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要是那個莊稼漢晚來一步的話,我會被他活活打死。
他衝進來後,狠辣的眼色一掃就曉得出啥事了,當時他的臉陰沉得厲害:“張永,你他娘找死,知道這一行的規矩麼?”
這個叫做張永的醉漢,被他打掉了兩顆牙齒,最後死狗一樣的被人拖了出去。至於隨後生了啥事情我也不知道。
後來莊稼漢帶我們離開了那座屋子,他開著車,沒有要去哪裏,老舊的收音機放著歌,我靠在窗口朝外麵看。
空是灰蒙蒙的,我們穿過了長長的玉米地,低矮平房淡出我的視線,緊接著就是一棟棟高樓出現在我眼前,很明顯已經出了農村。
我們兩個被莊稼漢帶到了一家舞廳的辦公室,推開門就看見椅子上靠著一個穿性皮裙、光潔的雙翹在辦公桌上抽煙的女人。
“又帶新人來了?”
“恩,這兩個姑娘比之前那一批水靈,這次你可得給個好價錢。”莊稼漢著把我跟曾柔往前推了出來。
“祖國多少花苗都被你給禍害了?”那個女人瞟了莊稼漢一眼,叼著煙從旁邊拖了個躺椅放在中間,踢了兩腳,“躺上來。”
“去吧!跟著蘭姐以後保你們吃香的喝辣的。”莊稼漢推搡著我跟曾柔。
我當時已經上初中了再單純也聽得懂他們話裏的意思。
曾柔被打怕了現在莊稼漢這麼溫和,她很聽話的躺了上去,蘭姐開始搗騰起來,最後兩條細細的眉毛擰得老緊,抬頭瞧著莊稼漢:“怎麼回事,你不知道規矩麼?”
“這可不是我幹的!張永那家夥喝上了頭瞎搞!已經處理了!這個不錯!”莊稼漢好像有些怕蘭姐,見她臉色不好了立馬把我逮著抱上躺椅!
我被莊稼漢按在了躺椅上,蘭姐要過來扒我褲子,我急的兩腿胡亂蹬著求饒,“我不要,放開我,求你們放了我吧!”
“曹峰,這生意你還想不想做?姑娘都沒調好你就往我這邊送,這一次是踹我,是不是下一次就直接想拿刀子捅我了啊?”蘭姐語氣不悅的朝莊稼漢叫,她的話音剛落,我臉上就被啪的扇了一巴掌。
“我來搞定她!你先去安排另一個!”
莊稼漢完,蘭姐帶曾柔出去了,我著急的想要叫她別走,但是流浪漢根本就沒給我機會,他們的沒錯,後來我才明白他們的沒錯,性子再硬的姑娘到了他們手裏都能給收拾服帖,我今才見識到莊稼漢真實的一麵。
他兩巴掌抽的我臉頰兩邊腫的老高,下一刻他在我麵前解起了腰帶,然後拎著皮帶朝我身上揮下來。
“老子今就問你!跟不跟蘭姐?”他麵目猙獰的樣子看上去跟之前判若兩人。
我躺在瓷磚地上,已經沒了力氣反抗,懨懨的聲音是從喉嚨裏出來的,我不。
“行啊,有骨氣!既然你不肯跟著蘭姐,那不如跟了老子,我他媽還沒玩過十四歲這麼嫩的。”
他當時的表情特別嚇人,麵目猙獰的在我眼裏就像魔鬼,但是接下來他卻對我做了更恐怖的事情
“別,別過來。”
我嘴上喊著身上現在早就已經一丁點力氣都使不上,根本反抗不了,他粗糙的手掌一把把我的頭抓起來,強迫著我仰頭
我哭著嗚咽,眼淚流滿了一臉,拚命掙紮卻抵不上絲毫用處,那個時候我第一次深刻入骨的體會到這個世界的黑暗,沒有能力,永遠都隻能是地上的螻蟻任人踩捏。
“我再問你一遍!脫不脫?”