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新加入的夥伴和白花花的食鹽,回到柏拉圖山洞後,受到了異常熱烈的歡迎。
這些留守在這裏的原始人們,全部都聚集在山洞口,看到我以後發出了震動山坳的歡呼,然後從四麵八方向我撲過來,這其中包括了老人、孩子、婦女、還有原始漢子。
這些人衝過來的時候,張著大口,露著刨牙,棕色的毛發因為奔走時產生的勁風而向後浮散在空中,這樣子象我在圖本上見過的追日跨父。
沒有經驗的人會以為他們要把你撕成碎片,事實上我的原始同伴是因為過度的思念而克製不住自身的情感。我的原始夥伴就是這個樣子的,他們無法克製自己,容易激動,這其中包括了歡喜、悲傷、以及原始的*,他們將這些情感融合在一起,渾然成。
這個時候,我沒有象一般的偶像一樣尖叫一聲,然後四下躲藏,而是挺身而出,走在隊伍的最前麵,等待與他們的最親密的接觸。
當那些毛發和肉體貼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沒有任何嫌惡,而是由心產生了一種曾經源自於我親生父母的感動,「那是一種親情!」
退回10年去,我爸要知道我和一群原始人產生了親情,他就要把我的屁股打的稀爛,還要讓我跪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碰上那種情況,那怕有一丁點記性和尚存一丁點自尊的人都會想要日後報複。但我現在不想了,反而有懷念他那粗糙的大手掌和我的細膩的白屁股接觸的瞬間,我不得不承認,再一次和這些原始人的重逢,讓我陷入了對親人的思念之中。
我摸了摸一個塌鼻子原始孩的頭,托起她的毛屁股,讓她挨著我的胸口;這原始姑娘歡喜地伸出雙手,圈住我的脖子,發出了≈qu;咯咯咯!≈qu;母雞般的笑聲。
我抱著這孩子走到山洞口,然後環視著周圍這些原始人,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少,為此我感到十分滿意,而當我眼光掃到被抬在擔架上的前女王的時候,發現她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我笑,我打了個冷戰,這才從過度的欣喜中醒悟過來。
之後,我給我之前的原始同伴介紹了禿子一夥人。禿子這夥人,依次走出來,象英國紳士一樣些嘰裏咕嚕的話,和我之前的原始同伴展開了溝通。他們並沒有因為初次見麵,而產生任何罅隙,而是立即就用擁抱以示友好。
當晚上,大腳向我彙報情況,表示≈qu;一切平安無事,亞特蘭蒂斯湖的大眼還來送過一次食物。≈qu;
得到了這個好消息,我對她進行了口頭表揚,這個大腳的原始婦女立即垂下去頭,羞澀地跟我表示,≈qu;她很鳥我!≈qu;
我一聽,立刻板起了麵孔,對她下達了命令,≈qu;去安排好傷員!≈qu;大腳聽了以後,立即忘記她剛才的話,忙著幹活去了。
關於≈qu;鳥≈qu;這個詞,我需要解釋一下,它在原始中有點複雜,可以是喜歡,或者是想念,糾其根源可以能因為對空中飛鳥的羨慕,所以≈qu;鳥≈qu;在原始語是個好詞。
我的原始同伴都很鳥我,特別是那些原始婦女,但我不能隨便讓人鳥我,隻能允許嗎哪一個人鳥我。
夜裏,我和我鳥的人進行了一場激戰,這場戰鬥雙方已經期待好久了,這兩連日趕路,旅途勞頓,夜裏都不敢有所作為,現在好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底盤,自然是要撕殺一翻的。
那,我開始表現得很動情,這個世界周圍的環境讓我感到害怕。突然間,就非常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了,非常希望能在這片土地上撥撒下自己的種子去,在這裏生根發芽,發揚廣大。
但是,我幹到一半的時候,想到了後果,發現這十分不妥當。
事實上,這個事非常可怕。因為這個世界上沒別的人,如果我生個男孩,那就得給他娶個原始人媳婦,而要是生個比嗎哪還要漂亮的混血兒,那就更糟糕,就會有個渾身布滿了長毛,凸著嘴露著刨牙的人管我叫嶽父……
再不然隻有……我想到這個,渾身就起雞皮疙瘩,想把火器從嗎哪的身體裏拔出來,但這姑娘那裏肯,我剛一掏出來,她差點沒哭出來。最後,我把心一橫,≈qu;管他呢,聽由命吧!≈qu;接著就把火熱的液體子彈射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