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寶藏21(1 / 3)

“相如施主是否有些過於憤怒”,今次話的居然是不欲,他淡然道“無量師兄方才已經的很清楚,我等自離開寶庫後,一直沒有見到謝施主的蹤影,我們也在找他,謝施主竊取了我寺的鎮寺之寶,舍利子,我等怎會放他離開!”

他頓了頓繼續道,“將軍莫要忘記了,在大婚之前,我等也曾攔住迎親隊伍,索要謝瞳,這都是諸位親眼見到的事實,難道大將軍忘記了嗎?”他的聲音擲地有聲,予人一種豁達的感覺。

司馬相如父子登時沉默下來,尤其是司馬相如,他對不欲的話深信不疑,而不欲所言也句句屬實,莫非是莫傳造謠生事嗎?

司馬宣父子對視一眼,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司馬相如繼續道“多無益,既然此事牽扯到人命,諸位又是在場之人,還請諸位隨我回將軍府一趟,我們公事公辦,開堂審案!諸位請吧!”

不相怒道“施主莫要欺人太甚,如此莫須有的事,何來要我們公堂對證,更何況將軍已經的很明白,也承認瑾瑜公子是曹平陽所殺,為何要我等前去呢!莫非是想仗勢欺人,除掉我白馬寺不成!”

司馬相如不耐煩的道“來人那!把這些人給我綁了,統統帶到將軍府受審!”

“大膽”,無量終於怒了,在他修禪白馬寺的這些年,一直是與世無爭,一直是禮讓三分,如今司馬相如咄咄逼人,要拿他白馬寺開刀,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他終於忍無可忍,怒道“將軍要拿我師兄弟問罪,大可個明白,何須玩此手段呢!但在拿我等之前,是否也要給我們一個法,我等隻是目擊者,並非凶手,且凶手已經伏誅,此事將軍不清的話,而隻是濫用職權,老衲即使麵見聖上,也要討回公道。”

司馬相如喝道“找死,少拿聖上來壓我,今日舍弟死於非命,你白馬寺竟然見死不救,老子讓你們全部下去陪葬,來人,來人!把白馬寺給我燒了”。

門外的官兵立刻將司馬相如的命令高喊出去,登時一大隊人馬湧入大兄寶殿。

而白馬寺的眾多僧侶也手持齊眉棍,衝入大殿,將幾大高僧團團圍住。

雙方對峙在一處,火藥味十足,一場大戰不可避免。

謝瞳看的真切,他本想衝出去大喊一聲,以解白馬寺的困境,但想到一旦如此,白馬寺與他勾結的事將被坐實,此舉反而適得其反。

雙方大戰在即,隻聽司馬宣怒喝到“相如,住手”。

司馬相如悲憤的道“父親,你要做什麼?”

司馬宣道“白馬寺乃下佛道的象征,相如你怎可意氣用事,不計後果的盲目行事,瑾瑜雖然慘死,但我們身為大唐帝國的官員,更是要遵守規矩,不可冒下之大不韙。”

司馬相如激動的道“父親,難道就任由瑾瑜他含冤而死嗎?就讓這幫禿驢逍遙法外嗎?”

司馬宣怒道“閉嘴,無憑無據,何來此,我們走!無量大師,今日多有得罪,告辭了,不過此事老夫不會善罷甘休,如現諸位與謝瞳有勾結的罪證,老夫定然稟告子,也要討回公道!”

無量大師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恕不遠送!”

司馬相如依舊立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意思,司馬宣忙道“來人,將他給我拉回府去!”

謝瞳聽的真切,同時暗暗佩服司馬宣的城府和睿智,如此情況,都能保持冷靜的心態,看來這麼多年來屹立朝中不倒,手握重權,不是沒有道理。

如果他今日與白馬寺翻臉,亦或擄去無量等人,勢必要遭到下佛道人的口誅筆伐,對他司馬家族極為不利,這麼多年來營造的良好形象將淡然無存,更會遭到敵對派係的強烈打壓,實屬不智。

眼見司馬家的人撤去,他同樣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打起來,這前年古刹怕是要毀於一旦。

他忙從暗渠中爬出來,整理了下身上的灰塵,昂闊步的朝著大雄寶殿走去。

無量等白馬寺高僧見敵人離去,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次生的事,對於白馬寺來講,是莫大的打擊,險些遭遇滅寺的危險,更是將守護數百年的靈珠丟失,然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那個叫做謝瞳的年輕人,此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將洛陽城幾大勢力耍的團團轉。

不相長歎一口氣,道“師兄,接下來怎麼辦?”

不欲則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尋到謝瞳那子,此人害我等不淺,必須讓他給一個交代!”

不相道“想找到他很難,這子狡猾的很,他得了靈珠,定然是有多遠便跑多遠,今次師兄你失策了”。

麵對不相的指責,無量也是無可奈何,他低聲道“阿彌陀佛,老衲願辭去住持一職,走遍涯海角,也要找到謝施主,如果找不到他,老衲願一人承擔責任,甘受戒律院的懲罰。”

突然,謝瞳的聲音在大殿門口響起,道“大師不用承擔責任,因為晚輩並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不相大師,子雖然行為不堪,但是信用還是有的”。

三人聽聞此言,看到謝瞳的身影出現在大殿門口,均又驚又喜,即便謝瞳出言頂撞不相,不相也並未因此而惱怒。

無量驚訝道“施主怎會出現在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