為他的靠山況家做各種見不得人的惡事。
而在柳蔚虹的反擊下,他被迫逃出華夏流亡海外。他的靠山況家倒台,連家也分崩離析。
他們是絕對的死敵,柳蔚虹一直想把他找出來。但他卻很狡猾。隱藏得很深。
今他為什麼會主動出現?
柳蔚虹腦中警鈴大作,不由自主地靠上了背後的牆壁。眼皮子不住跳動。
好像,會發生什麼事情似的……
舞池裏,連靜書還在笑,笑得柳蔚虹心裏發冷。她深吸一口氣,在考慮要不要叫保安過來,忽然派對會場的另一角上燃起了火光!
“呀,起火了!”
人們尖叫著推擠著身邊的人,花板上的煙霧報警器瞬間響起,尖銳的鈴聲與震耳的音樂聲、嘈雜的人聲交織在一起,滅火孔也開始工作,一股股的水霧噴灑下來……
場內亂作一團,柳蔚虹緊靠著牆壁,她知道這場混亂肯定是連靜書製造出來的!
他是想燒死她,和她一道同歸於盡嗎?可這火勢貌似不算大……
“唔!”
柳蔚虹慌亂間,被一個悄無聲息地潛入她身邊的人用力捂住了嘴巴。
那人手掌上的手帕有種藥水的味道,是乙醚嗎?柳蔚虹瞪大了雙眼猛力掙紮,意識卻越來越模糊……
連靜書看著柳蔚虹在自己懷裏逐漸軟倒,眼中射出妖異的亮光。
“女人,你總算落到我手裏了……那麼,我們走吧。”
他輕鬆地將嬌的柳蔚虹打橫抱起,夾在不停朝門外湧去的人潮中,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就離開了這裏。任誰都會以為,柳蔚虹是被嚇暈的。這樣的女孩子可不止柳蔚虹一個呢,好些女學生都是被男同學抱出來的。
柳蔚虹就這樣,被連靜書帶出了哥倫比亞大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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