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便帶著人去了亞特蘭蒂斯湖。那裏有我的另外一部分夥伴,是大頭等人。我還是非常擔心他們的,因為那個地方比柏拉圖山洞更危險,周圍有野獸出沒。
經管之前已經搭建起了柵欄,但那些狡猾的野獸,還是有可能從任何地方溜進去;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有巨大的猶如坦克車一樣的怪獸,衝破了柵欄,把他們吃的一幹二淨;通過第二種可能,還可以推斷出第三種可能,就是有種象公交車一樣大的怪獸,它的舌頭長的驚人,可以從柵欄中間的藤條的空隙裏伸進去,就象食蟻獸那樣把裏麵的人給卷得幹幹淨淨。
一想到這個我就很後怕,恨不能立刻插上雙翼飛過去,但這不現實,還顯得我有點幻想主義。幻想主義很不好,讓人不著邊際。我之前一直是個愛幻想的人,但在這裏必須要實際一點。我現在應該琢磨的是,捉到一些四條腿,並且不咬人的動物,然後馴服它們,給它們取個共同的名字——牲口。在那之後,這些牲口就能成為我們的坐下之騎,載我們到任何地方。
我們步行去亞特蘭蒂斯湖的路上,沒有看到可以當作牲口的動物,但再一次看見了幾隻巨大的陸行龜,它們伸直了四條腿立在地上,架空了笨重的身體,腦袋筆筆直向上仰著,嘴著對著空,象一尊雕塑那樣佇立在那裏。幾隻雀鳥在它的身上撲來飛去,鑽到它的腿和殼的夾縫處,把喙伸進它黑漆漆的鼻孔裏,吃它身上的寄生蟲。
這個時候,我們隻要衝過去,雀鳥就會立即一飛而散,而烏龜則會把四肢重新收回到堅硬的龜殼裏,一動不動。我們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我隻能惡毒地想著,「總有一要吃到你的龜肉!」
待我們到達亞特蘭蒂斯湖,木柵欄被打開,我的原始同伴再一次將我團團圍住,這其中還包括了兩頭原始巨猿,他們合夥對我進行了≈qu;集體性騷擾。≈qu;
當我和這些人熱情的擁抱在一起時候,我還驚訝的發現,多出來了許多人。後來一問才明白,原來,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在後女王的執意要求下,她把他們部落裏其他的人也都帶來了這裏。
對於這個事,我得寬容一點,不能遷怒於後女王,亦不能責怪這裏的負責人大頭,因為我知道他也是出於對同類的同情,留在那裏的那夥人多是老人和兒童,肯定生活困難,蟲子都吃不上,可能要啃樹皮。
這就很不好,我不能讓自己的同類的去啃樹皮,並且還要對之前自己狹隘的想法鄙視,我之所以不敢隨便把這些人引來,是怕他們在後女王的帶領下,圖謀不軌、某權篡位。
顯然這種事,並不會發生。事實上這些人也象我的其他原始夥伴一樣景仰我,雖然隻是初次見麵,但從他們對我歡迎程度上,就能了解到這一點;絲毫不用懷疑他們將成為我的鐵杆擁躉。
至此,原始三方麵人馬彙集到了一起。一方麵是我的部落原班人馬6人,另一方麵是後女王領銜的毛人0人,還有就是禿子一夥人18個。經過我的清點和計算,總共有84人,其中老人6個,未成年的孩子5個,孕婦6個,傷病員7個,可以勞作的男人1和女人9個。
這些人按身體條件,又可以分成兩個部分。我們部落的原班人馬和後女王那夥人,大都身體強壯,擅長打獵,可以做些力氣活,而禿子那夥人則更聰明伶俐、心靈手巧,都是很好的手工藝品工匠,幹活細致而且耐心,製作出來的東西,不但精巧,而且耐用;所以到了後來這方麵的活就教給這夥人。
另外,他們還是做護士的好人材。這夥人象鳥一樣,通過敲擊樹枝發現中間的昆蟲挖掘的隧道,然後用樹枝把各種個頭肥碩的昆蟲挑了出來,製成粥給傷病員喝。
那些昆蟲在我看來非常惡心,有的是綠頭白身體;有的是黃頭綠身體;把它們做成一鍋粥看上去象胡蘿卜、青豆、肉絲粥,仔細一看才發現是昆蟲的腦袋和身體,不過我必須承認這東西,營養極其豐富。由此,那些傷員和老人、孩子們得到了他們無微不至的照顧。
一共二十三道長痕,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115,初具規模的原始人部落成立了,部落的名字很飄逸,叫≈qu;自由風≈qu;,而手下的84條好漢,都親切的管我叫≈qu;大家當。≈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