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你會娶我嗎(2 / 3)

顧一晨掩嘴一笑,“這怎麼能行呢,我可是閻夫人親自帶來的客人,如果我去了旁邊的位置,豈不是駁了咱們閻夫人的麵子?”

“讓你去你就去,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商議,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徐夫人加重語氣。

顧一晨將目光投擲到沒有話的閻夫人身上,“夫人,你我該過去嗎?你好歹也是帶我出來見見世麵的人,難不成你們這種尊貴身份的人都沒有學習過何為待客之道嗎?我以為像你們這種人,都是彬彬有禮善解人意而且還很賢惠的,現在看來,我好像領悟錯了。”

“按照身份你確實應該去旁邊的廳。”閻夫人得意的拿起茶杯,“去吧。”

三人一同笑了起來。

顧一晨站起身,看那樣子似乎還真是聽話的準備過去了。

閻夫人冷冷道:“我今之所以帶你出來,就是為了讓你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是讓你來跟我們平起平坐的,憑你,還不夠資格。”

顧一晨點頭,“當然了,我可學不會三位夫人的尖酸刻薄,而且我總算明白了一點,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古人的話,都是相當有道理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林夫人怒不可遏般拍桌而起。

顧一晨不畏她那雙犀利的眼神注視,一字一句,字正腔圓道:“都領導是要做到愛民如子,一視同仁,身為家屬也應該善待平民百姓,現在想來,再色香味俱全的一碗湯隻要掉進去一兩顆老鼠屎都得讓人直接失去食欲,像幾位夫人這種身份尊貴的貴婦人,卻以權壓人,還炫耀著自己高高在上的門楣,我覺得各位夫人的先生們應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你——”

“連自己的後院都管不好,何談治理下。”顧一晨笑了起來,將手裏的茶杯放在了桌上,“夫人的沒錯,我的身份可沒有資格跟你們平起平坐,所以啊,我還是去找一個適合我的地方,繼續揮發我的寒酸氣。”

“嘭”的一聲,包間大門被緊緊帶上。

林夫人氣的臉紅脖子粗,指著被關上的門,用力的喘了兩下才恢複過來,她道:“這個臭丫頭,我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閻夫人,這就是你帶她來這裏的目的,就為了讓咱們失去聊的興致?”徐夫人拿起皮包站了起來,“我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繼續喝茶的興致,回去了。”

“徐夫人的沒錯,這種鄉野丫頭以後別帶來我們麵前。”

閻夫人見著同時離開的兩人,撫了撫額,隨後用力的將茶杯丟在了桌上,義憤填膺的站起身。

顧一晨正站在馬路邊等著計程車,剛攔下一輛車還沒有坐上去,就見一人氣勢洶洶的朝著自己走來。

閻夫人難以掩飾自己的怒火,放下所謂的麵子,扯開嗓門大吼一聲,“誰給你膽子胡八道的?”

顧一晨靠在車門前,無辜的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我以為閻夫人今帶我過來就是打算讓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誰曾想到你們不愛聽了,我也是很無奈的。”

“我今如果不撕爛你的嘴,我就對不起我的身份。”閻夫人扔下手裏的包,不顧身份的想要一把抓住這個死丫頭的頭發。

顧一晨也不是什麼任人宰割的牛羊,見對方不顧後果的衝了過來,她可不會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等待對方又拉又扯。

閻夫人畢竟是名門淑媛,當真是不會打架,剛自以為自己是成年人處於上風位置,卻很快發現自己被這個死丫頭給牽製了動作。

顧一晨毫不客氣的抓扯住女人的頭發,並不服輸道:“論打架,我可沒有輸過。”

閻夫人不敢置信她竟然拖著自己走了,吼著:“你給我鬆手。”

兩個女人同時倒在了地上,地上有許多石子,兩人撲上去的時候不約而同的被劃破了幾道傷痕。

閻夫人疼的齜牙列齒,“你從我身上起來。”

顧一晨的腿被對方的腿夾著,她道:“你先鬆開我。”

閻夫人當然是不會聽她的話鬆腳,咬牙切齒道:“你先鬆開我的手。”

顧一晨狠狠的抱住她的雙臂,“我們數一二三。”

閻夫人點頭,“好,一起數。”

“一、二、三。”

“一、二、三。”

兩人同時的撒手撒腳。

顧一晨得到自由,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盯著隨時都還會撲上來跟自己撕咬一場的女人。

閻夫人這輩子大概是第一次落得這麼狼狽,她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不知道亂成了什麼樣子。

顧一晨拍了拍手上的灰,“夫人還玩嗎?”

