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輛破舊的出租車去追一輛跑車,還是在車輛稀少的深夜。也難怪司機會認為司言是瘋了。
就在司言轉頭看那出租車司機的時候,單飛所駕駛的那輛保時捷跑車已經發動了。接著就聽到保時捷發動機發出的令人血脈噴張的嘶吼聲,轉眼就如同離弦之箭一樣飛射而出,隻在原地留下了兩道輪胎與地麵摩擦的印記。
“快走,我會告訴你該怎麼走!”眼見得那輛紅色跑車轉過一個街角消失不見,隻能聽到發動機的轟鳴之聲了,司言立刻出聲催促。
在司言決定給單飛一些教訓的時候,就已經在他身上做了手腳。引導著出租車在道路上轉彎直行,沒過多久,那張外形囂張不已的跑車就重新的出現在了麵前。
付過車錢,司言沒有為出租車司機解釋什麼,直接下車走了。
司言下車的這裏極其的偏僻,屬於柳城的郊區。單飛的那張跑車就停在一片樹林旁邊,司言走過去之後,才發現車子在不停的震動。
站在離車子不遠的地方,透過沒有貼膜的後車窗,司言能夠看到裏麵正在上演一副活春宮。兩具**糾纏在一起,不停上下聳動著。
冷笑一聲,司言掏出手機,調到拍照模式。來到跑車前麵,猛地揮起手中的一塊石頭,大力的砸向車前擋風玻璃。
“砰!”
司言砸向玻璃的手法非常的巧妙,落點剛好處於玻璃的薄弱點,沒有經過任何強化的鋼化玻璃應聲而破,細的玻璃渣四處飛濺。
“啊!!”正在和單飛糾纏的那個女人驚叫出聲,但是很快就被司言出聲喝止了。
“閉嘴!”司言不耐煩的吼道:“再叫就弄死你!”
等到那個女人不再出聲之後,司言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從地上隨手撿起來的那塊大石頭。在手機閃光燈的照射之下,看著單飛。
“怎麼樣呀,飛哥?這會兒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的尷尬啊?”半蹲在這輛價值不菲的豪華跑車之上,司言可沒有一點的心疼感覺。
“你想幹什麼?”單飛****著上半身,下身的褲子也都退到了的膝蓋以下,樣子顯得異常的狼狽。
司言將手機往前推了推,給了單飛一個特寫鏡頭。
“來,飛哥,別害羞,對著鏡頭笑一下,不定今晚你就成為了網紅哦。”
單飛順手拿起被仍在方向盤上的一件衣服蓋在自己的重要部位,然後道:“現在我是受害者,就算你將視頻放到網上又能怎麼樣?我最多就是火上一陣,而你就不同了,你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夠判上多少年嗎?”
司言從引擎蓋上跳下,然後順手扔掉手中的石頭,一把拉開車門,將單飛從車上拉了下來。
“如果你不怕死的就去報案吧!別以為你將自己的身份隱藏得很好。單飛,或許我應該叫你梁飛,梁仁正梁局長的獨子對不對?”司言湊頭上前,盯著單飛的眼睛。
聽到司言的話,單飛的瞳孔猛地一縮,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司言。
“你,你,你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些什麼?我知道得不多,就知道你們梁家兩父子這些年來是如何通過各種手段貪汙**,又是如何將這些錢洗白的。”司言一把抓住單飛的頭發,猛地用力將他從車裏麵扯了出來。
剩下在車裏麵的那個女人嚇得再次尖叫,拚命的往車子裏麵躲。
“了閉嘴!”司言看了那個女人一眼,視線掃過那白皙豐滿的胸部,然後衝著她吼道。
那女人感受到司言極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趕緊抬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將自己的頭低下不敢與司言的眼神對視,也不敢再出聲。
等到那女人安靜下來之後,司言一腳將剛要從地上爬起來的單飛再次踢倒,然後踩在他的胸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怎麼樣啊,梁少爺,你還想不想了解一下我知道些什麼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根本就沒有證據,都是胡口亂的!”單飛拚命的掙紮,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
“你們是不是自認為做的非常隱蔽衣無縫啊?”司言腳上用勁,一次次的將想要起身的單飛給踩了下去:“但是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無論你們做得多麼的完美,隱藏得多深,終究是逃不過別人的眼睛。”
“你不是想要證據嗎?那我今就讓你看看證據!”
司言著,將手機從拍照錄像模式退了出來,然後翻出幾張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