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評價倒是顯得有點想當然了,甚至可以是單純從他的旗幟性來考慮而已,除此之外,不管是人性的可行性還是製度的可行性來都是毫無意義的。
從人性角度來,大家對於平均主義就是一個想法,既然是平均主義,那老子幹嘛還要幹活?等著平均分配不就好了?
在人性上麵,私心和惰性是不可避免的,貪婪雖然是人類的原罪,卻也是人類進步的最大推動力。
就大秦方麵,要是躺在家裏也有土地分配,傻子才屁顛屁顛跑去戰場上呢。
從製度的可行性來,土地的平均分配就意味著人權的絕對平等,那麼帶來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誰做主?
雖然洪秀全弄了一套西方神權忽悠人的把戲來折騰,其實就是扯淡,大中國人民可不是西方習慣神權的那些人,對華夏的百姓來,除了君權授這種不靠譜的事情勉強大家半信半疑之外,什麼道家、佛家之類的玩意都隻是‘業餘愛好’,你要頂著王的名號忽悠,長期被儒家思想影響的人絕對不會讓你這麼裝神弄鬼。
這方麵不行,那問題來了,你怎麼體現政治權利方麵的平等性?句不好聽的,即便是到了今日,依舊是少數人決定大方向。難道你洪秀全還能弄出什麼全民選舉、眾議院,公民大會之類的玩意?
講道理哪怕是雅典最後也是玩崩了,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可以,這個製度的問題,一個也是一樣的問題,田分完了怎麼辦?另一個就是製度方麵的問題,可以隨著人民的開化,真的接受你這一套理論,必然就會要求更多的平等權利,那麼國家的權利如何分配就是難以化解的矛盾了。
回過頭來再王莽新政的土地製度。
王莽新政的製度與前三者最大的區別在於土地歸國家所有,任何私人、家族等都隻能夠租用而不具有所有權。
不得不,土地國有製這個絕對是有意義的,哪怕是在當今社會也是行之有效的。
這個製度麵對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如何把土地收為國有。可以王莽這家夥壓根就沒來得及徹底實施就倒在了這第一個問題上。
王莽以王田製為名恢複井田製,雖然一定程度上有利於抑製漢末土地兼並帶來的的危機,但嚴重損害了大地主豪強的利益,使他們開始厭惡王莽的統治。由於沒有切實的強製措施,地主豪強多餘的土地大多沒有交出來,所以朝廷沒有足夠的土地分給應該受田的無地、少地農民,使他們也失去了信心。僥幸分到土地的人也不滿意僅僅得到所有權不屬於自己的“王田”。始建國四年,王莽在朝野的壓力下,宣布恢複土地自由買賣。
王莽著意於立即消除土地兼並,初意未始不善,但這一政策違背了當時封建土地私有製的展規律,這就注定了它的失敗。結果,既沒有能力兌現無田者可按標準受田的承諾,又危及官僚大地主的特權利益。
但是正如董卓所,或者李儒應該也給他解過下大勢,對於這些也是有所了解的。
所以他站在篡位者的角度,王莽其實和權貴階級是一個陣營的,但是他卻要背棄這個陣營,雖然站在國家的角度是消除土地兼並,但是在沒有贏得新的‘盟友’之前先把前麵的盟友開罪了,難怪人家都去投資劉秀嘍!
這也是為啥會劉秀命運之子的原因了,丫的跑到哪那裏就送錢送糧送女人,其實哪有這麼簡單?劉秀要沒啥允諾人家能這麼巴結他?所以劉秀妥協換來了世家的支持,同時也因此獲取了下的同時也埋下了世家這一個大坑。
而站在推翻舊體製的起義者的角度來,前麵的問題就不存在了,打下來的土地就是老子的,老子愛咋分配就咋分配,沒啥好的,合情合理合法,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