閻夫人恨的牙癢癢的,“你跟我等著。”

顧一晨見女人灰溜溜的走了,隨手又招了一輛計程車。

……

軍營裏氣氛甚是詭異。

偌大的辦公室,愣是落針可聞。

閻晟霖坐在椅子上看著跟自己哭的梨花帶淚的母親,再看了看她伸過來的雙手,輕咳一聲道:“母親,您究竟想要什麼?”

閻夫人咬了咬唇,聲淚俱下道:“你瞧瞧這些都是那個死丫頭給我抓的,她竟然沒大沒敢打我,這是一個有教養的孩子該做的事嗎?”

“媽,任何人犯罪我們都不能隻聽信一方證詞,我們需要雙方同時為自己辯解,您既然都這麼了,我會親自去問問她這件事的起因與經過,如果真的如同您所言的那樣,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

“那個死丫頭肯定不會承認的,誰做錯的事還會主動承認?她一定會惡人先告狀我先動手的。”

閻晟霖雙目一瞬不瞬的看著跟自己繼續抱怨的母親,道:“媽,是您先來告狀的。”

閻夫人愣了愣,自動忽略這個問題,她著:“這個丫頭無論是品行還是家世都配不上你,你最好明白一點,我們閻家是大家族,娶回家的女人都得是德智體美有教養有氣度的女人,不是什麼粗魯粗鄙還沒有規矩的村婦。”

“那隻是您的偏見,一晨雖然家世不好,但她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老實人,兄弟姐妹也是清清白白的正直的人,我們都是人,隻要對方身家清白,為什麼就得存一個偏見?”

“我們這種身份要娶的也是門當戶對的女人才行,她不配。”

“她配不配我心裏有數。”閻晟霖站起身,“您該回去了。”

閻夫人把自己手上的傷再伸到了兒子麵前,“你母親都被她打成這樣了,你還替她話?”

“媽,我過了,任何人犯罪,都得有雙方證詞,憑你一人的話,無法構罪。”

“我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閻夫人失望的紅了眼,“我以為他會是剛正不阿的軍人,現在看來他是一個被蒙蔽了雙眼的瞎子。”

“媽,如果真的讓您受了委屈,我會一視同仁,絕不會偏袒誰,但是如果是您冤枉了她,我希望您能道歉。”

“好,為了不讓你誤會我以大欺,我讓她跟我麵對麵對峙。”閻夫人摔門而出。

閻晟霖從未見過這種狀態下的母親,他不由自主的皺緊了眉頭,難道那個丫頭真的無法無到打了他母親?

“哐當”一聲,瓢潑大雨瞬間將整座城市籠罩。

顧一晨剛回到家,還沒有喘口氣就聽見了一陣陣此起彼伏的敲門聲轟轟轟的響起。

顧母也被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打開大門。

閻夫人一路長驅直入,麵無表情的指著顧一晨,道:“你自己告訴我兒子,我身上的傷是不是你打的?”

顧一晨顯然是沒有料到這家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她放下水杯,點了點頭,“是,是我打的。”

閻夫人瞥了一眼身後的兒子,“你聽到了?”

閻晟霖眉頭緊皺,問道:“你要明白一點,你為什麼要打我母親?”

顧一晨輕笑道:“閻夫人先動手的。”

閻夫人麵色一沉,吼道:“我隻是想要嚇唬嚇唬你而已,我沒有動手。”

“是嗎?”顧一晨拉長了尾音,“那我也沒有動手,是你自己滾在地上了。”

“你是睜眼瞎話嗎?我胳膊上行的淤青,我脖子上的擦痕,我手臂上大大的傷口,你敢不是你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