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開始幫助王子討這個美麗的祭祀的歡心。我在樹葉上寫下了古老的情詩,並且讓王子殿下帶著它和香豔的花朵送給那個女人。開始的時候,因為對方身份的關係,我以為她是一個具有一定文化素養的女人,因此詩劇也寫得盡可能朦朧跳躍,但是並沒有起到效果。為此,王子殿下很沮喪,也很氣惱。
“鳥人!鳥人!”王子殿下把樹葉情詩退還給我,然後,在我麵前不停地來回跺步,一邊走還一邊磨搓手掌,樣子猶如一條饑餓的豺狼。
「滿足主人的欲望,是門客分內的事。」我接過樹葉,看到情詩下麵,畫著幾個圈;於是,立即明白了。
這幾圈是原始是省略號,它表達的意思就是看不懂。於是,我又展開赤裸裸的描寫,一封新的古老情書又誕生了。「要知道我在之前的世界裏曾經許多次用文字表達情感,它穿透了一些人挑剔的目光,但是在殘酷的現實麵前又化為一縷青煙。」
終於,這封火辣辣的情書,起到了顯著的效果,沒過多久王子殿下和那個美麗的祭祀就勾搭到了一起。
但糟糕的是,王子殿下並沒有告訴我,這個美麗的女人竟然是國王的妃子……
於是,就在王子把美麗的祭祀帶回來過夜的第2晚,我所住的王儲府邸就受到了國王衛隊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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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燥熱的黑夜裏,漫天繁星閃爍在我的頭頂;黃土的建築中,空氣燥熱而又另人煩悶,偶爾吹過的微風也變得滯重。
我躺在鋪上大樹葉的床架上輾轉反側,不時地想起嗎哪,「這個可愛的漂亮人兒離我究竟有多遠呢?」
突然間,我聽到了野獸的叫聲,聲音如此熟悉。「是那種短腳狗的聲音!」它儼然是這個古老文明裏最受貴族青睞的寵物。
我立即起身,踩在床榻上,攀上牆頭,向傳來聲音的地方望去。
黑暗中有一長串火團,它們在城市中蜿蜒徘徊,連成了一條火蛇,並且以非常快的速度在迷宮中穿梭,其中伴隨著狗吠和人的嘈雜聲,向我們這邊迅速遊過來。
我立即意識到出事了,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準備應付突發狀況。
我剛套上外套,王子殿下就帶著幾個心腹侍從和他的祭祀情人,衝進了我的房間。
“不好拉,鳥人。”王子殿下慌張的神色在火光下呈現,“父王的衛隊衝過來!”
“哦!”我注意到低垂著腦袋的漂亮女祭祀。“為什麼?”
閃爍的火把照耀下,王子殿下羞愧異常。
我又問道,“到底怎麼了?!”
“因為……”王子殿下說,“她是我的父親的女人。”
“……”
「瘋子!完全是瘋子!」我感到天旋地轉。
“可……這是愛啊!愛情啊!”王子殿下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沉默了,開始後悔之前跟他說的關於愛情至高無上的演說了。
“怎麼辦?鳥人!”王子急切向我詢問,他說,“我的侍衛頂不了多久!”
我聽到金屬兵器碰撞的聲音和喊殺聲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完全可以想象到殘忍的獨裁者被憤怒扭曲的臉,無論是誰也受不了自己的兒子給自己帶綠帽子,更何況他是個原始的暴君。
「要是他知道這是我出的主意,不被大卸八塊才怪!或者是被送去喂它的寵物大鱷魚!」
“逃跑,隻有跑!”我作出最明智的選擇,王子殿下立即點頭表示答應。
但此時,國王的衛隊已經衝進了王子的府邸。那些火團離我們就幾堵圍牆遠了;王子的擁躉還在不斷地敗退,甚至還有人投降,或倒戈一擊;激烈地爭鬥伴隨喧鬧的嘈雜;迅速向我們靠近。
正在這危機時刻,王子殿下身邊的一個大塊頭的仆從站了出來,他是一個黑人,比我高出半個頭,一身黑漆漆的肌肉在火光下閃耀。毫無疑問,比起我來,他更象一個死士。他表示要護衛著殿下突圍出去。
“出去,是送死!”我很明確地指出,然後一轉身翻上了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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