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珊依偎著謝瞳,她早已被眼前這浩大的迎親隊伍所驚呆,雖然她自在京城長大,大場麵見過不少,但如此規模仍屬少數。她癡迷的望著謝瞳,道“瞳哥,你能給珊兒如此規模的婚禮嗎?”
謝瞳笑道“如今老子也是富可敵國之人,莫這樣的婚禮,就是勝之十倍也輕而易舉,我們的婚禮要到草原上去舉辦,在薛延陀一族的綠洲上,讓草原之神見證我們的感情。”
洪珊嬌笑道“竟會吹牛,還有采薇呢!”
謝瞳笑道“采薇當然與我們一同”。
洪珊眼前頓時浮現出塞外那美麗的的景色,藍、白雲,一望無際的草原,載歌載舞的牧民,以及充滿魅力的夜空,那是她心中所向往的生活,隻要遠離中原,遠離這個讓她傷心和充滿失望的地方。
二人正談笑間,迎親大隊已經抵達沈府。
這是謝瞳次來到沈府。
沈府今日更是裝扮的喜氣洋洋,丈許高的朱漆大門上,貼了一對金色的雙喜大字,整個院牆則懸掛一排三尺長的紅燈籠,連門外的兩尊石獅子,都係上了彩帶,整個宅院的裝束,無一不顯示沈家洛陽第一富商的名頭。
透過朱漆大門,謝瞳能夠清晰看到院內的五彩繽紛,以及人頭攢頭,難怪司馬宣會與沈老頭聯姻,這等於是讓司馬相如娶了財神爺啊!
司馬相如已經帶著迎親隊伍步入了沈府,謝瞳等一幹人則在府外苦苦等候。
他正盤算著如何離去時,白馬寺的不嗔和不相已施施然的靠了過來。
洪珊拉了拉謝瞳的衣袖,警告他對方來了。
謝瞳知道避無可避,笑道“趙某見過二位大師,大師一路步行,是否辛苦,不妨到沈府喝上一杯茶,解解渴!”
不相麵露不悅之色,道“姓趙的,勿要東拉西扯,把我寺的舍利子交出來!”
謝瞳雙手一攤,苦笑道“大師莫要栽贓,本人連舍利子是什麼樣子都不曉得,貴寺丟了寶物,不去報官,卻來找本人,這豈非可笑之極!”
不嗔怒道“老衲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在不交出來的話,休怪老衲不客氣!”
謝瞳打定主意,死活不承認,忙道“大師這可為難了趙某,趙某到哪裏去尋找呢!”
洪珊雙手叉腰,怒道“依本夫人看,分明是你們白馬寺仗勢欺人,無中生有,夫君,我們走,不必搭理這些人!”
二人剛剛轉身,不嗔忙用鐵棍在地上狠狠的一戳,一股淩厲的氣勢激蕩而出,洪珊差點站立不穩,險些摔倒在地,幸好謝瞳扶住了她。
“哈哈哈”,自大門的另一側,傳來了一陣大笑聲。
狂笑者不是別人,正是謝瞳的死地,黃河幫的莫傳。
莫傳湊到雙方的中央,冷笑道“趙老弟,放著好好的賭尊不做,非要改行,前些日子裝江湖俠客,如今又該做江洋大盜,不知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啊!”
謝瞳轉過身,冷到笑道“莫前輩勿要含血噴人,著子虛烏有的話,本人行的正走的直,還用不著諸位品頭論足!”
莫傳見對方絲毫不給他麵子,臉色驟變,旋即他哈哈大笑起來,道“白馬寺的老和尚,丟了寶物還如此認慫,真是不濟,用不用老夫來幫你們要回來”。
不相目光微微掃過這臭名昭著的惡人,道“阿彌陀佛,這是本寺與趙無陽的事,無須勞煩施主,還請自便”。
莫傳冷笑,沒有做聲,但也並未離去,而是帶著顧恒等一幹弟子,退到大門一側,並無離開的意思,笑看雙方事態的進展。
不相繼續道“隻要施主可以交出舍利子,老衲對於施主擅闖我寺禁地一事可既往不咎!”
未等謝瞳回達,莫傳笑道“拿出來吧!白馬寺的人可是不好惹的,順便讓老夫看一看舍利子是什麼樣子的!”
謝瞳認真的道“請恕本人不曉得什麼是舍利子,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如果大師需要晚輩幫忙的話,倒是樂意的很。”
不嗔終於動了真怒,他單臂掄起鐵棍,徑直朝著謝瞳的頭頂砸來,這一招極具氣勢,且虎虎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