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沒有權利幹涉呢?我們可是有婚約關係的。”
“與你有婚約關係的顧一晨已經死了。”
“法律認可的是我們的身份證,身份證上你是誰你就是誰,這是不能改變的,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都是我的未婚妻。”閻晟霖握上她的手。
顧一晨本能的想要掙開他的束縛,“你這是在幹什麼?”
“牽手啊。”閻晟霖得意的把他的手抬了起來,“你的心理年齡雖然很成熟了,但法律認可的也是你身份證上的年齡,所以我會發乎情止乎禮,你放心,我不會僭越男女身份。”
顧一晨扯不開他的手,隻得任他牽著自己往前走去。
陽光照耀在車窗玻璃上,泛著淡淡的微光。
虛敞的車窗裏湧進些許微風,空氣裏也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桂花香。
閻晟霖駕駛著車子一路往前行,車輪下卷起漫的枯葉,片刻過後,枯葉又安靜的覆蓋在地麵上,一層又一層。
商貿頂樓,酒香四溢。
齊簡興致勃勃的清點了一下汝瓷的數量,早已是樂不思蜀,他連連道謝著:“太感激程先生了,真的是太感激你了,我找這些東西找了大半個月了,愣是沒有頭緒,真是沒有想到程先生一出馬,立刻就找到了十件瓷器,當真是讓我出乎意料啊。”
“齊先生客氣了,需要專家檢驗一下嗎?”程景祁示意身後的兩人,介紹著:“他們都是權威的鑒定師傅。”
“不用不用,憑著程先生的名望,哪裏還需要別的鑒寶師傅。”
“鑒定還是要鑒定的,這是規矩,更何況這些東西也不是出自我手,是別的收藏家借我的手賣給齊先生,為了安全起見,咱們還是走一趟程序最好。”
“好好好,程先生的也有道理,那就麻煩兩位師傅了。”齊簡愛不釋手的把東西放回了桌上。
兩位鑒寶先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師傅級別的人物,出自他們鑒定的寶物數不勝數,如果連他們都看不出真假,那這個世上便沒有幾個人能夠瞧出這批瓷器的真假了。
程景祁是很放心的,這些東西都是他一一查驗過的,毫無瑕疵,與正品如出一轍。
齊簡站在一旁屏息期待著,生怕出了一點岔子,他全神貫注的盯著兩位大師的背影,不知不覺手心裏竟是出了一層汗。
兩位師傅摘下了眼鏡,肯定的點了點頭,“確實是真品。”
“辛苦兩位了。”程景祁倒上兩杯酒,“齊先生可以收貨了。”
齊簡忙不迭的吩咐著助手把瓷器心翼翼的搬上車,“都謹慎一點,別磕到碰到了。”
程景祁將酒杯遞上,“看得出來齊先生很喜歡汝瓷。”
“我這個人也是半吊子水,閑來無事就愛倒騰這些東西,在程先生麵前就是巫見大巫完全的不值一提。”
“齊先生言重了,我們尊敬每一件瓷器帶給我們的震驚與知識,古人的智慧真的是無窮無盡的,在這個領域,我們每個人都要不斷的學習進步才能把更好的東西留給我們的子子孫孫傳承下去,這是我們身為鑒寶人最基本的責任,也是義無反顧的義務。”
“程先生的太對了,如果程先生還能遇到哪位收藏家肯割愛,一定要聯係我。”
程景祁喝了一口酒,笑意盎然道:“齊先生是還想要汝瓷?”
“嗯,我過了有多少我要多少。”
“這可就難辦了,畢竟汝瓷留存在世並不多,不可求不可遇,有些困難了。”
“沒關係,這一次程先生已經幫了我大的忙,也讓我可以暫時性的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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