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所能及的事?”
葉春秋笑吟吟地道:“佛家提倡的行善,隻是這佛門的人自己卻極少去行善,因為行善是交給信徒們去做,而自己呢,卻出了塵世,靠著香油供養,去參透佛理了;那麼白蓮教同樣也要提倡行善,可是如何行善呢?那麼不妨,就親力親為去行善。”
葉春秋罷,打起精神,便起身,尋了筆墨,在白紙上先寫下聖壇二字:“這聖壇是主幹。”
接著他又在聖壇下分別寫下‘行善’‘積德’‘餘慶’‘真理’四個詞,接著道:“聖壇之下分設四壇,何為行善,有孤兒孤女無依無靠,白蓮教就行收容即為行善,何為積德,若有人客死異鄉,收斂他的屍骨妥善安葬,命人開設一些學堂,令貧苦的孩子學習讀書寫字,開闊他們的眼界,便是積德。何為餘慶,信眾們紛紛納捐,充實了聖壇的府庫,如此,才有餘慶,可以做更多行善積德的事,何為真理,吸納飽學之士,漸漸完善教義方為真理。有這四壇,各行其是,其實也不必想著往大裏做,千裏之行始於足下,財力不及,可以先從處做起,收容一個孤兒,掩埋一個客死異鄉的亡人,開設一個課堂,便算是開始了,隻要真的肯用心去做,用身體力行去使人理解白蓮教,漸漸的,自然而然,大家才肯慷慨解囊,才能理解這些佛理。”
湘蓮若有所思,道:“那……我試試。”
葉春秋笑了笑道:“要試,可不能輕易去試,你是江湖中人,卻不知這其中的奧秘,這下佛道各宗,之所以大多都是出世,並非是因為他們不想入世,而是朝廷不準,朝廷可以封你們真人,可以建立鴻臚寺來管理僧道之事,卻並不代表你們什麼都可以做,所以想要入世,卻還有一處難關。”
到這裏,葉春秋頓了一下,才接著道:“我聽是,朝廷之所以赦免了你,是因為張太後的緣故,若是你肯上書一封,請鴻臚寺的官員代為轉呈,就太後和陛下洪恩浩蕩,使你今日可以改過自新,所以你決心使白蓮教積德行善,為的是報效太後和子的恩澤,再將你的想法和主意,在奏疏之中和張太後一,若是她肯嘉許,這件事可就好辦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