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人,在一個個鋼鐵覆蓋之下,竟是體力優良到了極點,似乎每一個人都是生的戰士。
他們還忽視了這些人的鎧甲,這種鎧甲,即便你用盡全力穿透過去,卻能抵消得了絕大多數的力道,自己手中的彎刀,也不過是傷到他們的皮肉而已。
若是起初,他們有針對性的進行突擊,譬如尋覓他們薄弱的左右兩翼進行打擊,甚至進行遊鬥,或許還有機會。
可是現在,他們猛地現,他們大意了,而他們已經無法去重新調整戰士。
於是前隊的人馬倒下,後隊的人馬依舊衝擊,他們踩在自己同伴的屍上,躍馬向前,迎接他們的,是一根根血跡斑斑的鋼矛。
“再刺!”
“再刺!”
這個聲音猶如鬼魅,猶如收割機一般,每一次的聲音結束,那長矛收起時,便是十幾個人馬的屍。
在他們麵前的,便如銅牆鐵壁,雖然許多次衝擊,似乎每一次,這鋼鐵的陣列都如身在風雨飄搖一般,差點要散落,可是下一波的人還未衝殺而來,原先被撞開的人,又毫不猶豫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板甲內的棉絮,很好地吸收了這種衝擊力,良好的體能也使他們得以繼續鏖戰下去。
葉春秋手持著破虜劍,在陣前遊走,在大規模的對陣之中,個人的勇武不值一提,可是葉春秋卻擔當著救火隊的職責,哪裏出現缺口,後頭的人還未補充,他便提劍上去,破虜劍瘋狂地揮砍,殺到了興起處,他早已忘了劍決,忘了各種招式,最簡單有效的,便是不斷地將破虜劍揮舞起來,他一躍而起,狠狠地將一個韃靼騎士飛撲下馬,狠狠地在他的腦袋上紮了一個窟窿。
而此時,韃靼人的鐵騎,終於完全沒有了衝擊力,衝擊不了鎮國新軍的隊列,他們瞬間變成了一群騎在馬上的步兵。
所有人都已經殺紅了眼,每一個人都瘋了。
“前進!”
哢擦……哢擦……
“刺!”
隊列終於開始鬆散起來,許多人開始頭腦熱,而這也開始帶來了不少的損傷,有人被絆倒,有人索性脫離了隊伍,與從馬上摔下來的韃靼人廝打一起。
眼看如此,鎮定的王守仁在斬殺了一個韃靼人之後,心知鎮國新軍依然不能做到揮如臂使,不過……能做到如此,就已堪稱是空前絕口,他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厲聲道:“拔劍!”
短兵交接的時候到了,而太長的鋼矛根本不適合混戰,他一聲令下,所有人不約而同地舍棄了鋼矛,紛紛抽出了腰間的君子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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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這幾真是有點迷糊了,章節已經到了六百九十二章了,前麵的幾張章節數顯然寫錯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