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的,他在這綁著還能飛了不成?”喜弟滿不在乎的了句,別現在他已經受傷了,就是力氣很大的壯男子被這麼五花大綁的捆著,也折騰不出什麼浪來。
看喜弟執意如此,衙差們也隻能句,“那的們在外頭候著,夫人有什麼事隻管喊我們便是。”
隻是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一鞭子甩過去,“給我老實點。”
“行了,我們可以談談了!”跟前終於清靜了,喜弟雙手抱胸看著大哥。
呸!
明知吐不到喜弟身上,大哥還是還是把一口血水吐了出來,“我跟你沒什麼好的。”
“你搶了你的生意便是自私,可你們呢,今日搶的或許就是邊關將士們的家書,他們的親人眼巴巴每日盼望著,若是被你們毀了,是何其的無辜?”
看大漢的表情有些鬆動,喜弟繼續道,“而我這個人最不願意的便是廢話,你今日願意不願意談便都都得按照我的去做,不然你那些弟兄們的有什麼下場,可就不準了。”
噗!
在後麵聽著的二翠都驚的想托住自己的下吧了,以為喜弟這是真的跟人談條件,這般來還不如直接上來便威脅。
“毒婦,你想做什麼!”那大哥氣的緊緊咬著牙,也難得還將話的這般清楚。
喜弟卻是不在意這些稱呼的,“既然你攔了我的貨,以後我的貨便是由你來送,什麼時候做到我滿意了,什麼時候我便放你離開。”
喜弟抬起手瞧著自己修的整齊的指甲,“你那些弟兄們的刑罰可重可輕,端就看你的態度了!”
完,讓人現場就將文書擬好了,簽了死契這大哥的命就在喜弟手上攥著了。
自然誠如喜弟所言,結果如何已經不是這大哥能選擇的,讓他簽他就得老老實實的簽了。
看著文書簽好之後,喜弟讓人收好直接走了。
“那我的弟兄們什麼時候能得自由?”大哥在後麵喊著,可喜弟卻跟沒聽見似得,隻管往外走。
等出了大牢的門,喜弟這才鬆了口氣,無論怎麼樣總是覺得大牢這個地方,特別的壓抑。
“東家,這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能給咱們好好做活嗎?”等上了馬車二翠才敢正常話。
“自然。”喜弟及其肯定的回答。
這些人都是些個莊戶人,平時力氣大但是真正打仗的時候明顯經驗不足。
連段孟都看出,他們無心貪站她如何會不知道?
都官逼民反民才反,其實的很有道理,若是人人能一首無憂誰還願意塌上這樣的不歸路。
既是還想求活路,便不是無藥可救,更何況,喜弟等這群人已經等了很久了。
如今醫館都是與她合作的,現在又種了那麼多藥草,原本的藥農哪有什麼活路,原本喜弟可以解決的,偏偏喜弟就是不管,就想逼出一些個血氣方剛的人來。
等著他們鬧出動靜來,喜弟再親自差看看有沒有必要將這些收為己用。
沒想到上待她不薄,遇見的也都不錯,有骨血講義氣的人難能可貴,而喜弟拿的鹽卻也是估計逼他們,若是這裏麵有軟骨頭,早就互相指責了。
可是這裏麵卻沒有一個人,服軟。
自然這鹽是考驗他們,也是為了給他們的傷口消毒,也能對外樹立自己惡毒的形象。
當然,也是讓他們吃吃苦頭,若是以後人人都效仿豈不是下大亂了。
溫言煜這個將軍是白,這些匪徒是黑,有黑白兩道壓陣,她便不怕再有人打她郵局的心思了。
至於原本那些藥農,若是有心完全可以談合作,喜弟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無論是人和地可以都是來者不拒,也省的喜弟一直派人去莊子裏談。
二翠聽的目瞪口呆,沒想到喜弟竟然盤算的這麼長遠,東家就是東家。
回了溫府,喜弟先沒回去看溫晨曉,而是先去耳房沐浴更衣,總是覺得走了這麼一趟,身上帶著一股子特別的濃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